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塔旅舍。這家麼?”特斯拉將車停在一家相對較大的旅館回頭看向瓦爾特.喬伊斯問道。
畢竟是瓦爾特.喬伊斯負責這一次假期的全部行程,就是連住在哪裡都要他來安排,而愛因斯坦與特斯拉兩個人真的就是等着瓦爾特.喬伊斯帶着他們去玩就好了。
“嗯。”瓦爾特.喬伊斯看了一眼外面的那家旅館,點了點頭,反正錢也不是他付的,天命報銷。畢竟42號實驗室目前名義上還是屬於天命組織的範疇,所以他們的一切費用都是由天命報銷。
這也就難怪,不管是愛因斯坦還是特斯拉,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完全就沒有看標籤的意思,反正用的都是敵人的錢,不用了反而怪心疼的。
愛因斯坦看了一眼裝修有格調的旅館,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瓦爾特.喬伊斯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摳門,愛因斯坦可在一路上沒有少看想,瓦爾特.喬伊斯會找來什麼樣的房子。
是金碧輝煌,逼格拉滿,甚至看上去有些俗氣的大酒樓,還是那種勤儉持家的廉價屋,所幸,瓦爾特.喬伊斯這小子還懂她們的心思,並沒有去找這種住宿驛站,
這種低調奢侈的,一來抱着,用天命的錢不用白不用的想法,二來能夠體驗到很好的服務,舒適的房間。
這種剛剛好。
“我們先下去吧,房間我早就預定好了,三間標準房。”等到特斯拉將車開到了地下停車場,瓦爾特.喬伊斯打開了車門,對着裡面愛因斯坦以及特斯拉說道。
“嗯,”愛因斯坦點了點頭,跟在特斯拉的後面,
....
“尊貴的顧客,這是您的房間號碼,301.302.303.”櫃檯前的服務員小姐微笑的將三枚鑰匙遞給的瓦爾特.喬伊斯。
“謝謝。”瓦爾特.喬伊斯對着服務員小姐說了一聲謝謝之後,將鑰匙分別發到了愛因斯坦與特斯拉的手上。
“先生,小姐,如果你們想要泡澡,我們後院有天然的溫泉,可以給你們舒適的體驗。”
“男左女右。”
“祝你們今晚住的舒適。如果有什麼需求,可以撥打電話,我們竭盡爲您服務。”櫃檯小姐面帶微笑,一口氣將話說完,即便這句話,遇到每一個顧客都要說,但服務員小姐控制的很好,並沒有給人一種生硬的感覺,反而是一種親切的感覺。
“謝謝,”瓦爾特.喬伊斯再一次對着服務員小姐點頭致謝。
看着面前這個懂禮貌的男孩,服務員的心情也好多了,微笑的對着瓦爾特.喬伊斯說道,
“能爲您服務是我們的榮幸。”
一旁的愛因斯坦拉着瓦爾特.喬伊斯離開了現場,而後面跟着的是特斯拉,一旁的服務員微笑着看三個人遠去的背影,微微一下。
“呼,他們果然來了這個酒店。”瓦爾特.喬伊斯三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從頭到尾,都有一個男人關注着他們。
“符華阿姨,你說奧托.阿波卡利斯會不會和他們起衝突?”徐紙歌雙手撐着自己的腦袋,轉頭看向拿着泛黃信封的符華說道。
“不會,奧托.阿波卡利斯暫時不會和他們撕破臉皮。他有自己的目的。”符華擡起頭,看向徐紙歌,腦海裡面去浮現出,那個拿着十字架號稱天命最強女武神的少女。
復活她,這纔是奧托.阿波卡利斯的最高願望,奧托.阿波卡利斯所做的一切無外乎都是爲了她而已。
“這樣啊。”徐紙歌將手中的月璃收回刀鞘之中,看到符華手中泛黃的信封,很想看看裡面到底寫了一些什麼,但是又怕符華的鐵拳不認人,有不敢提起。
只是知道,這東西對於符華很重要,還有她隨身攜帶的一個戒指。
看那個戒指還是情侶款的,徐紙歌內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徐紙歌也很好奇,是那個不要命的干與符華阿姨談戀愛,不怕她一拳頭掀翻你的天靈蓋麼?
以前倒是懷疑過會不會是【能源之體】但與何伍接觸了那麼久,徐紙歌都沒有見過,何伍有這種戒指,在加上,何伍與餘家的事情,當時符家可謂是帶着一頂超級大的綠帽子....
所以,徐紙歌想當然的將這個可能性排除。
“符華阿姨,今天我們來晚了,就只有一個房間,其他房間都被人預定了。”徐紙歌一臉苦哈哈的說道。
“你想說什麼?”符華收起泛黃的紙片,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徐紙歌,
“我是在想我睡到哪裡去。”
“要不我吃點虧,我睡牀上,您老人家打地鋪?”徐紙歌雙手來回摩擦,賤兮兮的看向符華。
“你,滾,出,去,睡!”符華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不好吧,怎麼說我也叫了你那麼多年的阿姨~”徐紙歌一臉可憐巴巴的看着符華。
符華沒有說話。僅僅是將手中的紙放在牀頭櫃上,徐紙歌只感覺背後一冷,一股殺意從背後傳來。
碰。
奧托.阿波卡利斯正泡着溫泉,忽然感覺自己頭頂好像有一個人飛過,擡頭看了一眼星空,見沒什麼異常也就當自己是錯覺了。
符華拍了拍自己的雙手,看着徐紙歌飛走的方向。淡淡的說道。
“徐善神那個小鬼,這麼會有你這麼一個不着調的孫子。還把月璃傳到你的手上。”關上陽臺的玻璃門,沒有去管飛在半空中的徐紙歌,或許未來的休伯利安艦長的空中劈叉就是從這裡開始修煉的。
徐紙歌在半空之中淚流滿面,爲什麼,大家都是共同出錢租房的,爲什麼我要出去睡。
出去睡也就罷了。爲什麼還要那麼殘忍,難道就不能溫柔一想起符華那顆戒子,徐紙歌爲符華素未謀面的前男友默默的感到悲哀,萬般屆是命,希望符華阿姨的前男友,他的血條厚一點,別一下子就被打死了。
這個女人不講道理。尤其是面對熟人的時候,這下手,真的是一點輕重都不分。
徐紙歌懷着淡淡的憂傷,形成一個函數曲線,從旅館之中飛到了不遠處的海灘,一頭扎進了海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