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餘非魚一開口,站在前面的人不由得爲餘非魚讓開了一條通道,餘非魚施施然走了過來,然後抱拳對張一行說道:“這位道友,我怎麼看你有點面熟,是不是那裡見過呀?”
張一行注視着餘非魚,輕輕說了一句:“太平城,論道堂。”
餘非魚哈哈一笑從容說道:“怪不得看着有點眼熟,原來是故人呀。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張一行也笑着說道:“張一行,無名小卒一個。餘道友請了。”
餘非魚笑着說道:“魚在小時候都是魚,沒準長大了以後就不是魚了。”說完拿出三百萬下品靈石遞給張一行,張一行把櫃檯上的中品靈石遞與餘非魚,然後兩人相視哈哈一笑。
張一行把那三百萬下品靈石放到櫃檯上,那青雲宗的修士有點顫抖聲音對後面喊道:“卓遠:三百萬靈石。”
接着餘非魚也拿出三百萬下品靈石,淡淡地說道:“好吧,我也陪張兄張狂一把,三百萬,卓遠。”
那青雲宗修士再次顫抖地有點變音地對後面喊道:“三百萬靈石,卓遠。”喊完以後,好似無力一樣坐了下來。
連着兩個三百萬下品靈石一下刺激了衆人的神經,緊接着人羣就‘譁’地一下跑了過來,都紛紛要下注卓遠,場面一時出現了混亂。
青雲宗周圍維持秩序的修士連忙跑了過來,讓要買卓遠的人排隊下注,這才控制了場上的局勢。
不一會一位女修端着托盤走到櫃檯,對着負責接待的修士耳語了幾句,然後那接待的修士把托盤裡的玉牌分別遞給張一行和餘非魚兩人,對着兩人拱手說道:“兩位道友目光如炬,在下受教了,祝兩位好運。”
張一行和餘非魚兩人抱拳作別,當他們幾位走出人羣時,那負責接待的修士站在櫃檯上對大家說道:
“青雲宗長老決定:從現在開始,卓遠的賠付靈石調到一注賠付五百靈石,梅逢夏的賠付靈石調到一注一千靈石。”
衆人一聽都有點垂頭喪氣,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青雲宗的賠付多少本身就可以根據情況現時調整,怪只怪自己下注下得晚了。
華七風聽到卓遠的賠付靈石終於排到那一組的第一,也是笑顏如花。
餘非魚這時對着張一行等幾人揖手說道:“今日與諸位一會,非魚幸甚,他日有暇,當共謀一醉。”
張一行也抱拳說道:“餘道友志向高遠,定會一飛沖天,能結識餘道友也是我們幾人的緣法。”
餘非魚微笑頷首,然後轉身飄然而去。
華七風拿眼睛瞪着張一行,恨恨地說道:“一對怪胎,說話都不好好的說。”
卓遠問張一行:“你認識他?”
“見過一面,當時他和你我修爲差不多,現在修爲已經到了融合境了,修行進境真快,是個天才人物呀。”
華七風搶白道:“天才,我看是廢物還差不多,和我一樣一場沒打蒙了個第一,既然你說他那麼厲害,爲什麼不下注自己呢,而是下的卓大哥的注?”
“他會下的,也許是時候不到,依他的能耐,這次他要不贏上個一億的靈石,我都不信。”張一行緩緩答道。
“你這麼看好他,那他這次比試能拿到多少名呀?”華七風接着問道。
“只要他想,進前十名是肯定的,就看他想不想了。”
“爲什麼呀,能進前十名爲什麼不進呀?”華七風有些不解。
“因爲他是很務實的那種人,他追求的是利益,想增強的是實力和修爲,如果不進前十名能使他獲得更大的利益的話,他寧願不進。”
“瞧你把他說的,好象已經拿到前十名了似的,既然你說得頭頭是道,那我問你,你要比試的話,能拿第幾呀?”
張一行不由一笑,只有順着她的話說道:“連比試都沒有參加,肯定在一千六百名後了。”
華七風聽後“哼”了一聲,然後驕傲地一挺胸膛,跑到蘇氏姐妹一邊去了。
卓遠這時輕聲問道:“那餘非魚真有那麼厲害嗎?”
