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狼,的確是匹狼,還是血性十足、十分難見的紅狼。”
“我勒個去,見過養貓養狗,聽說過養老虎獅子,沒見過養狼當寵物。”
“恭喜主人,裝逼成功,獎勵100點裝逼值,100點經驗值。”
葉天星意識到帶着一匹狼不是很方便,急忙又進了一條人煙稀少的小巷。
“紅狼,謝謝你救了我,不過已經給你自由,爲什麼還回來呢?城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野外、山裡纔是你該去的,聽到了嗎?”
紅狼睜着狼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葉天星,沒有發出聲音,但它的眼裡充滿疲態。
“你……你怎麼了?”
葉天星趕緊蹲下,仔細查看,發現紅狼原來中了槍,腋下不停的有血滲出,滴在地上,見到此,她的眼睛又紅了。
在商城,花了200點裝逼值,趕緊兌換了一粒獸靈丹,葉天星讓紅狼服用下了。
獸靈丹的效果極好,紅狼瞬間活蹦亂跳,眼裡沒了疲態。
葉天星得以安心,無意間她發現,紅狼體內有元力巢,也就是說它也有屬性元體,而且已經是童貞元體中級。
“也是因爲吃了藥嗎?”
“嗷!”紅狼高傲的嚎叫着。
“噓!不能叫。”葉天星警惕着四周。
狼是兇狠動物,見着活物就想撕咬,極其危險,與虎狼豺豹無異,要是有人報警,警察來了,非把它槍殺不可。
“好了就好,快去吧,回你的地盤去。”
紅狼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呆呆的看着葉天星。
“別這樣看着我,我不把你留在身邊,也是爲你好,明白嗎?”葉天星無奈道。
紅狼聽了明白,低沉的嗷叫一聲,像貓咪、小狗一樣賣起了萌。
葉天星的心都被萌化了,很想把紅狼留下來,但是總不能時時刻刻帶一匹狼上課、吃飯、睡覺吧。
“這樣吧,有時間,我就去郊外看你,或者你來看我,怎麼樣?”
“嗚嗷!”紅狼坐下,突然伸出了爪子。
“什麼意思?”
紅狼用爪子戳了戳葉天星的手。
“你是想擊掌爲誓?”
“嗚嗷!”
葉天星稍稍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你成精了啊?”
“嗚嗷!”
“好嘛,一言爲定!”
葉天星握起粉拳,與紅狼的爪子碰了碰,它裂開了嘴,好像笑了一樣,她忍不住摸了摸它的頭,緊接着它圍着她轉了三圈,然後一躍而起,到了三樓。
“跳得真高!”
“嗷!”紅狼揚起頭,高傲、冰冷的叫了一聲,一轉身,瀟灑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葉天星笑着揮了揮手,滿意的點了一下頭……
三個小時之後。
市中心西門廣場頂樓,董事長辦公室。
西門鼎天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眺望着落地窗外的夜景,喃喃自語道,“該死的女王,還有郭萬林那個老東西,竟然這麼狠,別怪我無情。”
突然,一名壯漢跌跌撞撞衝進了辦公室,神色十分忐忑。
“又怎麼了?是不是他們得手了?”西門鼎天略顯着急問道。
“不,董事長,都……都失敗了,而且文武少爺也……也出事了。”壯漢唯唯諾諾道。
“什麼?我兒也出事了?”西門鼎天撐了起來,相當的憤怒,“到底什麼情況?”
“小的也不清楚,有人發現文武少爺的時候,不知道他……他被什麼東西咬得遍體鱗傷,胳膊被咬斷了,那玩意也被咬掉了,還好被警察救走,不過現在昏迷不醒,躺在醫院的急診病房。”
壯漢一邊說,一邊擦額頭上的汗,說道,“還有壁虎師兄,死的很詭異,沒法描述。”
“壁虎也死了?怎麼可能?他可是修煉者,野獸聯盟的頂尖殺手,一般的人根本不是對手,難道女王也是……”西門鼎天意識到了什麼,連連搖頭,覺得不可能。
“我的兒在哪家醫院?快帶我去瞧瞧。”西門鼎天臉色蒼白,似站都站不穩,搖搖晃晃走了幾步,快要倒下,幸好壯漢眼疾手快。
“別扶我了,快去開車。”
“是,董事長。”
壯漢還未出去,門開了,女秘書着急的跑了進來,說道,“董事長,又有天大的事發生。”
“說。”
“據安插在警察內部的線人說,工商局連同銀行方面,查出我們西門集團涉及大額的洗錢活動、買賣僞劣產品,以及幾起人命案,警方掌握可靠證據,正準備發佈針對你的逮捕令。”
西門鼎天腳一軟,壯漢沒有扶住,直接坐在了地上。
“乘警察局的人還沒有趕來,董事長,跑吧,再不跑,跑不掉了。”
西門鼎天連連搖頭,吼道,“不,老子是西門鼎天,誰敢抓?我要去看我的兒。”
“董事長,依我看,還是跑路吧,文武少爺昏迷之前,嘴裡一直唸叨,讓你離開東川市,不要替他報仇。”壯漢勸道。
啪!
西門鼎天毫不客氣的甩了壯漢一巴掌,呵斥道,“你特麼是誰?敢命令老子,滾蛋。”
西門鼎天堅持要去看自己的兒子,一出門,被人用凳子砸暈了。
女秘書、壯漢都大吃一驚,一看來者,低下了頭,十分懼怕、恭敬。
“別傻站了,一個去開車,一個去訂機票。”來者沉着冷靜說道。
“去哪裡的機票?”
“澳大利亞,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快去。”
“是,西門夫人。”
同一時刻,郭家大宅客廳內。
金碧輝煌、燈光璀璨,可是氛圍相當壓抑、沉悶。
差點被暗殺,誰也不會高興,雖然殺手全都成了死屍。
五具屍體躺在地上,他們的吼間插着一張普通的紙牌,就是這張紙牌,封了他們的喉,要了他們的命,沒有流一滴血。
郭萬林、郭靈雪面面相覷,郭成毅毫無表情。
還有不少黑衣保鏢見此狀況,低着頭,不敢擡起來,身體在瑟瑟發抖。
“安保隊長,他們到底什麼人?怎麼進的我們郭家?”郭萬林怒問道。
一位一身黑衣,帶着耳塞的大塊頭,也就是安保隊長,站了出來,一個字也說不出,直接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