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此之前,蘇墨還是要先解決很多“歷史遺留”問題,總不能他佔據了這身體之後,就可以直接殺往諸神世界了。
諸神世界外圍的空間晶壁只會比島嶼外面的更加嚴實,強闖就是硬剛整個諸神世界,還是要徐徐圖之,通過其他方法進入到諸神世界當中。
有現在地球上島嶼作爲跳板,想要瞞過衆神的耳目,進入到諸神世界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佔據了你的身體,那報仇什麼的,也就跟我無關了,反正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死的。”蘇墨搖了搖頭,回到了柔軟的牀上,躺了下去。
一些的事情過後,他需要稍微休息一會兒。
翌日一早,陽光透過不算厚實窗子照射進了房間當中,蘇墨睜開了雙眼,與此同時,可以用“廣闊”來形容的華麗臥室的門被打開,兩個侍女打扮的女人走了進來,恭敬地說道:“陛下。”
是的,蘇墨現在的身份是這個莫尼格帝國的國王,帝國的主人,阿克蒙德家族後裔以及目前的最後一人——尼祿·阿克蒙德。
這個名字雖然聽起來拉風無比,但是實際上,今年十歲的尼祿小朋友,只是這個帝國名義上的統治者罷了。
無論是麾下的首相大臣還是,還是力量之神教會在帝國的主教,都有着比尼祿小朋友還要龐大的權力。
不過若說是完全是相當憋屈的傀儡皇帝,倒也不至於。
現在幾乎一手掌控了帝國的首相大臣——斯內特對於尼祿來說,是一個相當值得信任的人,基本上就是斯內特說啥,尼祿都覺得對。
與其說是傀儡,倒不如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鬼被欺騙了,生活在斯內特編織的美妙謊言當中。
僅僅從生活狀態來看,尼祿過得是快樂無比,既不用去管任何事情,也沒有任何亡國的傷心過往,唯一有的,大概是對於早逝父母的思念吧,過得比劉禪還是開心無數倍。
比如今天,尼祿小朋友醒來之後,在溫柔的侍女服侍之下洗澡、用膳就可以在面積廣闊的皇宮裡面到處玩了,其他的事情一律都交給斯內特去處理。
當然,斯內特作爲首相大臣,也經常會請示尼祿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往往都會在他的暗示和慫恿之下,朝着斯內特希望的方向發展。
蘇墨懶洋洋地躺在園子的躺椅鞦韆之上,身後侍女偶爾推動兩下,讓鞦韆一直處在輕微搖晃的狀態,他雙眼微微眯着,過着腐朽墮落的貴族少爺生活。
可不是嘛,皇室原本就是最大的貴族。
“陛下。”
斯內特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那肥胖龐大卻不讓人覺得厭惡和壓迫的身軀走進了園子當中,在蘇墨的面前恭敬地行禮。
斯內特是一個胖子,還是一個很高大的胖子,不過臉上一直都掛着和煦的笑容,讓他看上去相當平易近人,讓容易讓人產生親切感,騙騙尼祿這樣的小朋友自然是綽綽有餘。
“哦。”蘇墨淡淡地應了一聲,繼續躺着,連身子都沒有擡動一下。
“陛下是不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斯內特趕緊問道。
以往他過來的時候,這位帝國名義的主人都是表現得非常開心,跟他玩一會兒無聊的遊戲,跑的滿頭大汗纔會停歇。
今天怎麼看上去這樣懶洋洋,甚至是病懨懨的?
