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主任:“我們會派人去一併說明的。”
林才石、我、崔玉、張帆、華棟已經與外界處於隔絕狀態,只能通過電話和網絡聯絡。林才石對馬醫生說:“你去嬌嬌公司告訴蘇光秀、李愛男和劉豆豆,小李和崔玉已經正式參加航地,與外界隔絕,直到航地結束。”
中國政府正在與美國政府就航地合作的問題密切協商。在美國外交部,中國政府特使對美國外交部長說:“我們已經作好充分的準備,單獨入地。不過,我們還是準備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希望兩國能平等合作,也歡迎其它國家參加。”
美國外交部長:“我們單獨入地的準備更充分。我們認爲要是你們加入我們的團隊,必定有助於我們兩國的成功。”
中國政府特使爲了取信於美國人,就把我們模擬試驗的錄像片段及已經讓航地員隔離的錄像片段給美國人看。
美國外交部長不以爲然,立即打開可視電話,讓中國政府特使與他們的航地員船長休斯對話。中國政府特使問道:“休斯船長,感覺如何?”
休斯:“很好,我們隨時準備入地,我們的隊員都希望來一箇中國隊員。”
中國政府特使:“謝謝你們的好意。”這次談判不了了之。
中國政府本來就不對美國抱希望,靠別人不如靠自己。於是我國政府相關部門命令航地員中心:“入地行動馬上開始!必須搶在美國人之前到達地下人社會。”
當馬醫生到嬌嬌公司把我隔離的消息告訴劉豆豆和李愛男的時候,她們都痛苦流涕,好像我去了鬼門關。
董事長得知消息後很冷靜,他勸劉豆豆和李愛男:“小李探親去了。能第一次見他生父真是三生有幸。”終於把兩人說樂了。
董事長對李愛男說:“你現在要讓模特兒隊多準備點新節目,配合人類首次航地。記住,我們是這次航地的贊助商。”
董事長對劉豆豆說:“你現在是模特兒的主角,自己也要想想表演時怎樣才能更好地吸引觀衆。我們股東會將來會考慮給你和小李適當的股份。”
在胖警察王恩和警花康娜要舉行婚禮的時候,鄭麗說:“真遺憾,要是小李和崔玉來就好了。”
王恩說:“不過有個方法能避免遺憾。”
鄭麗:“什麼方法?”
王恩:“要是能在我們的婚禮上舉行小型的透明內衣模特兒表演就好了。”
鄭麗:“這有何難?我去和他們董事長說說就行了。”樑警官一聽就來勁了,只要能“合法”地見到劉豆豆就會感到很爽。
康娜:“不過我有個請求。”
鄭麗:“就你那點想法我是知道的。好的,我叫董事長不派劉豆豆和肖莉過來。”樑警官的心一下就涼了一大半。
王恩憨厚地問道:“爲什麼?劉豆豆是透明內衣模特兒皇后,肖莉的脫衣表演太刺激,肯定能受兄弟們歡迎,警察也是人嘛。這樣不就讓婚禮生輝了嗎?所以嘛,她們的表演是壓軸戲。”
鄭麗真想訓斥王恩一頓:怎麼就不明白?康娜雖然是警花,可是哪能與劉豆豆和肖莉媲美。美麗是相對的,任何美人在更美的人面前都會暗淡無光;反之,任何醜人在更醜的人面前也會顯得美一些。鄭麗便更策略地說道:“小王,婚禮上誰是主角?”
