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月,你這個混蛋。”
方庭抱着潔月終於回到了住處,一進門方庭就開罵了,一場冰冷的雨水已經把她們的澆透了,她們兩隻落湯冷凍雞哆哆嗦嗦的進了屋子。
潔月已經完全被冷雨澆醒了,聽見方庭在罵她,低一聲不吭的低下了頭。
方庭繼續數落着她的不是,過時抱着她進了浴室。
潔月臉一紅,想從方庭的懷中掙扎出來,卻被方庭不由分說的按到了淋浴噴頭下。
“別動老老實實的給我洗個熱水澡。你想得禽流感啊?”
“嗯!禽流感?”
“當然是禽流感了,你連雞都當了,不是禽流感嗎?混蛋,你竟然敢去當雞,你想氣死我嗎?”
“呃!我?……”
“你這個混蛋,是不是以爲自己可以,破罐子破摔,?”
“我,我…”
“可惡!我救你多少次了?”方庭直視着潔月,質問道。
“很多,很多次了。”
“好!你欠我那麼多次命了。將命運交到我的手裡,你沒有意見吧?”
“嗯!…”潔月低頭輕輕的點了兩下。
“那好,從今天起,由我來接管你的命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隨便丟掉性命,也不準再去做任何傻事。”
潔月低頭沉默了。淚水在紅腫地眼框裡滾動着。
方庭敲了敲她的腦袋,嚴厲的說道:“你聽到了沒有?有意見嗎?好好地回答我。”
“沒有,我知道了!”
“嗯!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哥了。知道嗎?”
“知道…呃!”潔月擡起頭來,看了看方庭,小說的問道,“該是姐吧!”
“嗯?”方庭翻了翻白眼,又敲了敲她的腦袋,“我說是
哥,就是哥。”
“可是,別人會看不明白的。”
方庭轉動了兩下眼珠,潔月說的也有理,“好。好!那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叫我哥好了。”
“知道了,姐!”潔月哭着撲到了方庭的懷中。
“嗯?”方庭一翻白眼,什麼嗎?剛纔白教她了,不過看她嚶嚶切切的樣子,方庭想想也便算了。輕輕地拍了拍潔月的後背,“洗澡吧。女孩子地身體不能太着涼,別凍壞了。”
“嗯!那姐你呢?”潔月摸着方庭的溼透的衣服問道。
方庭翻了翻白眼,“我是你哥,怎麼可以跟你一起洗?”
“可是上次,你不是也…”
“嗯!…”方庭的嘴角快速抽搐了兩下,“不要囉嗦了,我出去擦一下就好了,男人的新陳代謝本身就快,我不會有問題的。”
方庭說着轉身走了出去。
潔月傻着眼,看着方庭嚴謹的關上了門,“男人?男人?男人?男人!”
“潔月,現在你應該完全的相信我了吧?”
一碗粥擺在了剛出浴地潔月面前,潔月捧着碗打了一個噴嚏,點了點頭。
“唉!還是得了了吧!禽流感,好可怕啊!”方庭耷拉着眼皮,看着潔月。
潔月又低下了頭,默不作聲了。
“唉!明天再去一次醫院。”
潔月抱着粥,眼中又開始閃爍起淚花。方庭輕輕的站到她的身後,爲她將凌亂的頭髮攏起來。
“醫院?一點小感冒沒什麼的。”
“嗯!我不是說你的感冒,是給你吃地那種藥,有一定有失效的機率。所以要去檢查一下,還有你必須去驗一下血,萬一得上了那種病,就不好了。”
“那種病?”
“就是那種病。”
“
哦!…”潔月又將頭,低了下去。
方庭慢慢的爲潔月梳理好頭髮之後,方庭接過潔月手中的碗,剛要轉身進廚房。
潔月突然叫住了方庭,“慧婷,呃!…哥!我有事要對你說。”
“哦!說吧!”
“你以前不是問過我爲什麼要不斷地打工,爲什麼那麼需要錢嗎?”
“嗯!我是很想問。可是你好像不想談起來。”
“我是怕給你添麻煩,那你知道今天我爲什麼要去做那種兼職嗎?”
“呃!…“方庭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起初,方庭以爲潔月是想破罐子破摔了,但仔細想來不太可能,潔月是個勤儉樸素的好女孩,就算想不開,也不會爲金錢而墜落的。
“我不知道,你到底怎麼了?”
“嗯!那既然你已經答應做我的哥哥了,我就全告訴你吧!”
“其實,我們潔家十年前是一個巨大的商業世家。”潔月眼神悠遠的說道。
“十年前,商業世家?”方庭吃驚的盯着潔月。
潔月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父親是本市,也是本省最大的私營老闆。主營地產和酒店等服務業,集團勢力主要立足本市,輻射周圍的六省,遠汲外域。可稱的上是當時商界的無冕之王。”
“哦!…”聽潔月的口氣,無半點誇張,那個曾經傳說過的商界大鱷,方庭以前確實在父輩們的口中,也聽說過。不過現在記不太清了,唯一的印象只有“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沒想到那個傳奇是真的,而且傳奇的繼承者還在自己的身邊。
潔月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好日子不必說。誰都會想像,會享受。我從出生到12歲地時候,都是過着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
“哦!”大小姐出身啊!難怪看着潔月舉手投足之間,一股高貴優雅之氣隱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