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有必要瞞着我麼?”我放低了我的音量。
“我哪有瞞你,你自己沒問我啊。”我敢肯定,他笑的很奸詐。
“可是你名字是假的。”
“我的姓是假的,名可是真的,別怪本王現在沒有告訴你,本王姓南宮,全名南宮錦,我二哥便是南宮凝。再說本王行走這江湖,怎麼可以把真名說來呢。”
“也對。好吧,我不計較了。”媚娘、知畫和小琪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自家公子傻麼,可是他偏偏有太多的奇思妙想,能在短短的三年裡,就創立這富可敵國的產業,比當初的洛雲天更爲傳奇,可是說他聰明嘛,三王爺這三言兩語就把公子糊弄過去了,要是真的行走江湖不方便用真名,可這京城哪個沒有見過這兩位王爺的真面目。
“不過,本王說小師弟啊,你這豔福不淺啊,昨天懷裡抱的是彩蝶,今兒個懷裡抱着是媚娘,不會明天就變知畫了吧。”
“知畫?何須等到明天。”我把在旁邊的知畫拉到我另一條大腿上,“看,我現在懷裡可是抱着這兩個美人了。”
“公子,你真討厭,這下彩蝶要吃醋,說我搶了她的公子了。”
“不怕不怕,彩蝶這會在這臺上跳舞呢。”
“唉,媚娘啊,難道本王比不上我的這小師弟,都看都不看一眼本王。”
“王爺,奴家可不想和我還美的人兒站在一塊,會被比下去的。”
“哈哈,師兄,媚娘可是在嫌棄你長的比她還美呢。”
大概南宮錦也習慣了別人說他的容貌,笑一笑就沒介意了。
很多人都有些妒忌這裡,我懷抱這溫柔鄉兩大花魁,就連最後一個在臺上跳舞的彩蝶,跳完了也往我這邊走,更羨煞旁人。
“公子,剛剛彩蝶的舞,如何丫?”知畫和媚娘因爲我要求,一個上臺彈琴,一個上臺唱歌。
“妖孽啊,我家的彩蝶這舞越來越勾引人了,活脫脫一個小妖精。”我就像一個流氓一樣調戲着彩蝶。
“公子!”彩蝶還沒說話,小琪就已經開口了,眼神有些威脅般的告誡我,再調戲她姐姐,等沒人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知道了知道了,不調戲還不行麼。”我沒趣的摸了摸鼻子。
“哈哈,我可是第一次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師弟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的眼神給威脅了。”南宮錦在旁邊取笑起來,“我下次見到師父,可要好好的說一說。”
“南宮錦,閉嘴。”
“哈哈,本王就不閉嘴。”南宮錦把前面受的氣可討回來了。
“彩蝶,我們不理他,聽曲。”我不理他,眼睛瞄到旁邊的南宮凝,嘴角上揚,我第一次看到他笑唉,好似如欲春風的笑容。
“哇靠,南宮錦,你二哥笑起來真好看。”我有些花癡。
“啪!”南宮錦用他手裡的紙扇打了我一下。
“啊,南宮錦,幹什麼打我。”
“我二哥是這京城名門小姐個個都想嫁的如意郎君,況且你還是一男子。”瞧瞧這話,分明就是在取消我若是看上他二哥,就要先看看自己的性別,在排排隊。
“南宮錦,你故意的!”我瞪着他,“你在曲解我的話。”
“喲,小師弟還不傻麼。”
“哼。”我抱着彩蝶,不理他。
南宮錦看我不在理他,便笑了笑,轉頭和自己的二哥南宮凝聊天去了。
知畫和媚娘,合在一起,是我教給他們的周董的《煙花易冷》,畢竟周董的歌都很帶古風,也比較好適合古琴彈。
繁華聲遁入空門折煞了世人
夢偏冷輾轉一生情債又幾本
如你默認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輪
浮圖塔斷了幾層斷了誰的魂
痛直奔一盞殘燈傾塌的山門
容我再等歷史轉身
等酒香醇等你彈一曲古箏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
斑駁的城門盤踞着老樹根
石板上回蕩的是再等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聲落在那座野村
緣份落地生根是我們
聽青春迎來笑聲羨煞許多人
那史冊溫柔不肯下筆都太很
煙花易冷人事易分
而你在問我是否還認真
千年後累世情深還有誰在等
而青史豈能不真魏書洛陽城
如你在跟前世過門
跟着紅塵跟隨我浪跡一生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
斑駁的城門盤踞着老樹根
石板上回蕩的是再等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聲落在那座野村
緣份落地生根是我們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
斑駁的城門盤踞着老樹根
石板上回蕩的是再等
雨紛紛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我聽聞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聲落在那座野村
緣份落地生根是我們
緣份落地生根是我們
伽藍寺聽雨聲盼永恆
聽媚娘那婉轉的曲音,加上知畫出神入化的琴技,讓周圍的人都沉浸在這有些哀傷的曲風裡,我的思緒也有些飄遠,我畢竟是這千年之後飄來的一縷魂魄,誰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又會飄回去,我來到這裡,那千年之後的那個我呢?那個不會照顧自己的老媽,那個在家當家庭主婦的老爸,還有一個一直泡在研究室的老哥,他們怎麼樣了呢?
南宮凝盯着旁邊的凌宇,爲什麼他的表情那麼的哀傷?他前面還那麼的吊兒郎當的和懷裡的花魁調情。
這個凌宇有太多的秘密,這個三弟的師弟,醉香樓的老闆,不過看起來,這溫柔鄉怕也是他名下的吧。他究竟有什麼樣的本事,能在這兩年裡,創造一個接着一個的傳奇,他對他越來越有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