張一行也輕聲回答:“非常厲害,你把他看做一位金丹修士也不爲過。”
卓遠心裡一懍:能讓張一行如此看待的,那麼這餘非魚確非常人呀。
幾人回去以後就讓卓遠打坐修練,這時費青青也把今日‘匯靈閣’裡的兌換的下品靈石拿到住所裡,也竟然有千萬之巨,看來現在‘匯靈閣’兌換的量很大呀,這壓靈機要經常就是他們四人壓的話確實有點太累了,這個問題還是越早解決越好呀。
一看天色還早,張一行便把蘇氏姐妹和費青青叫到一起,說是要互相探討一下法術的問題,四人坐定以後,然後問蘇小云有沒有接觸過高級道符,蘇小云就說這一般道符都是那麼幾種,要想讓它再好一點就是手法上的熟練和材料的好壞,還能高級到那裡去?
張一行就說自己在逛青雲城的法訣時看過一部殘卷,上面就說以禁入手,用製作道符的珍稀材料可以封禁修士的法術,然後就開始示範:
張一行走到院中,先拿出自己的‘離合劍’,手中合劍一抖,那離劍就刷地一下飛了出去,然後合劍再一招,離劍就‘嗖’地一聲直向張一行射過來,張一行不慌不忙,手中拿定一塊巴掌大的做成開放狀的精鐵盒子,以這盒子對着射來的離劍左手連彈,直接打出去就是一串組合禁,並且邊退邊打,直到那離劍力盡掉落在地後才站定,然後又是一串封禁組合,半天才停了下來。
蘇小云看得眼花繚亂,費青青則看得心曠神怡,蘇小蘭則是看得心領神會,三人都看着張一行手中的盒子,蘇小云好奇地問:“完了?”
“完啦,切記要施展的時候不要放反了。這是有方向的。”說完把盒子轉了個個,然後對着院中的一塊大石塊,輕轉盒子,只聽‘嗖’地一聲,和剛纔那離劍一樣的聲勢向那大石塊射去,雖然沒有離劍的影子,可是那力道和剛纔的離劍一模一樣,很快就見那石頭如遭重擊,大石塊晃了兩下,才停了下來。
三人近前一看,大石塊的表面出現了一些破損,顯然就是剛纔那一擊留下來的。
張一行接着說道:
、“現在我也是試練,因此威力不大,但是試想一下,如果我功力到了,再一個是材料要是再好一些,那麼製出的道符幾乎就和我本人發出一劍時一樣,這樣的話,和修士對戰時就好象是兩個人打一個人,如果道符夠多,那麼就有可能是三個,四個人同時和一個人對戰,這樣你勝出的機會就大得多。”
蘇小云聽完默然不語,費青青則是兩眼放光,蘇小蘭眉目含笑,一時都沒有說話。
蘇小云一直認爲自己在四個人裡自己的修爲算是不錯的,下來應該就算卓遠了,再下來就是她妹妹了,至於張一行,他從來都認爲張一行築基還是在自己的指導下才有成就的,要和自己比還是有些距離的,何況他什麼不學,偏去學了個禁道,這整天在那兒指手劃腳的,能有多大用處。
今日一見,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厲害,她直直地看着張一行,半天才說了一句:“華七風說得對,你就是個怪胎。”說完將身一扭,氣憤地回到修練室去了。
蘇小蘭這時走過來柔聲說道:“她不是那個意思。”
張一行笑着回答:“我知道。”
費青青這時走過來向張一行請教這門法術,張一行於是對她詳細解說這門法術的要點,費青青一一記住。
最後張一行告訴費青青,這水磨的功夫就是要熟極而流,使用時不能有思索的時間,只是本能地一溜打出組合禁制,不能有一絲停頓,就是後面的封禁也是一樣,費青青聽得連連點頭。
蘇小蘭也在邊上聽着,張一行說完以後,她走到費青青面前,叮囑費青青在‘匯靈閣’時要多注意一下高階道符的胎料,沒事也可到別的店裡轉轉看看,要是碰到稀有的胎料就買下來,費青青一一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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