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這三個光溜溜人在美容前草叢的照片,大體相似,這對公平判斷有利。她們的草叢茂密度適中,不是像某些人滿布下體的青龍型,也不像另一些很稀疏、甚至完全缺如的所謂白虎型。
並立第四名柳月把草剪齊,把作品做成中分;並立第四名辛美花作品是三七分;並立第四名於蓉的作品是各草像外的菊花形。我站在男性的角度,認爲菊花形對誘發男人的那種需要最好,有一種就要像男人撲過來的感覺,從而呼喚男人衝過去。爲了印證我的判斷,我把安資叫過來,別的什麼也不說,只是說:“安記者,你看看這三個草叢,然後我再問你幾個問題。”
安資很高興,之前在浴室裡,他被迫老老實實,感覺很彆扭,生怕我就把他趕走了。現在是我邀請他仔細觀測草叢,本性又暴露了。其它九個評委也在觀測他。安資這時想,總之我是被授權的,我要視覺享受,我想看什麼就看什麼,感覺怎麼最舒服就怎麼看。結果安資在把三個草叢粗看後,就死死地盯住菊花型草叢,這個光溜溜的人顯得不好意思了。
然後我說:“安資,好了,我知道你喜歡哪個草叢作品了。”我和他都把手背過去,在手心上寫了一個字。然後一對,都是“右”。
另外九個評委最後都同意選於蓉。這樣就把韓英,王慧,張俊蓮,羅瑤和於蓉選爲草叢美容師學員。並立第四名辛美花不服氣:“我父母都是理髮師,我的三七開,是把常用的髮型借用到草叢,我理草叢比她們更細膩。”
我聽說是理髮師家庭及後面兩句話就想動心,但一看另外44名落選的候選人都在聽辛美花辯解,所以我堅定了態度:“我們公司招草叢美容師學員自有我們的標準,也許理髮店欣賞你的理髮技術。”
辛美花氣呼呼地走了,其它落選者也散了。
我給辛美花打了手機,要她半小時後來找我。辛美花如期而到,門衛把她領過來。她不解地問:“我不是已經落選了嗎?你叫我來還有什麼用?”
我說:“不錯,我們招完了五名草叢美容師學員,不過還要招一名草叢美容師教員。”
辛美花的眼睛一亮:“還要招教員?”
我點點頭:“草叢美容師學員在學習期間,我們只給生活費及少量的零用錢。草叢美容師教員就不同了,一開始就是正式工作人員,給全工資。”我心裡說,比從理髮店請高級女理髮師還要便宜很多。
我不放心地問道:“你只是看見你父母理髮呢,還是他們交了你技術?”
辛美花:“他們手把手地教了我理髮訣竅。”
我說
:“那你去你父母的理髮店不就得了?”
辛美花:“我不想重複他人的道路,想開拓新路,高出像樣的業績。”我心裡說,看來我找對人了。
我說:“你理個三七開的頭髮髮型要多長時間?”
辛美花:“八分鐘。”
我對一個參加評委的模特兒說:“去把理髮推子拿來。”我把手機調到秒錶狀態,辛美花麻利地開始了。6分55秒後!她把我理成了三七開的頭髮髮型,我對照鏡子,很滿意。然後我和其它九個評委重新把並立第四名的三個女性下體草叢審視了一遍,發現辛美花的作品精緻,遠非另兩個可比。讓名次靠前的四個草叢也並排躺着,它們確實也不如辛美花的作品好。我不得不說,問題在於我們的草叢作品欣賞水平太低,雖然從理髮店請來的高級年女理髮師給了辛美花10分,但其它評委給的太低。真是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當天下午由從理髮店請來的高級女理髮師講課,主要是理髮的基本知識和技能。下課後,我讓後勤部把這個理髮師送回理髮店了。我把辛美花叫到我的辦公室:“小辛,我看了一下你的檔案,你剛滿二十歲,爲什麼不上大學呢?”