王恩:“當然是娜娜。”
鄭麗:“這就對了。”
王恩:“可是模特兒只是表演一會兒。”
鄭麗:“你這就不會做事了。人家既然來了,又不收費,我們怎麼也得讓她們打吃一頓吧。這時人們眼光很可能集中在劉豆豆和肖莉的身上而非新娘的身上。”不過鄭麗清楚,屆時樑警官的眼睛肯定綴在劉豆豆身上,不會看自己了。
這時很多男警官過來插話:“鄭姐,就讓劉豆豆和肖莉過來吧,我們最想看她倆的現場表演了。沒有她們,就像菜裡沒放鹽。”樑警官心裡在笑,是他悄悄通知男警官們過來的。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劉豆豆了,非常想見一見。
康娜一個勁地使眼色,鄭麗便說:“確實,婚禮嘛,熱鬧最好,就依大男人們的主意吧。”
鄭麗到嬌嬌公司後,董事長在辦公室和她交談。
董事長說:“小鄭,正好劉豆豆、肖莉她們剛編排了新節目,也好先在你們那裡表演一下。”
晚上的時候,先由肖莉表演。這是別出心裁的演出。雖然肖莉穿了一身透明衣服,但是上身是紅色,下身是綠色。而且與以前的脫衣表演不同,肖莉這次先一層層脫上衣,透明衣服的顏色越來越淺。急得男人們直流口水。當上身脫到只在雙峰頂部有遮掩的完全透明文胸時,有人在起鬨:“再脫!”鄭麗瞪了他一眼。肖莉果然在上身又脫。“啊!”有人叫起來了。不過虛驚了一場,原來肖莉脫去這層文胸後,裡面還有一層,遮掩的面積一點也沒有減少。
這就是透明內衣模特兒的底線,與地下的脫衣表演完全是兩回事。
脫下身衣服的表演更是吊足了胃口。男人們頭儘量往前伸,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正當人們要享受脫衣過程的時候……原來肖莉往下一脫,一步到位,只剩下一條褲衩。當人們喊再脫的時候,肖莉詼諧地說:“脫不得了。”劉豆豆便帶着一羣模特兒上場了。
劉豆豆很大方地邀請新娘康娜,手挽着她的手好像劉豆豆就是伴娘。樑警官感到有點失望。劉豆豆故意不化妝,這樣在化妝師對康娜的精心裝飾下,康娜成了婚禮上的第一美女。這是劉豆豆成熟的標誌。
由於崔玉未能參與,所以劉豆豆把上身只穿背心,不穿文胸作爲賣點。男人們見劉豆豆的背心上有藍色的波紋,隨着劉豆豆的雙峰起伏而波動。人們常常形容美女的胸是波包或者波,而現在劉豆豆可以說是波濤洶涌、驚濤駭浪。劉豆豆的雙峰並不是最大的,但是在現場的女人中絕對是最美的。記住,最美的雙峰不需要文胸來提攜,相反,它們能把文胸提起來。
人被隔離起來了,時間一長,難免感到寂寞。不過這次例外,因爲有我的崔玉起到了陰陽調和作用。她經常給大家進行花樣翻新的模特兒表演來給大夥兒解乏,當然,我們倆常利用人們不注意的時候進行脣舌交流及擁抱。一天,崔玉突然對我說:“小李,我想和你在航地的途中舉行婚禮。”
我說:“好主意。”
崔玉:“那我們就舉行囉。”
我說:“你是不是想把我們的婚禮讓全市界人都知道?”
崔玉:“當然。”
我聳聳肩說:“這是不可能的。”
崔玉:“爲什麼?”
我並未回答,而是問:“你在神鑽一號上的任務是什麼?”
崔玉:“聯絡。”
我問:“用什麼方法聯絡?”
崔玉:“振盪。”
我說:“地面站接收到的是什麼?”
崔玉:“準摩爾斯密碼。”
我說:“我們的婚禮全市界的人會知道嗎?”
崔玉:“全世界只有五人知道。可是,我們可以在入地之前舉行嘛。”
我說:“那和普通的婚禮有何區別?”
崔玉:“那麼我們只是對全世界宣佈我們的婚禮就行了。”
我說:“還是不行。”
崔玉:“又是爲什麼?”
我說:“劉豆豆就是因爲不是處女而淘汰的。我說能讓你入地就是林主任開恩了。讓處女入地是爲了保證男女間的防線,即使是作爲男朋友的我。原因是既達到陰陽調和的目的,又讓隊員們保存精力。林才石被拒絕上天是對的,要是在天上神州飛船出現障礙而旋轉的時候,林才石因爲與妻子辦那種事而方向感減弱,將是致命的!”
崔玉:“我懂了,我們要多去愛,在精神,而非肉體。”
我說:“我的玉總算開竅了。”
有一次,華棟對崔玉說:“我看見你和小李親熱了,也賞我一個印子吧?”
崔玉:“小李是我的男朋友。”
華棟:“我打聽過了,小李是劉豆豆男朋友。”
崔玉:“不管別人怎麼說,總之,小李就是我的男朋友。”
華棟皮笑肉不笑地說:“別一廂情願了,還是做我的女朋友吧。”
崔玉:“走開!”
