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子很有可能是律者。”楚雨璃拿着弓箭對着埃瑪說道。
“你感覺到了?我們也在懷疑,他就是律者,只不過,”埃瑪用腳尖在地面上打轉,思索一番,對着楚雨璃說道,
“我感覺,這個律者與你口中,或者在那些古籍記載中的律者不太一樣,他好像更偏向於人類。”
“我在想,我們是否可以感化他,讓他爲我們逆熵效命,推翻天命的殘暴統治。”埃瑪說道,看着逐漸遠去的男孩背影,眼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她自己都不知道,這種賭博興致的行爲是否可靠,畢竟他終究是律者,如果這個男孩在這裡爆發,那麼照成的損害。不可估量,甚至會直接導致他們精心佈置的勢力直接破裂。
不可謂不是一場豪賭。
“算了,無所謂了,我本就不應該踏入你們的紛爭之中,五萬年前也是,五千年前也是,現在也應該讓你們自由發展,”楚雨璃揮了揮手,表示這件事情這件不想參與,轉生離去,這個埃瑪用恩惠與她,雖然那是一件小事情而已,不過楚雨璃還是決定,只要這個小子,稍微有一些不太好的舉動,直接一弓箭射死。
至於,天命和逆熵之間的針鬥,說實話,在楚雨璃眼中,和兩個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在哪裡強誰來當孩子王一樣,
能夠讓她真正正視的大概就是,神州那幾個人,以及這個世界的神明,
楚雨璃擡頭望向天空,眼中有些茫然,也不知道,這個神明有會在神明時候降下神罰,不過,她楚雨璃已經坐好了應對的準備,
這一次,神明敢來,她敢屠神!
埃瑪看着楚雨璃離開,嘆了一口氣,這個大佬她們逆熵還請不動,只希望以後再逆熵危機的時候,她能看在往日情面之上,能夠擡一手,逆熵,
所有人都已經散去,埃瑪也帶着自己身邊這個有些怯懦的薛定諤離開,朝着自己的實驗室走去,至於那個新來的人,相信愛因斯坦能夠處理好的,
.....
“這裡是廁所,接下來一個月可能你的特斯拉學姐都會在這裡度過。”愛因斯坦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接下來這一個月她可要好好展現一下陰陽怪氣的能力,估計能夠把這個特斯拉氣爆炸,卻對她無可奈何。
“爲什麼特斯拉學姐要在這裡?”一旁的男孩好奇的問道,按照一般情況,這個特斯拉學姐不應該待在實驗室裡面研究麼?怎麼會好端端的去做廁所清潔工?
“沒什麼。”愛因斯坦憋住笑臉,對於這個有些呆萌的小學弟,愛因斯坦還是有些好感的,尤其是在這個呆小子選中自己的時候,愛因斯坦的好感極具暴增。
“吶,吃塊巧克力吧,”愛因斯坦將自己吃了一小塊的巧克力掰成兩半,遞給了男孩一塊。
“謝謝。”男孩很有禮貌的接下了這塊巧克力,細嚼慢嚥,小心翼翼的吃着。
“嗯。”愛因斯坦隨意的回答了一句,轉身帶着男孩一步一步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那裡是溫室植物培養室,有着來自地球個個地方的植物,一年四季都開花結果,這就是科技的力量。
而愛因斯坦卻有意無意的帶着男孩在櫻花樹下轉悠,東瀛人對於櫻花似乎有一種的迷之喜歡。就像隔壁的雷電大叔,他就經常站在實驗室門口,用一種惆悵且帶着一絲思念的眼神看向東方,然後來上一句“故鄉的櫻花樹開了。”配上一把武士刀,嘖嘖嘖。
“這是櫻花樹,生長在東瀛,東南亞地帶。”愛因斯坦指着實驗室裡面,那一刻綻放着粉色櫻花的櫻花樹介紹到。
男孩看着櫻花樹,並沒有過多的感想,只是單純的覺得好看。
“喜歡麼?”愛因斯坦好奇的問道。
“挺喜歡的。”男孩看了看愛因斯坦的臉蛋,點了點頭,
“你也得應該擁有自己的名字,否則以後的不好稱呼你。”愛因斯坦想了想對着男孩說道。這一路來她都在思考個男孩取什麼名字好,總不可能輸入身份卡的時候,也是用那個實驗體的代號吧,雖然愛因斯坦的情商不咋地,但她也感覺的出來,男孩其實挺排斥這種稱呼的,而且男孩手臂上的針眼。
愛因斯坦絕對,或許這個Ω1對於面前這個男孩而言,不僅僅是一個稱呼那麼簡單,或許還代表着一種痛苦的回憶,一種不願意去回想的記憶。
“那愛因斯坦學姐覺得我應該叫什麼?”男孩欣喜的問道,糖果,蛋糕,還是安穩的生活,這些都不是男孩最想要得到的東西,男孩一直想要的是一個名字,一個別人稱呼自己的名字,一個正常沒有絲毫其他性子的名字,
愛因斯坦思索了一會,說道,
“瓦爾特,喬伊斯”
“怎麼樣?”
男孩點了點頭,又有些疑惑的問道,“愛因斯坦學姐,爲什麼我要取名瓦爾特.喬伊斯呢?”
“Ω等於w,welt在英語裡面,是世界的意思。”
“我知道你在天命的遭遇很有可能一直是待在天命總部沒有出去過,取名世界的含義,是希望你來到這裡之後,能夠真正的感受到自由這兩個字。”
“畢竟,世界那麼大,總歸能夠給自由一個容身之所,不是麼?”愛因斯坦用青蔥秀指。指了指瓦爾特.喬伊斯的鼻子,將自己取名的含義說給他聽。
“謝謝。”瓦爾特.喬伊斯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愛因斯坦,在這裡他真的體驗到了在天命之中從未有過的感覺,不管是愛因斯坦,還是埃瑪,她們似乎都是以真誠相待,把他當做一個人來看,而不像是天命哪裡,只是幫他當做一個研究工具。
瓦爾特.喬伊斯略微有些臉紅,心中有些忐忑。
畢竟從甦醒過來,他還是第一次與一個女孩子站在一起,還是在這個漂亮的地方,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的情愫,就連他自己本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這種,從未有過的情愫。
愛因斯坦在智商上超羣,在情商上也是超羣。只能過情商是負數超羣。
拉起瓦爾特.喬伊斯的手朝着另外一個地點跑去,沒有顧忌到,瓦爾特.喬伊斯的臉已經是一片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