“沒事,有事嗎?”蘇墨稍微直了直身子,看着斯內特。
“哦,是這樣,近來那可惡的叛徒、暴民們又開始蠢蠢欲動了。”斯內特說道。
“是嗎?”蘇墨看上去依然是毫不在乎的模樣。
斯內特口中的叛軍,是帝國內一股反抗勢力,一直在反抗暴政。在斯內特的統治之下,整個帝國呈現出只有貴族的性命纔是性命的狀態,那些法律幾乎沒有任何意義。
只要是貴族,就可以對平民隨意打殺,不需要負任何責任。
如果帝國主流信仰是其他類似於公正之神的話,帝國中的主教說不定會幫助平民,但是帝國的主流信仰是力量之神。
斯內特的行爲基本上就闡述了“力量纔是一切”的道理,反而獲得了力量教會隱隱約約地支持。
這樣一來,對於帝國大部分平民來說,無疑生活在水生火熱當中。
哪裡有壓迫,哪裡自然會有反抗。
一些曾經的貴族,上等人良心未泯,果斷叛出了帝國,跟一羣不甘被壓迫之人聯合在一起,成立了“革-命軍”,對抗着帝國大臣,斯內特的暴行。
當然,在斯內特看來,這些人自然不可能是什麼革命軍了,而是徹頭徹尾的叛徒和暴民,要進行最爲嚴厲的打壓。
在他的打壓之下,革命軍過得相當艱苦,只能在暗中活動,基本上可以算是不成軍了,只能以暴力暗殺的方式來組織斯內特的暴政。
原本被打壓地幾乎徹底分崩離析的革命軍自然是不足爲患,但是那個時候,蘇墨弄出來了一個“心靈武器”,這力量同樣流入到了不列顛島嶼之上。
“神之帝具”應運而生,除了教會、帝國這兩大勢力得到了神之帝具之外,革命軍也獲得了不少帝具,組成了暗殺小隊,隱藏在各個地方,甚至對帝都的貴族安全都造成了威脅。
前段時間,就已經有一個小貴族在家裡被暗殺小隊殺害,腦袋還被掛在了家門口。
身爲首相的斯內特自然是坐不住了,準備發動力量徹底解決了暗殺小隊這一禍患。
當然,在此之前自然是要先請示一下帝國的皇帝,畢竟斯內特可沒有打算動用自己的私有力量,而是打算讓帝國當中其他人動手。
斯內特只是首相,文臣之首,帝國自然還有着武將、大將軍這樣的角色,動武這種事情,當然要那些“武將”來了。
而大將軍可不是尼祿,會對斯內特言聽計從,需要蘇墨這個國王的下令。
“那你就去幹掉他們唄。”蘇墨應了一聲,揮了揮手說道,充分展現了一個不知人間疾苦,問人爲何不吃肉的國王形象。
斯內特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說道:“這個是自然,但是陛下,作戰是武將的事情啊,需要陛下您下令,才能夠讓他們帶領部下徹底剿滅那些愚蠢的暴民和叛徒。”
“不能讓教會出手嗎?”蘇墨問道。
斯內特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教會的大人們又怎麼會管這些小事呢?”
帝國的內亂,教會是秉持着中立甚至推波助瀾的態度。
神權和皇權,向來都是很難調和的矛盾,很明顯,這位主教大人是打着讓帝國和革命軍消耗力量,增強其教會實力的主意。
“哦,那你看着辦吧。”蘇墨說道。
“是的,陛下!”斯內特興沖沖地走掉了,蘇墨的一句話就讓他有了正當理由去讓那些武將們對抗那些暗殺小隊了。
看了斯內特的背影兩眼,蘇墨收回了目光,斯內特在打什麼主意,他懶得去管,也不在乎。
現在蘇墨想的事情,是如何前往諸神的世界。
帝國當中的力量教會肯定是蘇墨繞不開的一個地方。
“難不成要加入到教會,通過祈禱溝通那什麼力量之神?”蘇墨在心裡暗道,又搖了搖頭,他可不會去信仰那什麼力量之神,撐死了一個範信者而已,通過自己祈禱溝通到力量之神,肯定是那種願意爲神靈付出一切的狂信徒。
“不過教會當中肯定有可以溝通諸神世界的渠道,只要有一個渠道,我應該就可以前往諸神世界了。”
“看來就算不加入到教會,也肯定要跟他們打交道了。”
想到這裡,蘇墨直接站了起來,朝着園子外面走去,那兩個侍女亦步亦趨地跟着。
不過隨着蘇墨的走動,那兩個人平靜的臉上流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其中一人快步幾步問道:“陛下,您要去哪裡?”
“去力量教會。”蘇墨說道。
“啊?”那兩個侍女愣住了,小皇帝尼祿從出生到現在,出過皇宮的次數屈指可數,在父母死亡之後更是一步都沒有踏出過皇宮,現在怎麼突然要出宮,還是去力量教會這樣的地方。
兩個侍女很是着急,她們又不能阻止蘇墨出去,但是蘇墨身爲皇帝就這樣貿然離開皇宮,明顯是不合適的舉動。
其他的不說,現在帝都可不安全,那可怕的暗殺小隊就在帝都“肆虐”着,一旦蘇墨被發現了,幾乎可以預見他的下場。
好在,走了一會兒,蘇墨迎面就遇上了三個人,兩男一女。
其中一個人是斯內特,臉上依然掛着笑眯眯的表情,不過眼中有着一絲憤恨,另外一個男子,則是一個身材高大,一頭金色短髮,古銅色的皮膚,看上去極爲孔武有力的中年男子。
這個男子是帝國的大將軍——奧斯曼,帝都皇家護衛隊的領導者,也是帝都、皇宮的守護神,爲人嚴肅刻板,忠於皇室和帝國,是一個很讓斯內特頭疼的人。
最後一人則是一個身材高挑的藍髮冷豔女人,穿着白色的高跟鞋和帝國軍的藍白制服,充滿了制-服-誘-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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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一言不合就便當的斬妹世界,當然,是變種版本,只是以一些人物和世界作爲最基礎的原型,出現什麼奇怪的事情請大家不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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