【蛇】拍了拍手,三個人端着東西走了上來。
其中兩個人一起拿着一根疑似木棍的東西,只可惜外面包裹着一層厚厚的紅色布料,在場的所有人都看不出裡面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而【蛇】一直保持着微笑。
就像要送一個驚喜一樣。
三個人站在會議室的中間,就如同雕塑一般,站立在原地,沒有說話,也沒有放下東西,而是靜靜的端着東西,戰立在原地之中。
【蛇】伸了伸手,示意凱文.卡斯蘭娜自己去掀開紅布去看看裡面是什麼。
凱文.卡斯蘭娜瞪了【蛇】一眼,大步走上前去,他倒是想看看這個老不死到底是在買着什麼葫蘆藥。
大手一揮,兩塊紅布掀翻在地面之上。
全城安靜,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三個人端着兩件東西。
“凱文.卡斯蘭娜,還需要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什麼東西麼?”【蛇】笑了笑,他早就料到了會是如此場景,便沒有過多的驚訝,反而是對着凱文.卡斯蘭娜淡淡的說到。
不管是【逐火之蛾】還是人類,他們都太過依賴【能源之體】當他們知道,一直視爲保護傘的【能源之體】有一天突然倒臺了,人羣就會恐慌。
就像螞蟻一樣,在蟻后忽然間死亡,那怕是在安分守己的工蟻內心之中也會有一絲恐慌,只不過它們的大腦容量不允許它們去想過多的東西。
但是,人的大腦容量可以,而人想的越多,自己的內心就會越發慌張。也就會漸漸的進入絕望,所以說,有些東西還是要少部分人知道的更好,過多的曝光不是在幫助社會,而是會害了這個社會的發展。
“【黎明】這麼會在你的手上?!”
“說!”
“【能源之體】在那裡,現在這麼樣!”凱文.卡斯蘭娜有些急促的問道,【能源之體】事關重大,可沒有時間給他玩文字遊戲。
“你已經看到,又何必問我呢?你說是吧?凱文.卡斯蘭娜閣下。”【蛇】微微一笑,似乎在告訴着在場的所有人,【能源之體】死不死和他沒有關係。
“【能源之體】那麼強大,又怎麼可能死呢?”凱文.卡斯蘭娜不可置信的低聲呢喃,到現在他都不敢相信,何伍居然死了,要知道,當初在澳洲,被那個莫比烏斯之環正面轟擊,他何伍可是一點事都沒有,安穩無憂的回來了。
爲什麼這一次,會死在神州。
就在這個時候,符華出現在【蛇】的面前,手上的【太虛之握】僅僅捏着,如同一隻壓着怒火的母獅子,低沉的聲音,像是嘶吼一般。但也有些憔悴,聲音的嘶吼之中透露着低沉。
“何伍真的,真的...”符華不敢說下去,她怕自己承受不了,畢竟前幾天那個人還說,他去去就回的,可爲什麼不回來了?
“符華小姐請你冷靜。我知道你的痛苦,對於【能源之體】的犧牲,我致以崇高的敬禮,這一次來我是爲了完成【能源之體】的安排而來的。”
“這是【能源之體】的武器【黎明】。我原物奉還。”
“這是【能源之體】奪下來的律者核心,死之律者核心。這也是【能源之體】要求,讓我將其送入【逐火之蛾】讓你們去打造【神之鍵】。”
【蛇】站起身來,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三人侍者邊上,一樣一樣的將其接了過去,在轉眼送到了凱文.卡斯蘭娜的手上,。
在等到凱文.卡斯蘭娜接下武器以及律者核心之後,【蛇】才鬆了口氣。【能源之體】安排他的任務完成了。
轉身便要離去。
就在這個時候,符華又問了一句。
“何伍是這麼死的,是被誰殺死的!”在接下武器以及律者核心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默然了何伍的犧牲,畢竟僅僅靠【蛇】,他們還沒有這個本事,從何伍的手上繳獲武器,而且還有律者核心。
“神...”【蛇】想起了當夜海面之上,那道連接天地的能量光柱,那個不屈的身體,沉默了一會,緩緩道出。
“神?...”不管上凱文.卡斯蘭娜還是符華,他們都不敢相信,居然是神,這個世界居然有神,不過想想也默認,也可能只有神,這種強大的生物纔有可能能殺死何伍吧。
“還記得那天晚上,那道絕地天通的神光麼。【能源之體】就在裡面。”【蛇】說到,他只不過將何伍與魏先的位置調換,反正沒有人會記得魏先,就算是魏家,在魏先失蹤之後,一句都沒有多問,反而是派入手將魏先的實驗室翻了個低朝空。
“那天晚上,諾大一個太平洋,海平線降低一公分。”【蛇】在說完這句話後,沒有多說什麼,轉身離開。
所有人沉默的看着這個老人,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就像一個普通的瘸腿老人一樣,現在的他,都看不出什麼所謂的上位者氣勢。
但就是這樣一個老人,在面對無數世家質疑的時候,敢於說出一句“我就是這個意思,其他的你們自己看着辦。”這樣霸道的話。
【蛇】登上了飛船,轉身看向【逐火之蛾】微微一笑。
他敢拿着自己多年的信譽來保證,他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能源之體】已經死了的話。
這些都是他們腦部的。
.....
“符華小姐,其實,或許【蛇】給了我們一個假情報。”站在一邊,徐紙歌揣摩着下巴,思索一番對着符華說到。
符華紅着眼睛,看着面前這個少年,認真的看着他。眼神之中出現了一絲名爲希望的光芒,希望面前這個少年能夠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解釋一下到底是爲什麼,能下這麼一個判斷。
“如果【能源之體】犧牲了,【蛇】又有必要將死之律着核心送過來麼?”
“而且,我看這個【蛇】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凱文.卡斯蘭娜聽到了徐紙歌的分析,也一瞬間顧不上悲傷,湊了過來,希望徐紙歌不是一想天開,而是有實打實的理論。
徐紙歌一垂手說到。
“沒錯,【蛇】表現的太過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