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由理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京子,不是詐屍拉,因爲已經死過一次,所以在這個世界哪怕再次死了也會復活的……”
這時,那個叫結弦的少年纔是一臉迷茫的說道:“……也就是說……我真的已經死了?這裡是死後的世界??”
由理說道:“當然我們這裡所有的人,都是這個世界清醒的人類沒錯,這裡就是‘誰想死啊戰線’”
……我一臉面無表情的說道:“好遜的名字……”
野田一聽,猛地從身後掏出來一個比人還高的斧子,對着我說道:“你說什麼??”
我掃了一眼野田——這是一個皮膚比較黑的少年,藍紫色的頭髮——更重要的是,一臉“小丫你太橫了吧?信不信爺削你”的表情的等着我……
由理眼角一抽,然後擡起手朝着野田的頭上狠狠的打了過去,說道:“你這個笨蛋幹什麼嚇別……”
她的話還沒說完——應該說還沒把話說完——我就單手伸了出去,然後一臉漠然的握住了野田的斧子。
由理和其他圍觀的人都呆住了,自然的。由理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大家都是呆呆的看着我——就連剛剛醒過來的音無結弦也是的。
野田一呆,然後獰笑着:“哦哈,小丫頭準備反抗嗎?”
嘛,其實我也知道,因爲這個世界的死亡基本上就和吃飯喝水差不多的,所以殺死這裡的人大概就像是……唔……
拍了一下腦袋或者是用關節技扭着這樣的程度?
我面無表情的手上用力的一捏,然後這把精鋼的斧子就在周圍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喀嚓一聲成了隨便。
野田的表情一下就蒼白了——呃。說蒼白也不對,因爲他臉好黑……
然後我一手捏住野田的“沒有斧刃的斧子”的頂端,應該只能說是鐵棍子了吧。
用力的一扯。然後把棍子插進了地理,接着面無表情的看着野田。
野田猛地一個後跳,然後做出了一副看上去是武功高手的架勢。但是……破綻太多了吧。
左右看了看,然後發現牆角有一圈繩子,正好
我掃了一眼結弦,說道:“把那捆繩子拿過來。”
音無結弦一愣,然後眨了眨眼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說道:“我?”
我眼睛中寒光一閃,說道:“快點”
音無結弦渾身一抖,然後馬上從沙發上翻了過去,然後啪唧一下臉着急——接着又迅速的爬了起來,拿着繩子遞到了我的手中。等我接過繩子轉過身之後,他才淚流滿面的揉着鼻子。
我猛地一扯繩子,繩子在空中一抖發出了“啪”的一聲空餉,熟練在野田的慘叫聲中把他困成了一個球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面……
這時,其他看呆了的人才回過神來。其中那個吐槽野田的眼睛少年說道:“那個……你想幹什……哇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已經爽利的拔起了插在地上的鐵棍,然後以一個標準的棒球揮棒姿勢狠狠的抽在了“野田球”的屁股上……
看着“野田球”慘叫着飛出了窗戶,我雙手拄着棍子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很好,全壘打。”
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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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理蹲在一旁。對我說道:“京子,有沒有把握纏住天使?”
我掃了她一眼,說道:“短時間還可以,天使的能力有點趨於bug,單靠規格內的戰鬥力有點麻煩……”
由理揉了揉頭,說道:“又來了,這些你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意思的句子就別拿出來了,總之……龍捲風大作戰,開始”
我揉了揉頭,龍捲風大作戰呢……簡單來說吧,就是因爲sss團的人沒飯吃了所以去坑npc的飯票。
順帶解釋一下,現在我在的這個空間,是一處建立在山中的豪華學校,周圍有河流之類的,學校是有計算機、投影、甚至學生宿舍都有計算機這樣的豪華學校。
而在這裡……怎麼說呢?所謂的nponplayercharacter——非玩家角色。
sss團的所有人都是有着自己的意識的,但是如果你和sss團之外的學生對話的話……
怎麼說呢?他們似乎就是爲了“填滿”這個學校的其他座位的npc一樣。
簡單地說這個世界就像是一款遊戲,而sss團的人就是遊戲玩家,而因爲遊戲是在學校裡的,所以需要其他的學生,而就出現了這些背景一樣的npc。
這些npc和人類完全一樣,但是他們不會有任何“出格”的舉動。
就像是被程序安排好的乖寶寶一樣,早上起來吃完早餐上課,然後午休,下午繼續上課,然後放學後社團活動,然後睡覺。
不會蹺課不會有任何別的事情發生。
甚至於這些npc還會無視sss團的這些玩家的“出格舉動”。
比如說野田在班上的桌子上做俯臥撐,他後面的學生被擋住了卻一臉“我在認真上課”的表情繼續做筆記。
而在由理說下了“開始”之後,佯攻部隊的幾名歌手就開始了演唱會。
這是我們發現的奇怪的地方——npc會被佯攻部隊的歌曲所吸引。
因爲我們和天使的戰爭是需要槍支的——除了我和椎名以外——所以npc在附近的話會誤傷。
所以佯攻部隊就把npc吸引到安全的地方了。
歌聲想起的一瞬間,我立刻衝了出去,壓低了身體朝着天使衝了過去。
而同時衝過來的,還有另一道黑影——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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