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被擰痛了,趕緊說:“我正在想辦法,一定能想出來。”
看見劉豆豆在整理她的小牀的牀單,我說:“媽,你睡這個小牀吧。”
我媽:“那你睡沙發,劉豆豆睡大牀。”
劉豆豆:“那個沙發又小又短,沒法睡,我和小李各睡大牀的一邊吧。”
我媽:“豆豆,乾脆我們兩個睡大牀,讓我兒子自己睡小牀吧。”
我見她倆婆婆媽媽地爭來爭去,就說:“媽,小牀從來不用。”
我媽:“既然不用,不是白花錢嗎?”
我不能說李愛男用座機回電話鎖定我位置的事,只能含糊地說:“剛開始的時候用,後來就不用了。”
我媽:“既然你們後來相好了,這個中隔的簾子有什麼用呢?我幫你們取下來房間不就顯得亮堂、寬敞了?”
我趕緊說:“媽,年輕人睡在一個臥榻,和你隔離一下吧。你不是說十八歲背母嗎?”
我媽搖了搖頭喃喃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了啊。”
我媽居然在董事長和田姐那裡新培養了天天洗澡的習慣,便問我:“兒子,淋浴是在廁所裡吧?”
我樂了:“淋浴在董事長那裡。”
我媽:“我現在一天不洗澡就難受。我想洗澡怎麼辦?”
我答:“盆裡兌好水,用毛巾擦吧。媽,這裡的條件就這樣,恐怕得將就了。”
劉豆豆很懂事地說:“伯母,我幫你擦背吧。”
過一回兒,劉豆豆過來了,看見席夢思單子上的血,再聯繫到我知道崔玉剛來每月的好事,以及八女事件,就明白了昨天崔玉替代了自己的在臥榻上的位置。
劉豆豆默默地換了新單子,但是席夢思上的血暫時無法去掉,她便在局部加了一層布。我媽與其它年齡大些的人不同,她的睡眠挺好,一會兒就入睡了,而且還發出微微的呼嚕聲。
我和劉豆豆看到時機已到,就迅速從臥榻的兩邊滾到中間。我們心裡想,不需要過渡了,直奔主題吧。可是又一想,這樣做了很多次,換個新花樣吧。劉豆豆說:“昨晚發生在夢裡。”
我說:“夢就夢。”。只是寶貝已經呆在有分必物的地方里。我們就這樣保持靜止,意識漸漸模糊,真的入夢了。
我想肯定是在睡眠時我們的身體自發運動,引起了寶貝和對應物的錯動。
快速啓動了反應鏈,開始正催化,即輸入的信號越強,輸出的信號更強。我們幾乎同時在夢中開始辦那種事,而且做夢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做夢!
曾經有人想體驗在太空中辦那種事的美妙感覺。一名前蘇聯男宇航員與一名前蘇聯女宇航員實現了。我想我可能近年實現不了。現在一次標準的商業太空旅行得兩千萬美元,相當於一億五千萬元人民幣。就是體驗三分鐘的失重也要三萬美元,即二十二萬元人民幣左右。好在我和劉豆豆是在夢中,“實現”了四千萬美元才能實現的事情。我們夢簡直像孫悟空,騰雲駕霧,重力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我們飄浮在空氣中,而不是太空中。最大的好處是我們不需要穿宇航服,也不需要在宇宙飛船艙內來辦那種事。我們的周圍是新鮮空氣,所以不會缺氧。我們在一個無人的上空,那裡溫度28度,正好適宜光條條,溼度也正好,呼吸起來很舒服啊。
兩人抱着,在空氣中飄浮,最有趣的現象是我的下體一往對方運動,對方的相應部位就會自然地合,這叫動量守恆。我一抱緊她,她自然也會抱緊我。平常辦那種事總是要區分男上女下或女上男下,或側位,坐位,站位,但是失去重力後,這一切變得毫無意義。
原來人們是通過重力的方向來區分上下、水平方向的。所以失重時,男女辦那種事時姿勢的概念就得重新審視。應當以男女相對位置來命名,比如男女面對面正對式,男女面對面反對式,女前男後式,男在女側式,男在女下體式,不一而足。
男女在失重情況下辦那種事得注意:兩人的身體不能脫離。比如,如果不小心彼此推開了,由於動量守恆,他和她就沒有機會合在一起了。爲了保險,兩個人最好用細繩把彼此的腰聯繫起來,這樣,一不小心推開的時候,就可以收繩來重新合一。
在地面進行男上女下式的時候,柔弱的女性強烈地感受到男性的體重,有的女性只等承受幾分鐘的男性壓力;少數女性甚至不能在這種姿勢辦那種事。可是失重後,這種情況不復存在,小女子也變威風了。實際上在這種情況下男上女下和女上男下是一樣的姿勢,沒有上和下的概念了。
在地面上,經常有男子爲了顯示自己的力量,自己站着,把女方抱起來,然後合二爲一。現在呢,沒有重力了,任何男子都可以做同樣的事情。
在空氣中失重,不同於飛機上,因爲除了在起
飛和降落的時候人的重力有輕微變化外,平穩飛行時與地面的重力感覺基本一樣。
總之,失重情況下,男女可以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辦那種事的樂趣上,去除重力這個平時的巨大幹擾。我和她在“失重”狀態下辦那種事真爽!
“啊!”“噢!”我和劉豆豆都大喊一聲。啪,燈打開了,“發生什麼事了?”我媽驚慌地從中隔塑料的另一邊衝了過來。流體來不及忍回去了,劉豆豆想放開我也不可能了。流體終於到了潮溼環境。劉豆豆的痙攣也變成鬆軟。
我媽目瞪口呆,我和劉豆豆完全清醒了。雖然很害臊,但是又感到很幸福,我們首次勝利實現在夢中辦那種事。
我媽雖然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長輩還是有點不放心地問道:“兒子,豆豆,沒有出別的事吧?”
我媽也真會問,你說我們該怎麼回答纔好。如果回答沒別的事,豆豆的臉都已經羞紅了,辦那個事怎好給我媽講呢?如果回答有別的事,我們就必須說出是什麼事。可我們找不到藉口。
我在猶豫,這時到底是放開豆豆好,還是不放開豆豆好。我媽很關心我和豆豆,一定會在我們的旁邊觀測、等待十多分鐘纔會放心地走開。記得我在家的時候,只要擦破一點皮,我媽就會問這問那個不停,還會哭。我和劉豆豆這時非常尷尬。我說:“我們沒事的。”
我媽:“沒事怎麼會在半夜兩個人都尖叫呢?”
我說:“我做噩夢了。”
劉豆豆說:“我的夢也不好。”
我媽:“不可能兩個人都同時做噩夢吧?”
我的餘光發現劉豆豆也很焦急。
劉豆豆又強調了一次:“伯母,我也做了噩夢,所以發出尖叫。”
我媽答道:“別騙我了,好像尖叫聲不是太恐怖,我現在仔細回憶了一下,尖叫聲好像有點高興的意思。”
我被煩死了,就順坡下驢:“我夢見噩夢中來了一個人來救我。”
豆豆也想解套:“我夢見小李來救我。”
我媽:“不可能兩人都夢見別人來救。兒子,你曾經和人打架受傷,騙我說是自己摔傷,後來在老實交待後我才放過你的。現在你們必須如實告訴我到底爲什麼尖叫?”
我和豆豆渾身不自在,還有十分鐘我媽才能走,我們心裡急得團團轉,我心生一計:“媽,我口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