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感到很可惜的事,今天下午的實踐課,雪小路老師並沒有拿出其他的手鐲,讓學生試着武裝進化,而是給我們演示了一下基礎技巧裡的瞬步,在我們的眼裡,真的是和瞬移沒什麼不同。
如果硬要說有什麼痕跡,那就是在瞬步發動的一瞬間,潘多拉的腳下會留下很輕微的剄力爆發的痕跡——當然,這是雪小路老師說的,因爲以我們的水平還觀察不到那種反應。
當然,這種輕微的剄力爆發反應之所以會發生,是因爲改名潘多拉對瞬步還不純熟,而真正純屬的潘多拉可以將所有的剄力全部用來做推動,而不會有殘餘的剄力會白白浪費——當然,這也是雪小路老師說的。
而發動了瞬步之後,如果用雙眼去確認身邊的狀況,那麼真的只能說你有點天然呆了,人的雙眼在這種速度的移動下完全不能用來確認,就算你睜得大大的,也只能看到周圍的景色全部模糊了,而且顏色還亂七八糟的。而瞬步發動的時候,用來確認的是精神力,如果說雙眼是動態實力是1,那麼精神力就是無限,它根本不是“看”來確認事物的,而是在一瞬間四散,然後將周圍的環境反饋給自己。所以,瞬步的時候用來確認環境的是精神力而不是視力——自然,這依舊是雪小路老師說的。
而因爲我們沒有潘多拉鎧甲,所以無法進行練習,不過老師也解釋過了,其實初一還只是停留在理論階段,而真正開始進行實踐的,是在初二階段。
當然,還是一句真理:規矩永遠不是死的。
如果有些學生的天賦或者是表現十分的優異,也就是所謂的尖子生,那麼老師也會提前進行剄力測試,如果達標了,那麼恭喜,你在初一就可以成爲預備役的潘多拉了——而一般情況下,這是要到初二才行的。
不要小看這一年,這一年你就可以提前進行技巧的訓練了,潘多拉的戰鬥壽命,只有十年多,在這種情況下多出一年,已經是很讓人羨慕的了。
當雪小路老師說出這件事的時候,有些學生表示有些不服氣,爲什麼還會有所謂的“尖子生策略”,而雪小路的解釋是:“不爽是嗎?那你就自己努力當個尖子生,這種戰爭年代每一個有天賦的孩子說不定以後都是一名頂尖的潘多拉,這不是和平年代!和平年代的尖子生只是一羣讀死書的,而在這個年代,每一個尖子生都是以後人類的一份希望!”
她的話說完,班上有些不服氣的學生沉默了,如果要算的話,我們這些能夠上五星常盤臺院校的,已經算是人類中的“尖子生”了,這所學校的設置已經是人類最好的了。
我緊緊的握住了雙手,就算,就算只是一個最普通的潘多拉,我也願意啊,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墮入那種混吃等死的生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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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訓練場上的學生才全部散去,我站在雪小路老師的面前,問道:“老師,爲什麼你要我留下來?”
雪小路老師摸了摸鼻尖,說道:“嘿嘿,當然是看你眉清目秀根骨奇佳,日後必定有一番作爲,所以準備傳授你江湖上失傳已久的《九陽真經》!”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師,要麼是《九陽神功》,要麼是《九陰真經》。《九陽真經》什麼的,我真的沒聽過啊,”
雪小路老師尷尬的咳嗽了一下,說道:“咳咳,好吧好吧,其實是因爲你剄力的屬性有點特殊,所以準備帶你去做個實驗。”
我眼巴巴的看着她,說道:“老師你看我小胳膊小腿的,人體實驗什麼的,太殘忍了吧。”
雪小路老師一個手刀打中了我的額頭,說道:“你是怎麼想到人體實驗的,只是你的剄力屬性和一塊很有名的晶石有可能契合,所以才帶你去試試的。”
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道:“哦哦,那走吧?”
雪小路老師捏了捏我的臉,說道:“走吧。”
說着,她的手在耳邊的項鍊上一抹,身上出現了一身雪白色的鎧甲,然後將我抱在懷裡,沖天而起。
雪小路老師身上的鎧甲樣式很古雅,就像是古代的大家閨秀一樣,一套高達兩米以上的鎧甲居然透出這種感覺,讓人的感覺十分的錯愕。
老師的速度很快,二十幾秒左右就降落在了地面上。
我看了看周圍,似乎是常盤臺學院的一個角落,很偏僻。
接着,雪小路老師身上的鎧甲消失了,她重新站在地上,然後走向了身後的牆上。
蹲下身,在牆角處摸了摸,然後在一片靜寂中,地面露出了一個地下樓梯……
真的是靜寂無聲!我呆呆的看着這個洞口,自言自語的說道:“誒誒?就這樣?說好的七色之光呢?說好的天地異象呢?說好的天地變色呢?”
雪小路老師再一次一個手刀,然後說道:“京子,原來你也喜歡看小說啊,但是要記着啊,所謂的秘密基地,就是要秘密啊,那什麼七色之光天地變色之類的是神器出土吧!”
我紅着臉摸了摸額頭,低着頭不說話,然後跟着雪小路老師走了進去。
在我也走進去之後,雪小路老師在不遠處的牆上再次一摁,地面上的開口再一次悄無聲息的合攏了。
而因爲地面合攏,陽光無法照射進來,所以在一霎那間,周圍的完全的黑暗了下來。
但是,這樣的場景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爲在下一刻,通道周圍就已經亮起了燈了。
而在燈光的照耀下,我看到樓梯的下方就是一扇鐵門。
雪小路老師朝着鐵門走了下去,而我則跟在她的身後。
她用手在牆上的掃描儀上觸摸了一下,接着,鐵門打開了。
在裡面,是一片亮堂堂的巨大的類似於研究中心的地方,
很大,大約有兩個四百米操場那麼大。
四周擺放着數百個的小型試管,每一個試管的中心都漂浮着一枚晶石。
看到我的目光,雪小路老師笑了一下,說道:“這些試管只是預備役的晶石,跟我來。”
我點了點頭,跟着雪小路老師走向了這片空間的中心,在那裡,有一羣穿着白衣服的科研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