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可算是把我給嚇了一跳啊,一般這時候人家女生的巴掌就該上來了!
我閉着眼睛,等着巴掌,已經做好了捱罵道歉的準備了,可是······
沒有!
何汐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睜開眼睛朝她那邊看了看,發現她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我去,二大爺的!不會吧?剛剛在前臺還那麼兇呢,現在咋變成這副熊樣了?
只見何汐她眼睛緊閉着,睫毛一眨一眨的,胸前的山峰有規律的上下起伏着,好像是默認了我接下來的行爲······
一般來說,女生都跟你這樣了,你還不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意思嘛!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都喝醉了的,你說要是不發生點什麼,這他媽的還正常嘛?!要麼你是個基佬,要麼你就是性無能!
除非,你是第三種,像我張帥這樣的傻叉,正直純情的小處男······
因爲······
因爲我尼瑪還真就什麼都沒有發生!
靠,想想我就有些後悔啊!當時的我就一直在理智和獸慾之間徘徊,我這個沒經驗的小雛兒,還真不知道該幹啥了,我是上呢,還是上呢,還是上呢······
一方面我覺得這樣趁人之危不太好,人家小姑娘纔多大啊,就要被我給糟蹋了,另一方面我又管不住我那傲然挺立的第207根骨頭······
好吧,好吧,我這個傻缺愣是沒做出一個選擇,就這樣,我糾結了一夜,糾結着糾結着,天就亮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昨晚的事情,第二天早上起來後,何汐對我的態度特別的好,一面帶我去吃早餐,一邊就誇我多有男人味,多正義,感謝我救了她啥的,讓我心裡不由得犯嘀咕,難道說昨晚的事情只是一個考驗?
不過不管是不是考驗了,起碼我也做了一回正人君子,在那件事之後,何汐跟我就成了好朋友,她跟我說話的語氣都變了,有時候還會把手挽上我的胳膊,整的我一陣羞澀······
當然了,人家把我當朋友了,我自然也是對人家掏心掏肺的了,我這人就是這樣,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在去學校的路上,我就跟何汐說,讓她別這樣隱忍了,要知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該怎樣就怎樣,之前捅人的事情不是你的錯,只是一不小心,失手造成的,你也不要太自責了。
其實我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讓何汐不要對別人太好,要知道反抗,不然會有更多像白潔這樣的人冒出來。
何汐聽完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她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和何汐到了學校之後,校園裡很多人都朝我倆這看,估計是我昨天開楊超腦門的事,已經傳遍全校了,不少路過的學生還指着我竊竊私語,說就他,就他,高二那個張帥,可猛了,把楊超都給打了!
當時聽的可把我嘚瑟壞了,我暗想我在學校也算是出名了,這知名度,跟明星似的,我太牛逼了我!
後來我聽說楊超今天並沒有來,好像是頭上縫針了,躺在醫院裝死,等着耍無賴跟我家訛錢呢。
到了教室的時候,我和何汐是並排進去的,白潔當時就在前面聊天呢,看到我倆來了,嘴巴賤,陰陽怪氣的就哎呦了一句,說:何汐啊何汐,你還真是騷啊,前幾天還和人家鬧矛盾挨巴掌呢,咋了這是,這才幾天啊,就勾搭上了?
這話聽的,可把我氣壞了,我正準備發作,上去收拾白潔呢,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何汐竟搶先了我一步,直接上去掄圓了,啪的就給了白潔一個大嘴巴!
那聲音響的,整個教室都有回聲!
白潔也懵楞了神,估計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一連兩天,竟然連着捱了同一個人的兩個大耳刮子!
白潔火爆的不行,蹭的就躥了起來,正準備上去逮着何汐一陣死捶亂打的時候,我突兀的往前面一站,雙手叉腰,眼睛朝白潔一蹬,問她想幹啥,確定是要在我面前打架不?
本來暴戾的白潔,一見我這個架勢,立馬就膽怯了三分,往後面退了一步,不過她還是在衆人面前保持了她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用手指着我,說:張帥,你小子別太狂了,昨天的事情楊超是一定會來找你的,你就等着死吧!
我聽完,表現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看着白潔哼笑了一下,說:昨天的事情你都還記得呢呀,放心,我會等着他來的,呵呵,我想你應該長點記性了吧,今天的胸罩帶子還夠結實吧?說完,我就放肆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白潔聽完我這話,嚇得不由得捂住了胸口,往後面退了好幾步,一臉驚嚇的樣子,似乎又想起了昨天那個囧樣兒。
當時何汐沒忍住,噗的一聲,跟着笑了出來,旁邊好幾個圍觀的學生也跟着笑了起來,整的白潔是又氣又惱的,她朝旁邊瞪了一眼,那幾個人立馬就不敢笑了,接着白潔指着我放了句“你等着”,然後就灰溜溜的回座位了,活像一個鎩羽而歸的鳳凰。
一開始班上願意搭理我和何汐的人並不多,但自從我們那兩次和白潔一鬧,漸漸的,班上願意和我們說話的人,討好我們的人變多了起來,就連那個傻逼長毛還給何汐寫紙條,說之前他錯了,要喊何汐看電影賠罪呢。
可是何汐壓根兒就是叼都不叼,當我的面把紙條撕了個粉碎,直接扔垃圾箱裡了。
呵呵,還是那句話,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不強大,別人永遠都是把你踩在腳下,當螻蟻!人們只會去討好獅子,而從不會給螻蟻獻殷勤!
這幾天我和我爸鬧翻了之後,就一直賭氣沒有回去,家裡也沒有來找過我,呵呵,看樣子我的確是不重要的了,他們有姐姐就行了!那算了吧,我乾脆就一個人飄在外面吧,這樣倒也逍遙自在!
正好這幾天何汐一直接濟我,讓我住在如家,有好幾次,很晚了,我想讓她留下來,可是卻沒好意思說出口,何汐走的時候還看了我一眼,衝我扔了一個滿意的微笑。
我覺得這是對我的肯定,她越是這樣,我下次就越是不敢留她下來了!
後來楊超傷好來學校了,那天中午直接就帶了幾個人,到我們班上了,當時可把我給嚇了一跳,我看着楊超頭上纏着繃帶,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還以爲他是來找麻煩的呢,我直接就抄起教室後面的掃帚衝了出去,站到他面前,問他想幹啥。
但我出去之後,發現楊超帶過來的幾個人並沒有帶傢伙,估計只是過來幫場子,不是來打架的,畢竟前兩天那事還沒過去,學校最近正嚴打,盯着我們這邊呢。
楊超指着頭上纏着的繃帶,說這是你小子鬧的,要麼拿兩千塊錢給我,要麼以牙還牙,挨我一頓打,在你腦袋上也開一個洞!
我當時不知道楊超說的兩千塊錢是什麼意思,心裡尋思着這小子怎麼找我要錢來了,政教處不是說醫藥費的事情電話聯繫我爸麼?後來我才知道,政教處給我爸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我爸一直都沒接,再後來直接就關機了,看樣子是鐵了心不管我了。
當時我看着楊超這個氣勢洶洶的樣子,也沒軟,手裡就緊握着掃帚,衝他喊了句:要錢沒有,要打架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