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說這良渚高古玉是贗品,可有什麼證據沒有。”
楊騰並不想放李羽就這麼離開,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就算是鑑寶大師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李羽的話沒有說服力,卻極具穿透力,刺耳難聽!
別的不重要,若是讓李羽就這麼離開了,明天肯定會傳出楊氏集團太子爺是個傻蛋,把一件贗品當成寶的消息。
“我既然說這高古玉是贗品,當然有證據,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這件高古玉出土的時間不長,應該是在三個月前。”
李羽笑了笑,這楊騰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是怎麼知道的?
楊騰暗暗心驚,這件高古玉確實就是在三個月之前出土的,李羽居然憑着一雙肉眼就能夠斷定出土的時間。
“你說的這位黃理事應該沒有去過江浙的鄉下吧,江浙地區乃是著名的魚米之鄉,土壤肥沃,泥土中帶有很重的溼氣,而這件高古玉沾染的土腥味,卻是北方的寒冽之氣,這也是這件高古玉仿真品中唯一的敗筆,若是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能夠見一下那位做舊高手。”
見楊騰沒有回答,李羽知道自己猜對了,良渚高古玉出土的地方只能是良渚,雖然做舊高手的手段極其高明,但是南北的氣候差異是騙不了人的。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良渚高古玉雖然在國家禁制出土之後,任然有地鼠冒着極大的風險挖掘,但數量極其稀少,所以也顯得尤爲珍貴,這種剛出土的真品根本就不可能落到楊騰的手裡。
“土腥味?難道你就想憑這子虛烏有的土腥味,就斷定這件高古玉就是贗品?”
楊騰訝然失笑,他的鼻子根本就聞不到李羽口中所謂的土腥味,若是黃理事在這的話,一定會爲李羽的話所震驚。
現在鑑寶很多時候都會藉助現代的科技,但在現在科技出來之前,就流傳着各式各樣的鑑寶方法。
這一看二嗅之中的嗅,就是用鼻子聞,聞寶物出土的地方,出土的年份,以及寶物的年份,難度極高,需要靈敏的嗅覺之外,還要求鑑寶者對各地的地理氣候環境差異,歷史氣候的演變有着有着極爲深刻的認識。
這些身爲門外漢的楊騰又怎麼能夠了解。
“若是楊先生還不相信的話,可以把這塊玉石拿到研究所,分析一下這塊閃透石的年份,只是可惜了這麼好一件玉璧了。”
贗品在收藏者的眼裡,以及在楊騰這種爲了彰顯身份地位,而附庸風雅的擁有者手裡,是有區別的,本質上李羽並不希望損害這件高品質的仿真玉璧。
最爲經典的案例就是傳世的十大名畫之一的《清明上河圖》,精細的描繪了當年汴梁的生活風貌,是寫實風俗畫中的傑作,受到了歷代書畫愛好者的喜愛,因而出現了大量的仿本,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清院本清明上河圖。
說白了,清院本的清明上河圖也只是一件贗品,可在數百年後的今天,其收藏價值以及研究價值直追真本。
不管怎麼樣,楊騰是傻蛋,拿着一件贗品當寶的名頭算是落實了,讓楊騰在同學面前丟足了連綿,就算最後楊騰真的拿着這玉璧去研究所鑑定年份,那也是後話。
爲了讓楊騰在同學面前丟人,間接的毀掉了一件高品質的仿真品,李羽心疼啊,在李羽看來,楊騰那一文不值的臉面,又怎麼能夠和如此高雅的藝術品相媲美。
而緊緊的靠在李羽身邊的傅晚清,一雙美目含情脈脈的凝視着自己的情郎,
心裡高興的不得了,也不在意李羽說的有板有眼的是不是真的懂古玩。
溫柔的小手輕輕的撫摸着剛纔擰過的腰際,安撫着李羽受傷的肉體,舒服的李羽差點忍不住呻吟。
這也太折磨人了!
“看來李先生對自己的眼光很有自信啊,鑑定的時候一定請李先生一起過來觀摩一番,那我就不打攪了。”
在心愛的人面前,被一個小白臉羞辱,楊騰哪裡咽得下這口氣,不過還是優雅的說道,轉而和其他的同學打招呼去了。
在同學之間轉了一圈之後,楊騰就離開了聚會廳。
名爵娛樂會所一共有二十四層,然而電梯卻只到第十八層,電梯到達不了的那幾層是專門爲頂級富豪而準備的。
離開三樓的楊騰,此時正出現在第二十層的一個巨型的包間之內。
“咯咯,楊少,這次下去是不是又吃癟了?”
