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笛的類網遊小說《無限世界》同樣也在火熱連載之中,這是一部純粹的無限流小說,在背景的格局上顯然無法與《無限恐怖》相提並論,但是它這個構思的出現依然是創造性的,再加上情節緊湊流暢,這使得它在網絡小說中有了極大的名氣。
然而《無限世界》雖然人氣非常高,跟風的職業寫手卻寥寥無幾,與吳笛之前的那部網遊小說可以說是天差地別,原因自然是它致命的版權問題,吳笛能夠憑藉自己的無敵文化公司去與那些大公司打交道,得到他們的授權,卻不代表其他網絡寫手有這個資本這樣做。
毫不客氣地說,在這個世界,怕是也只有吳笛才能寫這樣一部披着無限皮的同人小說,並以此正大光明地獲得報酬,而其餘人,除非是對無限流是真愛,否則就不會不爲盈利地去寫無限流的同人小說。
但是隨着《無限世界》中的羣像描繪越來越出彩,此時橫空出世的一位主要配角獲得了衆多讀者的讚譽與膜拜,他便是楚軒。
在《無限恐怖中》,有一個男人,他沒有味覺與痛覺,他冷漠而鎮定。有一個男人,他智謀無人可及,他被稱爲多智近妖。
這個男人,他擅長複雜的佈局,他擅長詭秘的陰謀,他擅長深刻的分析。
這個男人,他失去過唯一的親人,他失去過一切的感情,他……失去過生命。所有第一次見到他的人,都對他有着誤解。
然而隨着相處和並肩,他們發現他值得信任。他擁有淵博的知識,卻仍然不斷的追尋着新的知識,不知疲倦。
他沒有任何的情感。卻仍然執着的追求着他所夢想着的感情,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這個既複雜又簡單的男人,這個牽動着無數人的心的男人,叫做楚軒。
智者之王,名爲楚軒。
如果要說《無限恐怖》中吳笛最喜歡哪個人物的話,那便是這位第一智者楚軒。她甚至覺得一開始鄭吒與楚軒鬧分裂鬧矛盾,有更深層次的原因,這大概是她陰謀論的想法,他感覺鄭吒無非是覺得楚軒此人太強悍了,能夠輕易搶奪掉他的領導權,這讓掙扎感受到了威脅……
在《無限恐怖》第二卷的異形篇之中,吳笛當時就感覺鄭吒因爲李帥西而和楚軒決裂很沒道理,她實際上非常欣賞楚軒那種將人當作棋子的謀算,而且楚軒又不是沒給對方留下必死的局。結果還沒有成長的鄭吒,就爲了李帥西這種作用絕對沒有楚軒大的人而痛斥楚軒毫無人性。
好吧,說到底這只是吳笛的個人喜好問題而已,可能有人喜歡鄭吒的這種熱血善良(沒有陰謀論的話他確實算是善良的領導,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人家鄭吒前世也算是成功人士,精通辦公室政治),但吳笛還是喜歡楚軒的殺伐果決。將所有人都當成棋子來用。
當然,有關李帥西這個人物。一直有人將他調侃成了“無雙上將潘鳳”“銀河射手曹性”這種人物,甚至還將他頭上按了個“陸壓”的身份,畢竟楚軒是鴻鈞而鄭吒是盤古……有詩讚曰:仰天大笑輪迴去,我輩豈是蓬蒿神。衝冠一怒炸中洲,笑破楚軒計幾重。古今聖人皆螻蟻,舉頭三尺有帥西。
這確實能讓許多人會心一笑。在吳笛那個世界,《無限恐怖》的同人也非常多,而且質量高的也很好看,這就可以看出它是多麼成功的一部作品。
讓吳笛認爲鄭吒玩陰謀的原因還有,那就是在後面的《咒怨》篇之中。楚軒可以說是間接死在了鄭吒手裡,如果他沒有和衆人分開的話,那又怎麼會死呢?這可是九死一生的恐怖片,爲了生存,怎麼看鄭吒都應該明白,運用楚軒的“智”纔是最能增加生存率的,事實上鄭吒團隊能夠活下來,也全靠楚軒的以自己的死搞到了如何伽椰子襲擊的情報。
當然,當時的楚軒也已經心存死志了,否則以他的智謀,絕對不會就這樣爲他人作嫁衣而死。
因爲喜歡楚軒,而楚軒則因爲鄭吒的團隊而死,所以吳笛自然就對這位聖母主角心存不滿,哪怕他後面確實成長爲了一個合格的領袖。
可是吳笛對楚軒喜歡歸喜歡,但也必須承認,這個“第一智者”“頂尖研究者、科學家”,在某些方面不能匹配得上他這樣的設定,某些黑楚軒的人,直接將楚軒黑成了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民間科學家,還送了楚軒四個字——大愚若智。
有人曾經發帖這樣調侃楚軒——“看了無限恐怖,感覺楚大校的作用就是隻萌物。楚大校行事,給人留下的最深印象就是‘不解釋’,你們自個猜去。傲嬌味十足。楚大校還成天一副三無面目,埋頭搗鼓各類科技發明,當小叮噹的感覺也比軍師強。由於作者的照顧,反正楚大校的方案肯定是行得通的,瞞得住敵人的,起得了效果的。綜合來看,楚大校就是一隻外表三無骨子裡傲嬌的天才科技發明家,只要稍稍娘化一下,賣萌的感覺無敵了。當然不用娘化也已經很萌了。”
當然啦,“楚萱”確實很萌的說……然後給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不解釋”,其實只有這樣的“不明覺厲”纔是刻畫智者的極佳方式。
無論怎麼黑楚軒,都不能否認,z大創造的這個人物,已經和“智者”劃上等號了,可以說只要是無限流小說中出現的智者,他們都會拉出來和楚軒比較一番,他幾乎也是《無限恐怖》中人氣最高的角色之一,這便是無可置疑的人物刻畫成功之處!
而當吳笛要將這個人物寫進自己的《無限世界》中去時,她肯定不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喜歡的這個楚軒,因爲作者的知識儲備量匹配不上他的設定,而遭到一些挑剔讀者的吐槽,可她哪裡又能真正寫出楚軒的精髓?她勉強能夠在佈局上出彩一些,但科學方面,她無能爲力。
她思來想去,只能求助一個和她約定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