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循序漸進
吳迪向來懂得適可而止、把握分寸,他的心中有一把測量女孩好感度的尺子,之前適當地撩撥已經將他的形象有力地刺進了對方的心中,哪怕這樣的形象並不那麼高大上,反而有些“壞”。
可事實上,那句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非常有道理的,尤其是對張靜知這樣極爲純潔的女孩來說。
不過萬事都講究一個過猶不及,以他現在與對方之間的好感度,如果再撩撥對方的話,那可能就會減印象分了。
況且,確認關係之前的曖昧、若即若離、欲拒還迎也是十分值得品味玩賞的美好事物。
被之前精心設計的“意外”一打岔,張靜知一時間忘記了詢問吳迪與那位大小姐之間的關係。
說起來,她剛剛不小心被絆到,除了有吳迪突然喊她名字的原因以外,還與她在思考如何開口詢問這個問題有關,她總覺得直接詢問吳迪和吳笛之間的關係,那也太突兀了,而且如果兩人私下裡真的有關係的話,那吳迪憑什麼會如實告訴她呢?
她和吳迪之間的關係明顯沒有好到那種程度,大概只能算是比同學關係更進一步的熟人關係而已。
兩人直接去了室內體育館中的羽毛球場,一路上都沒說什麼話,氣氛尷尬——這是張靜知的感覺。
對吳迪來說,卻沒有任何好尷尬的,他這種縱橫花叢的老手臉皮不知有多厚,說起來要想成功追求女孩子,就得放得下架子,臉皮越厚越好,這就是爲什麼在早期學生時代美女總會被搓男攻略。
至於在大學晚期或是社會上,美女們就基本上學聰明瞭。看男人的眼光更是突飛猛進。
“你打羽毛球厲害麼?”來到體育館的門口,張靜知主動開口,她自認爲是在化解尷尬。
“肯定可以打得過你。”吳迪當仁不讓地說道,自信得略顯囂張。
對於征服驕傲的女孩子來說,比她更強,擊碎她的驕傲。也是重要的一步,不過該懷柔該哄騙的時候,絕不能吝嗇甜言蜜語,哪怕再肉麻。總而言之,剛柔並濟,這也是調教收服女孩的一種過程。
張靜知聽到這話,頓時產生了勝負心,她只是淡淡一笑,一股高貴冷豔的氣息撲面而來。她並沒有放任何狠話,可表現出來的態度,就是“哼,你等着瞧”。
羽毛球這項運動,相對更加講究技巧,而張靜知對自己的羽毛球水平是相當自信的,她最喜歡的運動就是羽毛球,小時候還曾系統專業地學習過它。
她甚至連自己的校服外套都懶得脫。也不熱身,便急着要開始虐吳迪……
不過剛剛打了五個球。讓張靜知感到無奈的是,這個吳迪竟然真的比她還要厲害,不論是技巧,還是其他,一次次跳起的扣殺,讓她實在難以招架。鬱悶得想摔拍子!
“喂,你難道不能有點紳士風度麼?”張靜知一邊將自己的校服外套脫下,一邊用美眸狠狠地瞪吳迪,這會兒她暫時已經將之前體育器材室發生的意外尷尬全忘了。
吳迪看到脫去外套的張靜知時,只覺得眼前一亮。只因她穿着大紅色的高領毛衣非常漂亮,展現出了她那美好的胸部曲線,他都沒想到她的胸部這麼有料,遠超高一女生的平均事業線。
“真想不到,你不但長得漂亮,身材也這麼好。”吳迪非常直接地稱讚道。
結果張靜知卻刷得一下臉紅了,察覺到對方的視線,下意識慌亂地用雙手擋在自己的胸口,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直白的稱讚,心裡在莫名得意喜悅的同時,卻又感到非常羞惱,嘴上忍不住嗔怒道:“我今天才發現,你這傢伙,居然這麼、這麼……”
她一時間竟然想不到一個詞來形容吳迪的舉動,大概是因爲吳迪的舉動沒什麼出格的地方,只是一般臉皮薄的男生可不敢這樣直白大膽地稱讚,中國人終究是比較講究含蓄的。
“我怎麼啦?難道我剛剛說錯了什麼?明明我說的只是事實,發自內心的大實話。”吳迪依然非常坦誠的樣子,這就是真誠的馬屁。
張靜知心裡其實非常受用,只要是女孩,誰不喜歡甜言蜜語?還是這麼“真”的甜言蜜語……
不過她嘴上還是氣呼呼道:“這麼……不要臉!沒錯,就是不要臉!我終於發現你這傢伙色狼的本質了!”
吳迪自然不與她計較,只是灑然一笑,溫和地說道:“好了,繼續打球吧,我會讓你盡興的。”
繼續開打,吳迪果然不似之前那樣兇猛,不過卻非常惡趣味地調動對方滿場跑,欣賞着少女運動時所展現出來的青春魅力,那跳動的豐滿白兔,無疑是她最有魅力的地方。
認真打球的少女自然忽略了這一點,實際上她打得非常盡興,羽毛球的趣味,不就是來回多拍打嘛,如果有一方總是接不住球,那會很沒意思的。
而吳迪,是她在學校中,唯一讓她打球這麼盡興的男生。
他,就這樣一點點地,走進她心裡。
也沒過多久,活動課就下課了,兩人終於停止了運動,而張靜知雖然已經滿頭大汗,但卻依然有些意猶未盡。
張靜知正坐在專門供人休息的椅子上,而吳迪已經勤快地獻上礦泉水,她只是微微一遲疑,便接過了水,心裡卻愈發覺得吳迪會照顧女孩子。
就在她喝水時,吳迪欣賞到了她那下顎靠近脖頸處的紅暈,這就是傳說中的處女暈了,星星點點,白裡透紅,甚是好看。
而與此同時,他也注意到了對方額上額汗水,他的心中微微一動,從口袋掏出面紙,然後取出一張,在少女喝水後的間隙,自作主張地爲她擦汗,動作無比溫柔,眼神更是顯得真摯,在這一刻,彷彿他的眼中只有她。
吳迪狡猾的地方在於,他不會蠢得去詢問對方同不同意他這麼做,以張靜知的性格,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可他卻直接造成既定事實。
當然,這樣做就是在賭,對方會不會阻止他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