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星嵐慢慢端起酒杯,儀態優雅地將那清冽甘甜、散發出淡淡花草清香的酒水喝下,只覺得一道甜美的甘泉順着喉嚨進入腸胃,彷彿五臟六腑都被那種美妙的感覺所充斥。
尤其是這酒水溫過之後,真的帶上了一股屬於她自己的幽幽體香,那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滋味,對於外人的吸引力絕對是無與倫比的。
因此她也只是喝到了一小杯,剩下的都被解璇迫不及待地搶了過去,然後一桌子美女瞬間瓜分了個乾乾淨淨!
“味道真的挺不錯,再多來幾瓶就好了。”虞夢華舔了舔豐潤明豔的紅脣、意猶未盡地說着。
雲芷嬛笑道:“我覺得嵐嵐如果對外開放這種溫酒的業務,估計n多富豪大款都會趨之若鶩的!”
“嗯,如果嵐女神還能親自喂着喝下去,那就更加的理想了!”雲芷霞用力點頭附和着。
“少來,本宮纔不幹這種丟分子的事情。”趙星嵐紅脣輕咬、嗔怪地白了她一眼。
衆美女看了看她那張禍國殃民的臉蛋,嬌嫩得一把可以掐出水來的誘人嬌軀,還有那波濤洶涌的傲人胸圍,估計沒有哪個正常的異性會不心動的。在那裡面溫熱之後再取出來的酒水,估計會賣出非常不錯的價格吧?
解璇拿起面前剩下的一瓶果酒,正打算擰開蓋子灌進酒壺裡,卻被趙星嵐一把搶了過去。
“這瓶我要自己留着品嚐哈,不能給你們分享了。”她笑吟吟地說着。
既然這果酒味道真的挺不錯,她當然得留點當珍藏,反正自己溫酒自己喝,感覺上也不會那麼抗拒。
解璇黛眉一皺,眼神掃向了唐雅瀾:“這酒還有沒?全部交出來吧!”
“沒了,這東西很難得的呢,歐洲那家酒莊一年的產量也才四百瓶而已,有錢都很難買到的。”唐家公主搖搖頭,無奈地道。
“這麼珍貴?”趙星嵐微微一驚,認真端詳了一下手中的瓶子,心說或許可以留點,讓母皇分析出它的成分後批量複製些出來。
虞夢華美眸一轉,湊過來嬌聲道:“嵐嵐,今晚人家來和你一起睡吧?”
“好啊。”趙星嵐答應着。
至於這位大美女是惦記着嵐女神的酒呢、還是惦記着她的人呢,又或者是兩者兼而有之,那就只有她自己心裡明白了。
唐雅瀾深深地打量了虞夢華一眼,若有所思。
“沒有這個酒了,換別的也能將就吧。”
解璇說着,從旁邊酒櫃裡取出一個古色古香、有着嬰兒頭顱大小的陶罐,拍開封泥,裡面飄出了濃郁的酒香,是上好的紹興花雕黃酒。
於是,嵐女神鬱悶地被當成了人形溫酒器。每當一壺酒溫好之後,就會被衆美女迫不及待地搶去瓜分一空,她自己每次都只能分到一小杯。
到後來忍無可忍的她讓服務員一口氣拿來了好幾個銀質酒壺,裝滿之後給幾位公主的胸口都塞了一個。
“這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她如是說道。
……
衆美女在濱海開懷暢飲的時候,遠在帝都的楊文愷與趙靖泓兩位大少爺也在一間高檔酒吧裡默默對飲。
“……楊兄弟,上次的事情真的是對不住了。”面色尚有些蒼白的趙靖泓低聲說着。
那一頓胖揍確實夠狠的,他如今剛剛出院,身體仍處在恢復期,按理說是不能喝酒的。不過今天是楊文愷特意相邀,加上心裡有愧,因此他還是出來赴約了。
“沒什麼,那天我在氣頭上,所以下手重了些,你別往心裡去就好。”楊文愷端着酒杯,悶聲悶氣地道。
趙靖泓點點頭,衝他微微舉杯致意,然後湊到嘴邊抿了一小口,覺得酒液有點發苦,猶豫一下還是吞了下去。
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天,兩個傢伙都已經明白自己是被趙星嵐給耍了,當然還有她背後的那幾家豪門。
能夠事先看破他們的佈置,並且不聲不響地反過來算計他們一道,事後所有的相關人員集體失蹤,至今都查不到他們的下落。這絕不是趙星嵐一個人就有能力辦到的,那幾家肯定都有份參與其中。
爲此兩家的長輩非常憤怒,已經通過中間渠道向那幾家豪門發出了質詢,言明此事不給兩家一個滿意的答覆,以後在某些領域他們也會採取必要的措施反擊報復。
以秦家爲首的幾家豪門當然是矢口否認,這事本就是你們家兩個心術不正的小輩整出來的,如今害人不成、反倒追究起我們的責任來了?你們還要臉皮不?
因此雙方吵了一場,最終鬧了個不歡而散。
楊家向趙星嵐發出的勒索威脅,自然也被她給無視了。
趙靖泓道:“等你和表妹的婚禮舉行之後,我們三家就可以結成更加緊密的同盟了。關於對付趙星嵐的事情,我已經有了一個更好的計劃,這次絕對可以將星嵐集團整垮、把她身上的女神光環給扒掉!”
“很好,那就拜託趙兄了。”楊文愷沉默一陣,輕輕點頭。
縱然心底再多不甘,可現在確實不是賭氣的時候,他要求助於趙家以及薛家的地方不少,所以這事只能就此揭過。
“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趙靖泓灑脫地一笑:“趙星嵐只是贏了一個回合,卻不意味着她可以笑到最後,咱們幾家所擁有的本錢比她雄厚多了!”
“等到徹底打敗她的那一天,咱們都會擁有享用她身體的機會,到時候就讓你先上吧!”
“但願如此吧。”楊文愷的臉色好看了些,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略帶些苦澀的酒液就如同他現在的心情。
此事對楊家大少爺而言是終生難忘的奇恥大辱,只有徹底打倒趙星嵐,將她弄到自己的牀上去,纔可以洗刷這樣的恥辱,讓他重新找回心理平衡。
一頭微型戰鬥分體悄然隱匿角落裡,冷冷地監視着兩個傢伙的反應,同時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記錄下來,光學隱形的效果讓任何人都難以察覺它的存在。
兩人商談了許久,將近一小時後才離開酒吧各自回家。
當天晚上,兩人都因爲精神狀態不佳而休息的比較早,他們家裡的人也沒有察覺到有什麼異常。
這一睡下去,兩個傢伙就再也沒有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