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願意給我們進行裝甲的修改。
但是也不是說分分鐘就可以搞定的。
一般來說,不同級別的潘多拉鎧甲調試技師,對一副鎧甲進行調試的時間都是差不多的——
差別只是技術差點的之所以慢是因爲生疏,而技術好的之所以慢是因爲更加的完美。
身爲特級潘多拉鎧甲調試技師的徐柊茗老師,自然要更好的進行設計。
其實這件事是很好理解的。
比如說最簡單的繪畫。
新手進行一個繪畫,肯定畫的不怎麼樣,但是他會消耗很長的時間,因爲他還不習慣繪畫。
而大師級的人物繪畫,也會耗費很長的時間——當然,這不是因爲他不習慣,而是因爲他畫的好,所以要進行各種裝飾等等。
而徐柊茗老師自然要力求做到最好,所以要進行精細的計算以及設計。
所以自然不是分分鐘就可以完成的。
而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到徐柊茗老師的研究所去,然後讓她對我們的剄力以及個人的期待進行了解,然後再熟悉一下晶石的特質。
然後我們就被進入了研究狀態的徐柊茗老師趕了出來了。
在研究所的門前,我們五個人無奈的對視一笑。
露露子說道:“沒想到只是檢查一下就整整耗費了幾乎一下午啊。”
桐乃也是一臉贊同的點點頭。
從下午兩點多開始,現在都六點半了。
這時,我想起什麼似的,對露露子說道:“露露子……爲什麼徐柊茗老師會對舞更京介有興趣?難道舞更京介的技術比徐柊茗老師還好?”
露露子一笑,說道:“倒不是說有什麼技術上的差距,只是說舞更京介在潘多拉鎧甲學術界發表了幾個很厲害的論文,你可以理解爲相互討論吧,就像是很早很早以前的那些李白和杜甫啊,李白和杜甫啊,李白和杜甫啊之間的那些糾纏不清的感情……抱歉,串行了,大概就相當於是古代那些學者、詩人之間的一種交流吧。”
我點點頭,就是說是學術上的交流,讓自己的技術更上一層樓嗎。
這時,阿爾託莉雅突然發出了驚呼:“不好!”
我們一呆,露露子下意識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阿爾託莉雅一臉的緊張,說道:“發生了一件很嚴肅的問題……”
露露子一呆,然後似乎想到了點什麼,沉默着。
桐乃看到露露子沉默了,問道:“怎麼了,阿爾託莉雅。”
阿爾託莉雅一臉的嚴肅,就如同是戰場上的將軍看到了正在朝着己方衝鋒的騎兵一樣。
她鄭重的說道:“我肚子餓了……”
桐乃一呆,然後眼角抽了抽說道:“先去吃飯吧。”
聽到這一句話,阿爾託莉雅頭上的呆毛唰的一下抖動了一下,然後一臉的堅毅,說道:“飢餓是大敵!”
不不不阿爾託莉雅,這個大敵應該只是侷限於你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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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飯,大家都個子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裡。
我一臉愜意的躺在自己宿舍的牀上,然後把被窩抱在懷裡,滿臉舒適的蹭了蹭,說道:“啊,果然是宿舍的牀舒服啊。”
剛洗完澡在揩頭髮的黑貓聽到了我說的話,說道:“京子小心變成懶豬了哦~”
我皺了皺鼻子,吐了下舌頭,說道:“纔不會。”
黑貓笑嘻嘻的坐在她的牀上,說道:“總覺得,好像是一場夢呢。”
我眨巴眨巴了眼,說道:“千萬不要是夢啊……”
黑貓撲哧的一下笑了,說道:“哈哈哈哈,好不容易能鎧甲,如果是做夢就太可憐了啊。”
我鼓了鼓嘴巴,說道:“黑貓你居然敢嘲笑我!天誅啊!”
說着,我就朝着黑貓撲了過去,然後開始撓她的腰。
黑貓一呆,然後開始掙扎起來,說道:“不……不要……哈哈……好……好癢……噗……哈哈……”
哼哼哼,可不要小看我,黑貓你這個怕癢的妹子,就老老實實的被我天誅吧……
天誅吧……
吧……
啊咧……啊咧咧……
爲什麼會不知不覺之間變成黑貓在上,跨坐在我的腰上的姿勢?
而且黑貓的左手還很淡定的把我雙手的手腕握住了?
誒誒?
黑貓露出瞭如同黑夜裡的惡魔一樣的詭異的笑容,對我說道:“京子,今天這一件事,就叫做自投羅網,風水輪流轉,雖然你鎧化下的確有無與倫比的本能以及可以快速的學會很多技巧的天賦,但是……很可惜……”
嗚嗚嗚……我淚目的看着黑貓。
黑貓笑眯眯的說道:“哼哼哼,居然敢讓我墮天聖黑貓做出剛纔那樣的姿態,你可真是太大膽了啊……”
說着,她空出來的右手開始解開我胸前的睡衣了。
嗚嗚嗚……我開始掙扎。
黑貓解開之後,十分曖昧的用手指在我裸露在內衣外面的肌膚上劃過。
咦!我一驚,一股癢癢的感覺從黑貓的手指上傳來。
黑貓低下頭,在我耳邊說道:“呼呼,讓我好好的……玩一下吧……”
誒誒誒?
玩……玩……玩什麼!!!
黑貓呼出的熱氣噴在我的耳朵上,熱熱的,癢癢的。
她再一次的坐起來,手指在我的胸部上……
與其說是摸,倒不如說是緊緊在接觸着,然後手指到處的移動。
就像是輕輕的寫字一樣。
黑貓輕輕地說道:“京子的皮膚真的好好呢,又白,又滑,軟軟的,香香的……”
嗚嗚嗚,不要再說下去了,這時……這時何等的羞恥PLAY啊!
接着,黑貓輕輕的戳了戳我的胸部。
“咕!”我一驚,但是還沒來得及害羞,就……
黑貓戳完胸部之後,嘆了一口氣,說道:“就是胸部太小了,真的是,莫非京子準備去當飛機場的鋪路員?在地面不平的時候躺下去?還是讓胸部來當標尺?雖然的確是很平就是了……”
我呆了一會……
原……原來如此……黑……黑貓!!
我咬牙切齒的說道:“原來你之前說了那麼多,都只是爲了最後這一句話嗎!!”
說着,我擡起腰,然後猛地用牙齒將黑貓胸前的衣領咬開——我用的是鈕釦式的睡衣,而黑貓則是腰帶式的浴衣當睡衣——接着,頭向前一伸,咬住了黑貓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