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砍了幾下之後發現黃色能量罩紋絲不動,我轉過身,咆哮着衝向使徒:“雜碎!你想幹什麼!!!”
心底的預感越來越煩躁,好吧,說句很無節操的話的話,大概就是……
這種感覺比大姨媽來的時候還難受啊。
說起大姨媽,其實大家知道嗎,男生真的有大姨夫。
雖然沒有特別明顯的特徵,但是實際上男生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覺得特別特別的煩躁。
而特點就是比如你的基友和你開和以前一樣的玩笑,但是正常時期你就和他一起鬧,然而在大姨夫期間,明明是習以爲常的玩笑卻會讓你發飆。
手中的刀重重的劃過了使徒的脖子。
輕鬆的……讓我驚訝。
怎麼說呢,我覺得,就算是苟延殘喘的使徒,也應該會反抗一下吧。
就像是人類去殺一隻已經半殘的獅子,但是獅子最後也會拼死咬你一下吧?
但是現在,使徒居然毫無反抗的被我殺了……
真的是絕對的毫無反抗。
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被我把頭切下來了。
我驚愕的看着這一切。
這時,使徒掉到地上的頭髮出了最後的笑聲:“哈哈哈哈,你們。就後悔吧!發動!”
阿爾託莉雅她們瞬間出現在我的身邊,然後和我一起戒備着。
發動?發動什麼?
大招?特殊技能?還是詛咒?
就在我們全神貫注戒備的時候。周圍的牆壁突然扭曲了起來。
就是那一層讓我無法破壞的黃色的光之牆壁。
下一刻,一種十分讓人難受的失重感緩緩的傳來了……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
就像是在宇宙之中一樣的,感覺到周圍的一切都扭曲了一般。
而這種感覺,我十分的熟悉。
我平時在進行空間驟躍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感覺。
只是我的空間驟躍沒有這麼嚴重而已。
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十分糟糕的想法。
我趕緊對大家說道:“把手互相握着!”
但是讓我驚訝的是,我發出去的聲音換成了“把……手……互……相……握……着……”這樣的延遲音。
怎麼說呢。大概就像是惡搞視頻裡面,調音之後還進行了音波拉長一樣。
聲音十分的怪異,不過還好的是,還是可以聽清楚的。
所以,我們八個人互相把手扯住,緊緊的握住。
大約四五秒之後。我們感覺渾身猛地一輕。
下一刻。我們就一頭栽進了地上。
倒下的一瞬間,我們就翻身戒備起來。
周圍一無所有,不,應該說是……有。
但是有的只有三種事物:一,是這地面,也就是一望無際的銀白色的沙漠,沒錯是銀白色的。就像是牆壁的粉末一樣的。
二就是一些白色的如同是樹木構造的東西一樣。
爲什麼說是東西呢……好吧。
雖然這個東西是從沙子裡面延伸出來的,而且還有分叉,跟白楊樹一樣的。
但是……但是你是純白色的啊,而且還是由石頭構成的。
我要怎麼吐槽呢?
而第三種東西就是在地上的碎石。
我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安全,解除吧。”
其實這麼快解除最主要的原因是,絕唱模式快到極限了。
解除鎧化的一瞬間,一種難以言喻的虛弱感從體內徹底的涌現了出現。
八個人整整齊齊的倒在了一起。
桐乃姐姐嘴角抽搐。虛弱無比的說道:“哎呀呀……絕唱模式的消耗還真是……”
阿爾託莉雅勉強無比的說道:“這還算是好的啦,起碼只是虛弱一點。如果用久了說不定就是燃燒生命了。”
絕唱模式就像是電腦超頻,偶爾來一次還行。
如果經常來。而且持續的時間很久,會被電腦(身體)造成不可磨滅的損傷。
總而言之就是很危險。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雙手撐在地上,用力的坐了起來,然後靠在身後的岩石上,說道:“這裡……”
說着,我擡起了頭,映入我眼簾的,是頭上的夜空,純粹的、一望無際的黑色的夜空。
黑色的,然後就是白色的一輪圓圓的月亮,沒有星星。
老實說,這種顏色讓我覺得十分的噁心。
整個視野裡除了黑色就是白色。
單調,蒼白,疲勞。
阿爾託莉雅對我說道:“京子,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我眨了眨眼,說道:“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使徒界吧……”
我苦笑了一下,早就應該想到了。
空間屬性的使徒,大招絕對會很麻煩的。
而且擅長的還是空間跳躍這樣穿梭型的。
只是……我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最後發動的一招,居然不是攻擊型的,而是傳送型的。
而且我們也是贏了之後就鬆懈了。
如果直接殺了對方不給對方磨嘰的時間的話,對方就根本不可能發動這一招。
空間傳送,還是多人型的,肯定要進行長時間的準備。
而聽到了我的答案的衆人一呆,然後露露子說道:“京子……你……沒開玩笑嗎?”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有什麼玩笑好開呢?首先對方是空間屬性的使徒,他想傳送的話,只有可能是往自己的世界傳送,也就是……母世界,而且你們沒有感受到嗎?周圍的這一種濃郁的讓人吸一口氣就精神振奮的能量濃度……”
空間傳送可不是我想傳送就傳送的啊!
要知道,空間本身有一種意志,這個意志不是人類的意志,而是一種……
保護自身的防禦意志吧。
每一個空間都是一個家。
而我們空間屬性的人,在家裡剛開始只是入住者。
只有到達了一定的實力的人,纔可以成爲半個主人。
而把別人傳送到自己的空間的人就像是把人邀請到自己的家裡去。
是主人才有權利邀請。
不然你試着說:我們去玩吧,去xx地方的508玩,我不認識那一家的人。
這不是二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