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一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我飛快地奔出酒店, 在大門口我輕易地找到了她的身影。她攔了的士,正要上車。我忙衝了過去,一把拉住她。她可能早感覺到我, 只是掙扎了一下, 卻沒回頭。
我拍了拍那的士讓他先走。晨晨橫了我一眼, 掙開我的手, 頭也不回地向前走。我趕緊跟上去, 把她往我車子那邊拉。酒店門口的人都盯着我們,她也不好怎麼反抗。只好任由着我將她推到車上。
一上車她反而靜了,只是偏着頭看窗外。這是非地我也不敢久留, 忙發動車子往外開。其實我也不知道要往哪去,可車一上道, 我鬼使神差地就把它開到晨光小區了。
我將車停在常停的地方, 她突然轉頭問我, “爲什麼?”
我低着頭不敢回答,我不想裝傻。我知道她是問我爲什麼不說一聲就斷了聯繫。
她見我不說話, 轉身下車走了。我忙跟了過去。
開門時,她完全無視我的存在,想直接把門帶上。我忙伸手擋着門,她推了我幾下,最後放棄了。跟她走進家門, 我習慣性地鎖上了門。
門鎖落上的一剎那, 我總算知道我想幹嘛了。我猛地衝過去抱着她, 也不等她反應, 我轉到她身前, 緊緊的抱着她,瘋了般吻她的臉, 吻她脣。一寸一寸,一點一點。我想將那個被稱爲思念的陌生情絮一點一點地還給她。
她只是僵着不動,冷冷地問了一句,“你當我是什麼?”
我一愣,吻,在她脣間停了下來,我貼着她的脣輕輕地說,“我想你!很想,很想,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這一次我不是騙人,我真的很想她。
她看着我,眼中的冰冷、堅持漸漸化爲憂傷的憐憫。一個溫柔的吻還了過來,我愣,只是不容我愣,她的吻變得霸道強硬。脣齒相碰,撞得我嘴脣生痛。這一次,她主動。她直接把我壓到沙發上,沾着彼此淚水的吻讓她的霸道的吻慢慢停了下來。
我不太正常的腦子突然想到溼吻這個詞。這可是地地道道的“溼”吻。
小別勝新婚這話一點也沒錯。多日的思念化成的動力也不容小覷。我們雖然不知道這時的Z愛是爲了什麼,可就是忍不住想用愛將彼此留住。
我很懷疑那天晚上我們有沒有睡。好像我們一但有點力氣就將自己的熱情投入到對方身體中了。年青真好,體力、熱情都是那般無窮無盡。只是黎明總會來臨,暗夜的愛總會結束。
我們什麼時候睡的我不太清楚,當我被手機吵鬧的鈴聲吵醒時,太陽已轉到西邊了。我累得無法動彈,看了一眼身邊同樣無力動彈的她。我所有感覺一一回來了,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飢餓。真正的餓,餓得我忍不住,我捂着胃哼了一聲。
她敏銳的發現了我的異動,翻身起來,擔心地看着我,“怎麼了?”
“沒事,就是餓了。”
她親了我一口,“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看她走開,我纔想起仍在叫喚的手機。我實在沒力氣站起來了,我直接爬到手機旁邊。一看屏幕一個讓我排斥的名字赫然聳現,瑪莉。
手機一次次響起。我知道再不接後果不堪設想。滑開下蓋,那邊一片寂靜。大有暴風雨來前的症兆。良久,那邊傳來瑪莉輕輕的聲音,“徐可凡,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再不和那醫生斷了,我就毀了你們倆個。”
我的心跳因爲她的威脅而漏了一拍。手機傳來一陣嘟嘟聲時,我仍沒反應過來。直到廚房傳來一陣油呲聲,我才反應過來,這次瑪莉肯定是玩真的了,以她的權勢毀我們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我呆呆地走到廚房,從身後抱中她。懷中熟悉的溫暖讓我感到害怕,瑪莉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我早知道她遲早會忍不下這口氣,只是她忍得比我想像的久,久到讓我陷進去了,久到我放不下晨晨的時候。
我摸着晨晨的臉,這張我看過摸過吻過無數次的臉。現在我該怎麼將這張臉在我心中剔除呢?是的,危險一來,我所有的神志就回來了。或許在不知我心理的人看來,我這麼做是爲了避免我和晨晨的危險。可我自己知道,我不想失去已擁有的一切,我不想被瑪莉整得身敗名裂,一文不名。可是我又放不開這個危險遊戲,我不想放開剛得到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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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有機會當着當事人的面八卦,我能不多八點嗎?不過這次學乖了,把厚雜誌移開先。
“嘿,你從頭到尾都沒問過皇甫顥明的事嗎?”
她沉着臉搖了搖頭。
“爲啥?”
她揉着腦門想半天,弱弱地吐了一個字,“怕~~~”
“呵呵呵……”我忍不住大笑了半天,“感情你也怕老婆!”
小可黑着臉,腦門青筋直跳,“笑你個頭啊,笑!”她眼賊的瞟了瞟,“你不怕她啊!”
“怕!”我收住笑,“只是怕的原因跟你不一樣。”
“你是什麼原因?”
“她年長,她老大,她不好欺負,她比較煩。你是什麼原因?”
“欠她的,想讓着她,不行啊!”
“嗯嗯。”我賊笑,收到東西逃到安全距離,“□□得真好。”
小可眼眯成直線,手抓着杯子順手就扔了過來。“程曉,你有膽給我再說一遍。”
“說就說!”我躲開攻擊大聲叫道,“你被□□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