辛美花:“我父母說讀書無用,讓我到他們理髮店去自然就業,按僱工的標準給我錢,每月超過一定的理髮數量後,按人頭分成。”
我說:“女性下體草叢美容是一門全新的行業,是女性新型高級透明褲衩派生出來的。目的與頭髮髮型不同。頭髮髮型主要是爲了美觀;而草叢美容是爲了激發男人的那種需要。”
我見辛美花皺了眉頭,就問:“你知道我說的意思嗎?”
見辛美花沒有回答,我問道:“你是處女嗎?”
辛美花:“是。”
我問:“有男朋友嗎?”
辛美花:“有過。”
我問:“他提出過那種要求嗎?”
辛美花:“他很衝動,不僅提出過,而且行動過。”
我好奇地問:“你是怎樣保持處女身的呢?”
辛美花:“他沒有我的勁大。我記得有一次,我到他家裡去,他趁父母不在家,不知從哪裡弄來了辦那種事的光碟。我們倆坐在沙發上一起欣賞。他邊看邊模仿那種鏡頭對我動手動腳。一會兒我們就去除了穿戴。寶貝早就處於功能狀態了。想到我的對應部位裡面去,我就下肢伸直,夾緊。寶貝只能在潮溼部位外面蹭來蹭去的,就是無法到潮溼環境裡面去。我看他急的,真好玩。他就用兩隻手來分我的雙下肢,胳膊哪裡能擰過下肢。他便用他的雙下肢來分我的雙下肢
。”
我問:“分開了嗎?”
辛美花說:“他的腳無法插到我的雙下肢間。”
我問:“他就這樣功垂於成,自動放棄了?”
辛美花:“他的理念是不拋棄、不放棄,所以就想下用手摳到潮溼環境裡面去,製造既成事實,攻破我的防線。”
我問:“你用手抓住他的雙手?”
辛美花:“那樣太被動,也太危險。我兩隻手各抓住他的一隻胳膊,他的手就無法靠經潮溼環境了。他看着錄像上的那種鏡頭乾着急。於是他想通過按摩我的雙峰等部位來激發我那種需要,然後趁虛而入。我把潮溼部位以外的部位任他撫摸,他的那種需要不斷升溫,但就是到不了潮溼環境。可能是他的父母那晚去親戚家了,所以他最後把我拉到了臥榻上。我在臥榻上也不怕他。他在我的潮溼環境外又是摸又是吻,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兩個小時後好像是累了,就入睡了。我纔不那樣想呢,我怕她趁我熟睡的時候突破那層膜,所以我悄悄地穿戴好溜出去了。我離開很遠後,他纔給我手機:‘花,你不要走,我沒那個意思。’我給他回了一個短信:你有沒有那個意思只有天知道和你知道,就當成你有吧。”
我說:“挺機制勇敢的。雖然你是處女,你有過男朋友也容易理解我下面要說的話,這就是你教學的方向。剛纔說了,草叢美容的目的是爲了一個人看到,他就草叢美容者的男人。”
辛美花:“那麼,男人也可草叢美容給他的女人看吧?”
我感覺辛美花的思維很活躍:“當然。問題我們是女性用品公司,我們在不遠的將來還不打算進軍男性用品。而且女性用品領域還有數不清的細分領域需要我們去開拓。所以,怎樣使女性草叢髮型最能激發男人的那種需要就是你要着力解決的問題。”
辛美花:“這種問題,似乎從你的角度反而容易。”
我說:“可能是這樣,因爲這是一個比較敏感的行業,用男的草叢美容師有可能出事、被顧客告狀,乃至提起刑事訴訟,公司的損失太大。因而,希望從你們女人的角度也想象這個問題。女爲悅己者容。你可以這樣想,假如,記住是‘假如’,我是你的男朋友,現在要發揮你的天才想象力,注意力集中在草叢,你一定要先弄明白自己現在是什麼草叢自然髮型,然後你就想,如果要最大限度地喚起我的那種需要你應該怎樣把你的草叢美容。”
辛美花:“你說的好像有點抽象,能不能示範一下。我心裡有譜了,就好指定教學計劃,代替那個高級女理髮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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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