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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課程終於在我緊張兮兮淚流滿面悲憤欲絕的狀態中結束了。
我不是沒被圍觀過,但是如此慘無人道的圍觀,我真的是第一次接觸到。
整整一個上午,我如鯁在喉如芒在背的感覺就沒有消失過!
當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我都快暈過去了。
但是,很悲催的。
雪小路老師的聲音想起了:“對了,京子同學,記得幫助新同學哦~”
我能怎麼辦?我能、怎、麼、辦?
我能做的只有用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是……”
接着,我就緩緩的走了起來,用尷尬無比的語氣問道:“那個,蘇蘇同學,你先去哪裡?”
蘇蘇立刻說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你這是要鬧哪樣啊,你這是要鬧哪樣啊同學!
我揉了揉發抽的太陽穴,用快哭出來的語氣說道:“你到底要去哪裡,雪小路老師說過要我帶你參觀學院的……”
蘇蘇嘴角抽了抽,依舊是一臉的冰冷,說道:“我對學院構造不感興趣。”
可惡啊!
我吸了一口氣,然後心想,京子你要淡定,要淡定,臉蛋屁股蛋一起定……
然後,我毫不猶豫的轉身,對阿爾託莉雅說道:“阿爾託莉雅,去吃飯吧。”
一臉疲憊的阿爾託莉雅搖了搖頭,說道:“抱歉……我想下午回去休息一下……”
我看着這樣鑽入了牛角尖的阿爾託莉雅,嘆了一口氣。
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爲什麼不選擇相信朋友呢。”
阿爾託莉雅一僵,然後用苦澀的語氣說道:“因爲國家的擔子……讓我不能輕易的決定……”
說着,她帶着一絲灰白的走了出去。
我無奈的咬了咬嘴脣,就算我們幫阿爾託莉雅守護不列顛,但是呢?
誰能保證,我京子現在是個天才,但是幾年後,我還能繼續當天才嗎?
黑貓呢?桐乃呢?
誰能保證現在的天才在以後肯定是強者?
阿爾託莉雅不能把國家的守護放在“可能會成爲王牌”這樣的概率事情上。
我搖了搖頭,走出了教室。
黑貓和露露子已經在門口等着我了,我看着她們笑了笑,說道:“怎麼了?”
露露子搖了搖頭,說道:“不要怪阿爾託莉雅,她的夢想就是成爲完美的王……”
我笑了笑,說道:“我知道的,只是,這樣她太累了。”
露露子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只是希望她可以過這一關吧,畢竟朋友現在在她心裡的份量還比不上國家。”
露露子搖了搖頭,然後……
然後黑貓眼角抽搐的扯了扯我的衣袖,說道:“她……”
我笑臉一僵,然後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站在我身後的蘇蘇,無奈的說道:“呃…新生……”
黑貓和露露子真是一臉的精彩。
接着,她們倆拖着我衝向了不遠處的小樹林,然後一臉警惕的看着站在我身後的蘇蘇。
黑貓眯着眼說道:“你到常盤臺來到底幹什麼……”
蘇蘇:“……”
露露子說道:“到底有什麼目的?”
蘇蘇:“……”
黑貓:“是不是想竊取聯盟的情報?”
蘇蘇:“……”
露露子:“還是說想刺殺重要人員?”
蘇蘇:“……”
黑貓:“或者是想在學院裡埋炸彈?”
蘇蘇:“……”
…………
…………
雖然露露子和黑貓從刺殺聯盟要員到蘇蘇隔壁的狗跑到常盤臺來了她來追之類的理由全部都想了一遍。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蘇蘇一句話都沒有說。
黑貓和露露子咬牙切齒的瞪着他。
就這樣盯着我。
就像是“我的眼裡只有你”一樣。
我眼角抽了抽,張了張嘴,問道:“那個……爲什麼要轉學呢?”
黑貓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京子,沒用的,她不會理……”
蘇蘇說道:“爲了來找一個人……”
黑貓:“……哼……哼哼哼……很好……非常好……居然……”
露露子也是滿臉的黑線和不爽。
我們倆問了那麼多你一句話不說?現在京子才問一句你就回答了?
我眨了眨眼睛,說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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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一臉,冰冷的臉上居然……
透出了淡淡的紅暈,然後她雙手緊張的糾纏在一起,說道:“一個……強大……狂傲……如同太陽一般的人……”
我眨了眨眼,想道:嗯,看來不是找我了……
於是,我又問道:“名字是……”
蘇蘇的臉更紅了,她低下頭,耳根處都是嫣紅的,她輕輕的舉起了右手……
然後右手的食指比直的指着我……
我:“……”
這……這……
這是要鬧哪樣啊!
黑貓和露露子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糾結?無奈?
反正是各種顏色混合在一起精彩無比的臉色。
我張了張嘴,問道:“那個……爲什麼?”
蘇蘇擡起頭來,死死的盯着,然後唰的上前一步,單膝跪地,雙手唰的捧住了我的右手,用迷離的眼神看着我,說道:“自從那一場戰鬥……您的身影已經深深的刻入了我的內心……狂傲……強大……暴戾……如同女武神……如同戰神一般的身影……我……我已經徹底忘不了了……”
誒誒誒??
我張大了眼睛看着跪在我身前,眼神迷離,滿臉通紅看着我的蘇蘇……
然後我身邊的黑貓和露露子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黑貓心想:敵人,大敵!危險度暴表!!
露露子心想:前所未有的大危機!!
我結結巴巴的說道:“誒誒誒……怎……怎麼會呢?”
蘇蘇低下頭,輕輕的吻了一下我的手背,然後將我的手放在她的臉頰上輕蹭着,說道:“我已經決定,要作爲僕人服侍您……”
誒?誒??
這……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爲什麼一個女王形態的妹子會在一場戰鬥之後把我當成了……
皇帝?主人?至高無上的存在?
大概就是這樣的身份。
這到底是爲什麼?
我已經瀕臨昏迷的最後一刻,打敗了蘇蘇之後……
我到底做了什麼啊魂淡。
我不就是說了一句,臣服吧……誒……誒?
臣服……難道……
我用快哭出來的語氣說道:“臣……臣服……吧……?”
蘇蘇聽到這句話,兩眼就像是看到了最渴望的事一樣的冒出了精光,然後像盡忠一樣的將頭深深的低了下去,說道:“是!”
誒誒誒?
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你絕對是誤會了什麼吧!~
我根本就只是疑問句啊,這是疑問句不是陳述句啊!!
超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