華棟:“這有不是你家,我偏不走。”
崔玉:“你不走我走。”
華棟拉住
崔玉的胳膊:“美人,別走,嫁給我吧?”
崔玉盯住華棟:“放手!”
華棟嬉皮笑臉地說:“我不放手又能怎樣?”
崔玉:“我最後警告一次,放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華棟:“你不客氣又能怎樣?”
啪!華棟的臉被打紅了,他狂吠起來:“你這個騷娘們,那天還和林才石擠在空心球內,獻色遇好色,乾柴烈火啊!”啪!華棟的另一邊臉又被打了。“你這亂貨還來勁了,看老子抽你!”華棟一掌就往崔玉的臉上打去,哪知道被崔玉左手擋開了;華棟用另一個手扇過去,也被崔玉右手擋開。
華棟覺得很沒面子,就開始起腿,用膝蓋頂崔玉的腹部。崔玉乾脆兩手推開他,兩腳往他胸部一踹,把他踢倒到地上。華棟站起來後和崔玉打了一會,不分勝負。不過崔玉漸漸感到體力不支,華棟加強了對崔玉的攻勢。
就在華棟用彈腿打擊崔玉的時候,張帆拉住了他:“你這是幹什麼?好男不和女鬥。”
張帆說:“這娘們兒打了我兩巴掌,此仇不報,勢不爲人!”
我和林才石都聞聲趕到。我聽了崔玉說後感到很氣憤,這個華棟跟衝擊T型臺的流氓有何區別?我對林船長說:“華棟侮辱我的女朋友,拘留他!”
華棟卻對林船長說:“這娘們兒無緣無故打我兩巴掌,開除她!”
林船長沒有表態,把我們叫到了他在隔離區的辦公室。林船長:“都別嚷嚷。崔玉先說。”
華棟:“我是受害長,當然應當我先說。”
林船長生氣地說:“在這裡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華棟不吭聲了。崔玉便一五一十地把事件的整個經過都說了,尤其華棟說崔玉和自己在空心球內是獻色遇好色,林才石肺都氣炸了。不過林船長知道作爲領導一定要公正,所以臉上仍平靜地說道:“華棟,你說說整個事件的經過吧。”
華棟伸着他的臉靠近林船長:“你看,我這兩邊的手印子!”
林船長尖銳地問道:“我首先問你,你說過‘也賞一個印子沒有’?”
華棟猶豫了一下說道:“沒有!那是她胡編的。”
林船長又問:“你說過‘嫁給我吧’?”
華棟立即答道:“沒有!”
林船長繼續問道:“你說過‘我不放手又能怎樣’嗎?”
華棟幾乎是條件反射:“完全沒有!”
“我看見你和小李親熱了,也賞我一個印子吧?”的華棟聲音突然傳來,把華棟嚇了一跳。過一會兒是“美人,別走,嫁給我吧?”的華棟聲音。華棟這才發現從一個MP4傳出來的。原來崔玉爲了當好航地船的聯絡工作,用MP4反覆練習。這種MP4有錄音功能。當華棟欺負她的時候,沒有其它人在場,她爲了討公道,就悄悄打開了MP4的錄音功能。
“船長,救救我吧!我求您了!”華棟一下就跪到林船長的面前,不停地叩頭。我心裡涌起厭惡感:卑鄙無恥的小人!
林船長想開除華棟,但是一想,沒有備用的航地船維修人員,船隊的其它幾個人對維修也不大懂行。現在美國正在加緊進行入地的最後工作。便說:“華棟,你聽好了,你的行爲足以被開除。”
“千萬不要開除我,我丟不起這個面子!”華棟哀求道。
林船長繼續說道:“甚至拘留你都夠條件!”
“千萬別!千萬別!”華棟不停地告饒。
過一會兒,林船長說:“你得保證今後不再侵犯崔玉!”
華棟對崔玉說:“崔小姐,求您大德大量,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說:“口說無憑,立下字據。”
最後華棟寫下了嚴肅的保證書。
美國人已經把航地船蓋亞一號用巨型貨機用跳島的方式先空運到夏威夷,然後運到關島,再運到印度。然後,先用火車,再用載重汽車把蓋亞一號運到中國西藏與印度實際控制的邊境附近。由於這裡原來沒有寬路,不利於載重汽車行駛。美國人出錢、出技術請印度工程隊修建了一條臨時的寬路。印度政府正好利用美國的錢財、技術輕鬆地修建邊境公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