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八重櫻眯着眼睛看了看,終於在許研武手指指向的位置上,找到了那一個穿着一身黑的白毛。
“嗯,師父,我看到了。”
雖然說距離那邊很遠,讓八重櫻並不能看清那邊的白毛的面容,但是依稀可以感覺到……
有一種熟悉感。
“不錯,那麼小櫻,接下來就交給你一個任務……”
許研武點了點頭,繼續指着那邊正在千羽學園外的德麗莎,對八重櫻說着:“等一會兒,我有點事情要離開一下,至於那個白毛……那就交給你了。”
“交給我了?”
八重櫻一愣。
交給我了是什麼個意思?怎麼交?
而且師父又打算去做什麼?
“嗯,等一會那個白毛進去了之後,不出意外是會敗走而出,估摸着還會中毒……”
“到時候你把她帶走就行,至於救助的辦法,你用手上的令咒就行。”
“到時候我處理完事情之後,會去找你們的。”
許研武詳細的向着八重櫻交代着八重櫻需要做的事情。
不過八重櫻還是很好奇:“那師父你去做什麼?”
“我啊?”
許研武摸了摸下巴,眼睛很自然的從德莉莎的身上漂移到了不遠處,一個隱藏的非常好的金毛身上。
“我當然是打算去見一見……某個金毛敗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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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托藏在樓頂上,順手一拳將一隻掠過他頭頂的飛行崩壞獸給錘爆了,然後繼續隱藏好了身形。
在他的視線當中,德莉莎,此刻已經朝着千羽學園當中走去了。
在小丑面具下,奧托眯了眯眼睛。
“很好……到現在爲止,那個可惡的臭狐狸還沒有出現……”
奧托一握拳頭:“繼續看着小德莉莎,我就不信了,那個傢伙還能從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跑出來不成?”
而此刻,奧托也發現,在德莉莎走進了千羽學園的大門之後,也已經離開了他的視線範圍,於是,奧托站起身來,連忙準備跟上去。
不過,在奧托剛準備從樓頂上跳下去的時候,突然間,一隻手按在了奧托的肩膀上。
“嘿,奧托小子,打算到哪裡去啊?”
“???!!!”
這個聲音突然出現在耳邊,讓奧托有些驚駭。
什麼時候……不,應該說是他什麼時候,而且他是怎麼樣發現自己的?
至於將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的會是誰……奧托並不感覺這會是一個問題。
在這長空市當中,除了他還有那個男人以外,還會有其他的男人嗎?
那個在五百年前出現在天命,被帶刑場上最後突然消失的……
數年前擅闖天命浮空島總部的……
而且……之前出現在了長空市與崩壞大戰了一場的那個人!
自己現在……明明已經很好的掩飾住了自己的氣息,而且……再加上自己的虛空萬藏模擬出來的……按理來說自己應該很不容易被人發現的纔對。
可是許研武不僅僅是發現了他,而且……還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到了他的身邊?
還好他用的只是調試出來的身體,而且許研武也沒有直接動手。
要是許研武剛剛直接攻擊他,他現在就已經交代在這裡了。
“呼……”
奧托深呼吸了一次之後,扭頭看向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的許研武,開口了。
“閣下,你的手突然搭在我的肩膀上是有事情要和我談談嗎?”
“還是說……我應該稱呼你爲……刑天?”
奧托這樣說着,打算先穩住自己身後的許研武。
然而。
他看到了許研武對着他璀璨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下一刻,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就直接糊了上來。
“稱呼個屁!讓你給老子帶面具裝神弄鬼!”
“麻麥皮老子想揍你很久了!”
“想不到你居然還敢出現在老子的面前,挺有本事的啊!討打!!!”
奧托根本就連反抗的機會就沒有,直接被許研武給扯着領子給按到了這棟樓的樓頂上一頓暴打。
當場就給奧托揍懵比了。
我是誰?我在哪?
我來幹嘛的?爲什麼打我?
總而言之,出現在了奧託身後的許研武,一套組合拳把奧托這一具花了一小時細心調整之後的身體,給揍的夠嗆,就連鼻血都打出來了。
那個小丑面具更不用說了,也是被打了個細碎。
最後,在暴揍了奧托三分鐘之後,許研武才滿意的鬆開了自己的手,放開了已經鼻青臉腫的奧托。
“打夠了沒有?”
然而,被打了的奧托,在許研武的毆打結束之後卻是意外的冷靜。
“不錯,算是打夠了。”許研武一把把奧托給拽了起來,然後開始用自己的力量給奧托療傷。
“你覺得我是爲什麼揍你的?”
許研武一邊給奧托治療着傷勢一邊問着。
“呵……我覺得嗎?”
奧托帶着嘲諷的一笑:“我覺得,你就只是因爲看我不爽吧?”
“因爲幾年前的事情?”
奧托現在的傷勢也已經被許研武給治療的差不多了,他也自己站好了,推開了許研武:“怎麼?你可是差點毀了我計劃了那麼多年的計劃……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小瘋子……”
許研武見奧托這個態度,也稍稍失去了一點興緻。
不過,許研武依舊很好奇,奧托是因爲是因爲什麼纔會來長空市的。
“喂,奧托,你來長空市做什麼?”
許研武盤腿坐下:“別告訴我你是來長空市玩的。”
“這個我可沒有告訴你的必要。”
奧托哼了一聲。
雖說許研武真是很強……
但是被連着揍了兩頓,奧托對於許研武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等等……”
許研武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你該不會是……因爲不放心德莉莎來這裡,然後就跟了過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許研武笑了起來:“你是從哪裡來的因爲擔心孫女去打醬油買錯東西結果暗地裡面跟上去的老爺爺嗎?哈哈哈這可不像你啊奧托……”
許研武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其實他自己也是一個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