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黃老師的離開,整個保姆車內便只剩下了江火、小圓和孫寧雪三人。 шшш✿т tκa n✿c○
小圓窩在沙發上玩手機,孫寧雪根據通告單上的內容翻看着劇本,江火見二女沒有說話的意思,匆匆將手中蜜桃啃完後,便順着樓梯,爬到了保姆車的二層。
“我躺會,吃午飯的時候再叫我。”江火解釋了一句後,便拉上了二層的隔間擋板。
躺在簡易的牀鋪上,江火盯着懸浮在半空中的系統界面,整個人陷入了迷茫的思索之中。
突如其來的記憶,給江火帶來的巨大的衝擊,也從側面印證了江火的猜測。
這個狗系統,的確是威力莫測,它能夠將虛擬人物的記憶傳導給江火,讓江火產生被人附體的錯覺。雖然這個狗系統並沒有使用此手法剝奪江火的意識,但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詭異行爲,也令江火膽戰心驚。
“哎……”江火長嘆一聲,盯着那淡藍色的界面,喃喃自語道:“給我傳輸這些記憶是爲了什麼呢?難道你只想展現自己的強大麼?還是想告訴我,不要胡思亂想,任何抵抗的行爲,皆如同蚍蜉撼樹,不堪一擊?”
江火在自言自語的同時,她忽然想起之前從隨機禮包中開出來的《誅仙》角色卡片,每張卡片中,都記錄了當事人的一生。回憶起腦海裡的真實場景,江火頓時有了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從那時候開始,這個狗系統就已經在向江火,展示了自己的威能。
“難不成這些世界都是真實存在的嗎?”江火雙眸放空,翻閱着李逍遙的記憶。
腦海裡翻涌的一幕幕場景,給江火一種身臨其境的錯覺。
糾結了半晌,江火也沒有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
無論江火如何唸叨疑惑,這個狗系統皆沒有給她帶來任何迴應。
和當初一樣,本可以給江火解惑的狗系統,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突如其來的問題如同懸而未決的疑案,擾亂了江火的思緒,迫使她胡思亂想。
與大夥一同吃中飯時,江火也有些心不在焉,老是走神。
不過,江火在下午拍攝時,倒是正常無比,她將李逍遙這個角色,刻畫的淋漓盡致。
重點是,在參與拍攝的過程中,江火忽然發現,曾經在演戲時,表演中級那種附身感已經完全消失,她完全是依靠李逍遙的記憶,來真實演繹這個角色。
除了江火以外,周圍的工作人員,也有這樣的錯覺,早已經將原著讀過多遍的小圓,甚至還揉了揉雙眸,在觀看江火拍攝時,小圓幾乎都要認爲,江火就是書中的李逍遙。
熟讀劇本的黃老師也有同樣的感覺,本應該給演員講戲的黃老師,在拍攝江火鏡頭時,只需要老神自在的坐在旁邊觀看江火的表演即可。
那從江火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已經完全征服了黃老師,征服了在場的工作人員。
接下來的兩個月內,江火跟隨着劇組跑了多個地方,根據自己所畫的原畫,取景拍攝。
在拍攝打鬥戲時,江火也多次吊了威亞。本以爲吊威亞十分好玩的江火在親身經歷那種被拉在空中,無處借力的感覺後,整個人差點哭了出來。那種懸在高空,身子緊繃,不知所措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重點是,每次拍攝完畢後,捆綁威亞的地方,肯定是青紫一片。
孫寧雪雖然出演過幾個小角色,但她也沒有掉過威亞;不是科班出身的趙萱甚至還有恐高症。因此,在拍攝三人打鬥戲份的時候,劇組進度一直很慢。
黃老師曾向三人提出使用替身,但這個方案,直接被江火給否決了。
爲了保證電視劇的最終效果,江火拒絕使用替身。
江火不用替身,孫寧雪和趙萱也不敢再提這件事情,黃老師也只得放慢拍攝進度,讓江火三女逐漸適應這個過程,力求將畫面拍攝的更加完美。
由於出現了這種突發情況,所以劇組並沒有按照當初預計的時限結束拍攝。
直到九月底,電視劇《仙劍》才正式殺青。
主創團隊在圍脖上發佈了殺青的照片,一直等候的粉絲們,也變得熱切起來。
沒錯,這部戲在尚未上映之前,官圍賬號就已經吸引了五百多萬的粉絲關注。
在小圓把控下,小說的劇情一直跟着拍攝的進度來走,劇組殺青的當天,也是小說放出大結局的日子。在這種聯合宣傳之下,很多讀者都對即將上映的電視劇,產生了極大的期待。
而官圍每天放出來的場照,也吸引了一大批的網友,前去點娘,閱讀此書。
在這種聯合宣傳下,本書的均訂,也一直居高不下,書本的成績,甚至超過了最初的《誅仙》和上一本的《盜墓筆記》,雖然達不到《Harry Potter》那種變態的銷量,但也足以秒殺網站內的其他作品,毫無懸念的成爲了當年最暢銷的小說。
作爲網站的掌舵人,光頭總編每天都在關注《仙劍》的成績,當他瞧見完本時的均訂量後,光頭總編直接將桌子上的茶杯,痛砸在地!
“真是一羣廢物!這麼多人的成績加在一起,竟然連《仙劍》的零頭都沒有!”
徵文活動早在六月就已經開始,絕大多數的作者皆被網站開出來的福利待遇所吸引,紛紛參與進來,發表了新書。三個月的時間內,網站涌現出了數十本可以成神的作品,但這些人的上架成績根本就無法和江火的作品相提並論,別說爭奪寶座了,就連抗衡的機會,都十分渺茫。這些作品的均訂,甚至連《仙劍》的零頭,都達不到。
這種情況,也讓光頭總編憤怒不已,若不是因爲《仙劍》一書乃是在徵文之前發表,這一次的頭名,幾乎就要被江火給鎖定了。
光頭總編看着圍脖上的消息,獨自生了一會兒悶氣,過了半晌,他纔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陌生的號碼。幾秒之後,電話便被對方接通。
“哎呦,總編,您怎麼這時候打我電話啊?我可是在外面取材呢!”
流裡流氣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聽得光頭總編是不住的挑眉。
“我有正事和你說。”光頭總編面色嚴肅,聲音低沉。“你的書,準備的如何?什麼時候能夠發表?我可是十分期待呢!”
“書?這件事情並不急,等最後一個月再說吧,你放心,既然我答應了下來,就絕對不會食言!你就瞧好吧!”男子在說話的同時,還夾雜着海浪的聲音。
雖然光頭總編沒有詢問對方是在何處取材,但他光憑這海浪聲,就能夠判斷一二。
“我希望你下個月之前,能夠將大綱交給我。”
光頭總編敲了敲桌子,閉上雙眼,靠在了椅背上。
“啥?你說啥?我這兒信號不好!聽不清楚啊!有啥事情,等我回去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