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媽呀,我又在想什麼啊?”葉天星無語了。
將全部的毒吸了出來,傷口呈紅色,郭成毅拿出了一個藥瓶子,倒出了一些粉末,灑在了葉天星傷口上。
“啊……”
痛得葉天星的眼淚快出來了,責問道,“郭成毅,這……這什麼藥啊?這麼痛?你怎麼不說一聲?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郭成毅冷眸微揚,看了一眼葉天星,說道,“對不起,忘記你是女孩子了。”
“什麼?這……這都能忘記?我長得有那麼男人嗎?本美女這麼漂亮的。”葉天星無語了,要不是看在郭成毅吸毒救治的份上,一定一巴掌抽了過去。
郭成毅無視葉天星的矯情,瞥了一眼其衣衫,被撕得慘不忍睹,白花花的心口,以及半個大木瓜在外面,相當誘惑。
“呀?你看什麼?”葉天星本能的捂住心口,警惕着郭成毅,心想這個混蛋不會做什麼吧?
郭成毅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葉天星身上,說道,“別遮遮掩掩了,又不是沒看過。”
“什麼?你看過我的身體?什麼時候?”葉天星氣急敗壞問道。
郭成毅沒有回答,轉身離開。
“說啊,縮頭烏龜啊,敢做不敢承認?”葉天星站起來,試圖追上去,由於受傷嚴重,無法趕上,即使沒受傷,也不是郭成毅的對手。
“關於變異人的事,再提醒你一次,真的不要插手,如若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眨了一下眼睛,郭成毅憑空消失了。
“這……這混蛋跑得多快啊?修爲太強悍了吧?”葉天星張着嘴巴,像是被塞下一個大鴨蛋,合不攏,“我的身體什麼時候被他看過?他擁有天眼,能夠透視我?還是上次與大塊頭一戰,連大姨媽都被打了出來,以至於昏迷之後?”
葉天星百思不得其解,緊咬紅脣,臊得慌又臉紅不已,瞥了一眼自己的心口,剛剛被郭成毅吸了,那感覺真舒服,呸,真變態啊。
埋汰了幾句,葉天星準備回去,想起用毒箭想殺郭成毅,卻被一片樹葉給秒殺的日本忍者,好像掉在了某個樹下面。
東找西找,過去了三分鐘,葉天星在一棵樹下,看到了一具屍體,一具被一片樹葉刺穿了心臟的屍體,流出的鮮血染紅了身着的黑衣,很好奇是什麼人,警惕性的走了過去。
遠距離觀察,看日本忍者的身形,又凸又翹,應該是個女人,揭開黑色的蒙臉面紗,看到其真面目,葉天星後退了兩步,驚恐道,“真……真雪子!怎麼會是她?”
葉天星連連搖頭,眼裡滿是錯愕,如果說真雪子是忍者,那麼憂美子肯定也是,以此說來,一直在被欺騙嗎?
自從覺得那家日本料理店有問題,葉天星懷疑過憂美子,但是沒有證據,幾經觀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今看來,憂美子的演技太好、太棒了。
葉天星很生氣,緊握粉拳,仰天咆哮道,“可惡,爲什麼要欺騙我?”
爲了找到答案,事後,葉天星想找到憂美子,當面問清楚,去了學校、家中,可惜都沒有人,就連其表姐司馬晴子也不知道。
據說,因爲家裡有事,憂美子不得不回日本,至於什麼時候回來,不得而知。
“可惡!敢做不敢當,畏首畏尾!”葉天星很痛恨憂美子,但是見不着人,也就沒辦法。
不過,成功端掉了日本料理店,繳獲了大量的咳血丸,順藤摸瓜,又打擊了不少販賣這種“害人藥”的窩點,吸血鬼一事就此結束。
雖然,鄧飛鴻打來電話說,沒有把日本這邊的罪魁禍首抓捕,因爲其早已離開了東川市,離開了華夏,躲到了那裡去,不知道。
但是,日本警方,還有國際刑警積極配合調查,勢必將販賣咳血丸的勢力一網打盡,因爲吸血鬼一事,不止在東川市出現,在德國、美國、巴西等等也有類似情況,讓當地百姓、還有警察,好不痛恨。
期望早一天將這種沒心沒肺的人繩之以法。
葉天星很想知道,這些日本忍者與神秘變態組織“阿爾法”有勾結嗎?
鄧飛鴻表示不清楚,因爲沒有找到直接證據,如若有關聯,甚至還在製造咳血丸,那後果不堪設想。
“爲什麼?”
“要是他們的勢力發展壯大,想要統治世界,必須有軍隊吧。”
“你是說,一隻全是吸血鬼的軍隊?”葉天星頭皮發麻,雖然吸血鬼的屬性元體並不強悍,但是出現一隻這樣的行動迅速、嗜血成性軍隊,怎麼對付?
沒法對付。
而且吸血鬼很有可能會進化,要是有“爵”字輩、甚至“天”字輩的屬性元體出現,那將會是人類的災難。
葉天星不敢往下面想。
“葉姑娘,不要想太多,我只是瞎猜測。”
“但願你的猜測永遠不可能成真!”
葉天星掛掉了電話,目光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同一時刻,太平洋上,一輪載滿了貨物的貨船,朝未知方向駛去,汽笛之聲,響徹四海,抓人耳膜。
這艘貨輪有些特別,因爲它的船上站着的不是水手,都是一些穿着黑衣,插着三把忍刀、一長兩短的忍者。
他們目光堅定、氣息平穩,任憑海風颳、海浪打,紋絲不動的立在那裡。
其中有一位尊者,披着斗篷,雙手背在身後,氣宇軒昂、氣場霸道的眺望着遠方,看不見其面目,好似沒有臉的。
身後跪着一位身材婀娜到極致,模樣甚是俊美的漂亮女人,她解開了黑衣,露出了心口前那傲人的兩團玩意,以及白皙又平坦的小腹,手持一把短刀,擡頭看了尊者,說道,“對不起,尊貴的忍王,我讓你失望了,這次任務失敗,我憂美子全權負責,還請不要連累我的家人!”
言閉,憂美子手持短刀,準備切腹自盡。
轟隆!
憂美子沒有切腹,被忍王一掌打倒在地,手中的短刀被收繳了。
“忍王,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憂美子眼裡泛着驚恐,相當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