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哥,你咋來了。”鬧鐘看到了左權,頓時來了精神。馬上從地上爬起來,站到了左權的身後。左權並未搭理鬧鐘,只是看着衆人。
“你特麼誰啊?”帶頭那漢子指着左權問。
左權活動了手腕,然後突然移動!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那帶頭的大漢就已經躺在了地上。左權的動作太快了,快到其他人根本沒有看清,自己的帶頭大哥就已經被打倒了。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拿着棍棒像左權撲來。左權一把抽出那倒下大漢的腰帶,噼噼啪啪的往那幾人身上招呼。那場景就像是老子打兒子,不然誰用皮帶啊!
那黑色的牛皮腰帶在左權的手上像是有了靈魂一般,上跳下竄,處處都往皮肉多的地方招呼。幾個漢子被抽的嗷嗷叫喚。低頭看看身上,到處都腫的老高。那皮帶打在身上,如同雷擊一般,暗驚眼前這青年的力道竟然如此之大。
沒出30秒,一羣人開始求饒。“大哥別打了別打了。”
左權笑了,說“這幾下是替我兄弟還你們的。至於到底什麼事情,我兄弟跟我說清楚以後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是是是。”幾人連忙應着。
“回去告訴李龍,這茬是我左權接下的。鬧鐘是我兄弟,再有什麼事情讓他直接找我。”
“好的大哥。”說罷這幾人互相攙扶着跑了出去,頭也不敢回。
鬧鐘捂着被打腫的臉,“厲害啊權哥,你練過啊。”
左權點了點頭,說“一點點。”
進屋詢問了一番,才知道原來李龍要找皮灣拿10萬塊錢的K粉,但是5萬塊錢的訂金已經給了,卻突然找不到人了。鬧鐘在中間負責傳話,誰也不敢得罪,錢沒掙着不說,還捱了一頓揍。
“這事兒你就活該。”左權罵了鬧鐘兩句,鬧鐘嘿嘿點頭應着。
“鬧鐘,幫我弄個新身份。”
“具體是幹啥用啊權哥,不同的用處這價錢也不一樣的。”
“我需要一個跟正常身份一樣的。所有正常身份能幹的,都要有。”左權遞了跟煙給鬧鐘。
“哥,這可不好整了,頭兩年還行。現在吧……不好弄。”鬧鐘洗了個毛巾,敷在臉上傷腫處。
“你想想辦法,這事就交給你了。”左權說。
鬧鐘想了想,回答說“哥,我去山區幫你收一個吧。那山區裡好多人一輩子都不用一回身份證。”
左權從包裡摸出一沓錢,也沒有數,丟到鬧鐘手裡。說“那就趕緊訂車票,馬上去辦。需要用錢了就告訴我,剩下的我給你轉賬。”說罷扭頭進了屋,跟奶奶寒暄了幾句,跨門離開。
當左權回到市區的時候,到處都在播放廣播。“今晚XX彩票大獎得主是一位來自北濱XX營業廳購買的朋友,自選倍投45倍,共得獎金3億XXXXXX元……這次獲得將把獎池掏空……”
到家已經晚上十點多鐘了,李平生已經從外面回來了,平時縮衣節食的他竟然破天荒的炒了三個菜,開了一瓶酒坐在桌子前等左權看電視,電視上正播放着今日彩票中獎的消息。看到左權回來後便說“權子,這都是他媽騙人的。你說誰買彩票一買就買45倍?他就知道一定能中獎?我看這肯定都是洗錢的。”李平生抱怨着。
“先別管這個了。我讓你打聽的事怎麼樣了?”左權關掉電視,問道。
“辦公室我找到了。在漢陽區漢陽路7號颶風商業大廈,28樓,整層,2200平米,一年租金就520萬。權子,你讓我找寫字樓幹嘛,還非要大的,豪華的,年租金500萬以上的,怎麼着你要幹中介啊?”李平生疑惑的問。
“我找到了一個富商給咱投資。這都是他的要求。”左權說。
“什麼富商啊那麼大手筆,哎你跟我說說他是幹什麼的啊?咱能幹啥啊?靠不靠譜啊?”面對李平生這一連串的問題,左權笑着說“你咋那麼多問題,你就跟着我一起弄就得了。哎對了,我讓你問的企業呢?”
李平生打了個哈欠,說“時間太緊了,沒來得及呢。我今天一下午淨找房子了。”
“嗯……平生。我明天有事要出去一天,你跟那個颶風大廈的物業聯繫一下,告訴他們那個地方咱們租了。後天籤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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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左權便跑去彩票中心領獎,正常走了程序後,在上午11點鐘左權的卡里就多了整整兩億七千萬。想到自己對Y星的瞭解太少,便直奔國家圖書館,他嘗試翻閱出關於Y星的資料,但是沒有任何進展。當他走進第二排書櫃的時候,他發現了一本關於黑洞的書籍,開始細細閱讀。
左權的大腦被完全開發的後他才發現自己最欠缺的就是知識。進了那諾大的圖書館,此刻的左權像是一塊巨大的鎖了說的海綿,盡情的吸收着知識帶給他的快感。
時間過的非常快,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四點鐘。儘管是左權的身體已經被開發的淋漓盡致,但依舊感覺到了一種空乏的飢餓感。大步邁出圖書館,看了眼手機,8個未接電話。李平生2個,鬧鐘打了6個.
左權先撥通了李平生的電話。“喂。”
“權子你可算回電話了,你幹嘛去啦,電話也不接,短信也不回。這邊你交代的事情辦妥啦,明天籤合同沒問題。可是人家物業今天就要我先交定金……”
“那你現在給我個卡號,我轉賬給你。”
“不用啦,我兜裡還有700塊錢,都給他們了。”
左權頓時無語。“李平生你是怎麼做到500多萬一年的房子700塊錢給人家定下來的。”
“我就是租房給別人的,心裡想點什麼我門兒清。明天早上八點,颶風大廈七樓準時籤合同。內個我先回家了啊,莉莉又跟我鬧着要錢,我得回去想辦法。”
掛了電話,給鬧鐘回過去。
“權哥,搞定了!我一朋友直接幫我聯繫了一個,那人三十歲左右,上年出了點意外,現在是腦癱。但是他家在山區深處,那身份證也用不着。我讓我那朋友跟人協商一年給8000塊錢要他的身份證,他答應了。”
“行,先讓你那朋友去辦吧。這次辦假身份的事情,千萬不可以讓第三個人知道。你明天上午十點到漢陽區的颶風大廈來一趟。”
“明白權哥,那我就不去山裡了啊,我先回趟家看看奶奶去。”掛了電話,左權打了個出租車徑直往山頂駛去。不知爲何,他已經愛上了那個曾讓他重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