包間之內一位只穿着一層淡淡的薄紗的女子,坐在了楊騰的大腿上,雙手摟住楊騰的脖子,咯咯的笑了起來。
想當年楊騰追求她的時候,也是像現在這樣追求傅晚清這樣瘋狂,可一旦得手之後,情況就飯過來了。
心中罵道:男人真他媽不是東西,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還喜新厭舊!
“我的小甜甜,我只要有你就足夠了,看我不餵飽你!”
剛纔還一臉陰鬱楊騰,立刻舒展開來,一雙手按在甘甜胸前兩隻沒有束縛的玉兔上,擠出各種形狀。
人類最原始的慾望,也是人類能夠得到最盡情的釋放,速度與力量的衝擊,時間與耐力的考驗,最元始的慾望,最盡情的釋放在包間內激情上演。
各種靡亂的畫面,痛苦並快樂的呻吟,一切都只停留在這爲頂級富豪而準備的包間之內。
十分鐘之後,甘甜慾求不滿的趴在楊騰乾癟的胸膛上,用手指畫着圈圈,而楊騰已經是半躺在污穢的沙發上累得氣喘吁吁。
“喂,嶽律師麼?幫我查一個人,李羽,做古玩生意的。”
休息了一會之後,楊騰點上了一根九五之尊,翻出了楊氏家族律師嶽非的電話號碼,並且撥通了電話。
嶽非是楊氏家族御用律師,在楊家享有極高的地位,楊氏集團一旦涉及法律方面的事情,都將由他來善後,一些桌子底下的手腳,也由他操作的,根本就不需要楊家人經手,一旦出了事也牽連不到楊家人頭上。
在楊騰躺在頂級包間裡,摟着美女,抽着九五之尊,揭李羽老底的時候,李羽卻站在三樓的陽臺上,吹着冷風,看着冰冷的夜空,獨自抽着中南海。
楊騰離開宴會之後,同學都在有意無意的疏遠李羽和傅晚清。
對李羽抽楊騰耳光般的舉動,同學是打心眼裡叫好,可要讓他們用行動來支持李羽和傅晚清,卻不太可能。
李羽本就不認識這些同學,所以找了一個藉口,出來躲清淨來了。
“你怎麼躲在這?我找你好半天了呢。”
陳丹詩端着一杯紅酒,出現在了李羽的身後,剛纔楊騰與李羽的交鋒,陳丹詩根本就插不上話,楊騰憤怒的離開,對陳丹詩來說是一個非常不利的消息。
“憋得慌,所以出來抽根菸。”
李羽笑了笑,對身後這個有心事的大眼睛美女很不感冒,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李羽可沒有功夫管閒事。
“你倒是會躲,對了,你不會真的是一個鑑寶專家吧,我看你剛纔說的有板有眼的。”
“你覺得呢?”
李羽反問道。
“假的,不過你膽子也太大,居然敢說楊大公子的古玉是假的,這會楊大公子只怕是氣壞了。”
“你跟這位楊大公子倒是走的挺近的,看來不是一般的瞭解,要是敢傷害晚清的話,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呵呵,被你給發現了,不過我又怎麼會害晚清,看得出來晚清倒是挺喜歡你的,可你真的是晚清的男朋友麼?你真的愛晚清麼?”
被李羽點破,陳丹詩並沒有絲毫的緊張, 事實上她也不喜歡花花公子楊騰,但她卻又不得不幫楊騰的理由。
歸根到底還是錢給鬧的。
離開燕京之後,陳丹詩在南方開了一間小公司,發展一直都很順利,就在不久之前,公司卻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機,老客戶拒絕繼續合作,公司的流動資金也被合作伙伴給卷跑了,出現了嚴重的資金短缺。
就在這個時候,楊騰救世主一般的出現了,邀請她到燕京參加同學聚會。
“楊騰起碼是愛晚清的。”
陳丹詩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說道,努力的嘗試着說服自己,想要減輕自己的心理負擔。
與其說楊騰愛晚清,還不如說楊騰想要得到晚清,陳丹詩心裡清楚的很,花花公子般的楊騰根本就不適合傅晚清,說愛,只不過是爲了讓自己的心裡好受些。
“是麼?我怎麼沒看出來?”
李羽毫不留情的諷刺道,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這無可厚非,李羽不能夠按照自己的標準來要求別人,但也決不允許陳丹詩傷害傅晚清
“你們在這說什麼呢,也不叫上我。”
發現李羽又消極怠工的傅晚清,這個時候也找了出來,笑着說道,略帶狐疑的看着兩人,陳丹詩的臉色很不好看,不會是李羽這傢伙又不老實了吧!
“說你呢,眼光這麼好,找了一個既帥氣,又有品味的男朋友,借我使一個晚上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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