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外面急促的敲門聲,奧托.阿波卡利斯從文件成堆的大山之中擡起頭來。對着門口的方向說道,請進。
走進來的是一個穿着制服的學者,以及奧托.阿波卡利斯的秘書。
“請問,有什麼事情麼?”奧托.阿波卡利斯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都睡不好覺,那一場與崩壞之神一對一的相見的時候,那巨量的信息,轟擊在奧托.阿波卡利斯的腦子裡,到現在都有些後遺症。
“實驗體被人劫走了。”女學者拿着文件,遞給了秘書,而秘書拿着文件遞給了奧托.阿波卡利斯的辦公桌子之上。
“卡斯蘭娜家族的那個小女孩麼?”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叫琪亞娜,卡斯蘭娜,好像還喊德麗莎.阿波卡利斯爲大姨媽的。”奧托.阿波卡利斯揉了揉腦袋,感覺頭有些疼。
“究竟這麼回事,是誰接走了琪亞娜.卡斯蘭娜,我沒記錯的話,琪亞娜.卡斯蘭娜的實驗室裡面,沒有一個是卡斯蘭娜家族的人。”奧托.阿波卡利斯回過神來,喝了一小口咖啡,只不過自己都不知道睡過去了多久,睡之前倒入的咖啡,現在已經涼颼颼的。
不過苦澀的味道還是一樣。
“不知道。”
“就在我們轉移的時候,一個人從中跑了出來,將琪亞娜.卡斯蘭娜帶走,便一路逃竄離開了現場。”女學者看向奧托.阿波卡利斯,奧托.阿波卡利斯一臉你繼續,我還要聽的模樣。
女學者嚥了咽口水,繼續說道。
“根據保衛處的人說,該人對於天命的地形瞭如指掌,而且在天命有很大的權限,能夠隨意的進出一些關卡,只不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有身份卡,但是關卡的識別器卻識別不出他的身份。”女學者將現在已掌握的東西全部告訴奧托.阿波卡利斯。本想看監控的,但是監控卻顯示一片雪花,看樣子是被打亂過。
而且還是被覆蓋過,就連修復,復原的機會都沒有,很顯然這是一場策劃已久的事件。
“所以,你們得出的結論是?”奧托.阿波卡利斯問道。
“我們懷疑是逆熵的人在行動,只不過現在還不知道,究竟是逆熵之中,誰纔對天命瞭如指掌。”女學者看了奧托.阿波卡利斯。退後一步。低下頭,表示自己想說的已經說完了。
“嗯?”奧托.阿波卡利斯翹着二郎腿,看着站在面前的女學者,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問題。
“那麼實驗進程這麼樣,我們複製體數量有多少?”奧托.阿波卡利斯問道。
“427分別是以k爲首。”女學生聽到奧托.阿波卡利斯的提問,立刻回覆到。
“這樣啊。”奧托.阿波卡利斯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有些煩躁的對女學者說。
“你先下去吧,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誰幹的了。我自己來處理。”奧托.阿波卡利斯揮手示意女學者離開。
女學者對着奧托.阿波卡利斯微微彎腰,轉身便朝着門外離開。而秘書替奧托.阿波卡利斯換上一杯新的咖啡之後,也轉身離開,靜悄悄的關上了大門。
留下空蕩蕩的辦公室,以及奧托.阿波卡利斯一個人。
“沒想到齊格飛.卡斯蘭娜,你居然還敢回來啊。”奧托.阿波卡利斯說,想起齊格飛.卡斯蘭娜之前爆發出的力量,不免有些膽寒,這是一個人類能夠爆發出來的力量麼?卡斯蘭娜家族的人。他們的體內究竟蘊含着什麼樣的力量,而卡斯蘭娜的先祖,凱文.卡斯蘭娜有究竟如何?
“不過,回來也好,既然帶走了你的女兒,我也就不覺得有哪裡虧欠了。”原本奧托.阿波卡利斯讓人轉移琪亞娜.卡斯蘭娜就是想着帶琪亞娜離開。畢竟奧托.阿波卡利斯喜歡的人就是卡斯蘭娜家族的人、
琪亞娜.卡斯蘭娜按照輩分來說,最起碼也得喊自己一句外曾祖父。(ps:草履蟲喊德麗傻叫姨媽,德麗傻的爺爺是奧托.阿波卡利斯,所以草履蟲按照輩分來喊,喊奧托.阿波卡利斯叫外曾祖父是莫得錯的。)
拿起剛剛遞上來的文件,奧托.阿波卡利斯微微一用力,一團火焰將文件吞噬,關於齊格飛.卡斯蘭娜到來天命的證據也就一柄燒燬。
忽然,門外傳來劇烈的敲門聲,
不對!
這不像是敲門聲,反而像是踹門的聲音,自己的秘書沒有發出聲音,奧托.阿波卡利斯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腦袋。
大門打開。
猶大發射器揹着猶大來到奧托.阿波卡利斯的面前。
德麗莎雙手抱起,看向奧托.阿波卡利斯。
“奧托我要組建學校。”德麗莎.阿波卡利斯對着奧托.阿波卡利斯說道。
“所以?”奧托.阿波卡利斯看向德麗莎,德麗莎自從抵達十二歲之後,就沒有繼續發育,雖然已經二十多歲,都還是十二歲的身體,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算是合法蘿莉,當然,如果你真的覺得她是簡簡單單的蘿莉的話。
她背後的猶大可能會讓你去思考一會人生。
“我,德麗莎,打錢!”德麗莎一副,你不打錢,你就完蛋了的氣勢,看向奧托.阿波卡利斯。
“我能問問,你爲什麼會想着建立學院麼?”奧托.阿波卡利斯擡起頭,看向德麗莎.阿波卡利斯。發出自己的疑問。
“天命與逆熵之間現在不是內鬥的時候,這所學院就算是兩方緩衝地點。”德麗莎說道。
“那麼,你除開錢,還需要什麼支持麼?”奧托.阿波卡利斯饒有興趣的看向德麗莎。也不知道這個傻姑娘,還想幹些什麼,只不過每次看到德麗莎揹着那麼大的一個猶大誓約,到處跑來跑去,的確挺憨的。
“天命的資料庫,而且我在這裡鄭重聲明一下,我這和學院不是實驗室!”德麗莎板着臉,對着奧托.阿波卡利斯說道,對於前面西琳的事情還是耿耿餘懷,這一次創辦學院也是離開天命的契機;
“可以,”奧托,阿波卡利斯點了點頭,繼續對着德麗莎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學院叫什麼?”
德麗莎想了一會,擡起頭來,對着奧托,阿波卡利斯說道。
“就叫。聖芙蕾雅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