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真的很少主動打人,但這個紅頭的小個子那種賤的慌模樣,實在太想打他一拳了,也怪我無法按耐住打他的衝動……
紅頭的小子應該慶幸早在和籃球隊員單條前就把眼鏡摘了,不然此時他的臉上一定滿臉的眼鏡渣滓,或許大好眼睛就此失明。
我一拳砸在他臉上的時候,他恐怕連疼都沒來的及感覺到就昏了過去,對我來說,他慢的過份的動作實在是對我度的侮辱。
紅頭小子噴着鼻血倒飛回去的瞬間,黃頭亮子猛地朝我衝來,他的反應比剛纔要敏捷了許多,想不到他不久前還保留了實力。
但他並沒有比紅頭的小子更抗挨,同樣是捱了我一拳之後倒飛了回去。
我想我是手下留情了,雖然打的是他們的臉,但只是用了很小的一部分力量,應該不會要他們的命。
另外三個本打算衝上來的人慢了半拍,當他們想揮動拳頭的時候,他們現帶頭的紅黃頭都昏死在地上,這種強勢的力量讓他們沒有膽量再衝上來。
我本想給他們也一人一下,可惜如果真的都打個半死,就沒有人擡他們回去了。就這麼把他們都扔在地上不管,我也於心不忍,看來我還真不是混黑的料,我總是心太軟……
“你們三個把他們擡走,如果想混黑還是走路長點眼。”我惡狠狠的掃了他們一眼,直覺感到他們渾身一顫,想必我的這一眼也充滿了魄力。
當那三個人擡着兩個昏死的人跑路之後,另一邊的小辣椒和滿臉血污的籃球隊員帶着敬畏的眼神向我道謝。在籃球隊員簡單包紮了一下之後,邀請我和他們一起去吃個便飯。
由於小辣椒美眉的極力簇擁,而我的興奮勁頭沒有過去,也就和他們一同去找個地攤吃夜宵。
簡單的攀談之後,我瞭解到他們是這一帶有名的cs戰隊,而黃頭那個也是有名的賴皮戰隊。因爲不久前在某個cs論壇上口口聲聲說挑戰,就引出了今天的事情。
籃球隊員叫王玉成,小辣椒叫張蘭。他們都是本市第六中學高中的學生,在一起組建的cs戰隊也打出了一些名氣。
我跟他們脾氣挺投,當然在他們這些高中生崇拜的語言中我當然是意氣風。一瓶瓶啤酒下肚,更是毫無邊際的胡吹亂侃起來,直到夜裡兩點以後才留下聯繫方式各回各家。
糊塗的睡了一覺,醒來早就天光大亮了,慌忙的趕到公司,換上工作服就被老薑批了一頓。也是他心腸比較好,替我頂了早班的工作,不至於讓我在試用期內被解僱。
但我的心境已經生了極大的變化,對這個所謂試用期的工作產生了厭煩,我甚至懷疑這個公司是懶得請保潔員而不斷的找試用期人員來當保潔員。
我有些無聊的四處打掃和逛逛,有兩個職員的聊天內容引起了我的興趣。
“那副畫真絕了,小馬還真有兩下,沒看出來啊。”一個滿臉羨慕之色。
“是啊,我真懷疑他是怎麼畫的,聽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還自稱神來之筆……”另個一臉嫉妒。
接着我看到他們面前好幾臺電腦屏幕上都是我昨天畫的那副吉拉圖象。看到自己的作品和曾經的自己受到如此關注,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倒,你個保潔員也來湊熱鬧,不是跟你說了這邊不要來,沾了晦氣我都沒心情工作了。”這時那兩個職員看到我的駕臨,不由一臉鄙視,一人一句的開始挖苦我哦。“看什麼看,有本事你也畫個出來啊。”我一笑就當做沒聽見,快步朝保安室走去。
他們的話讓我更是下定決心,不在這個沒有意思的地方浪費時間了,這裡的工作人員真的人浮於事,我在這裡也沒什麼前途可言。
不過在離開這裡之前,還是先和樑剛打個招呼,這裡也就只有他我看的還順眼些。
當我正尋找樑剛的時候,一個女職員突然尖叫一聲,接着整個工作大廳開始混亂起來。我不由好奇的駐足觀望,看到女老闆任雅麗和樑剛一起從保安室裡跑出來。
“老闆不好了,主機病毒感染了,我們做的東西也沒來的及拷貝,現在都讀不出來了。”看到神出鬼沒的老闆任雅麗,一個職員慌張的跑過來報告。
“怎麼可能?”任大老闆聞言驚怒道。
“老闆,這不是普通的病毒啊,是黑客侵入留下的定時炸彈。”那個職員滿臉慚愧的解釋道。
“我們的主機又沒入網,黑客怎麼侵入?”任雅麗一臉質疑。
“不知道啊……”那個職員越說聲音越小。
我跟着樑剛一起上前看了看主機的運行情況,屏幕上無數的亂碼跳動着,似乎在嘲笑使用者的無能。
這臺主機所用的Lc系統是非常堅固和耐用的,即使一個高手在主機上直接操作想讓他崩潰也要非一番功夫。
“把楊波叫來。”任雅麗一臉瘟色,看來她也感到事情的嚴重性了。
“老闆,這個是第八波病毒,要啓動後備盤來重新啓動主機……”楊波很快趕過來,看了一眼就很專業的說道。
“那就快點。”任雅麗揮手催促道。
“老闆,上個月你在後備盤裡面放了個加密文件,啓動需要你的密碼。”楊波並沒有動手看着任雅麗。
這個楊波正是昨天我在廁所見到的兩個人中的一個,看來他們是有什麼行動。
任雅麗撇了撇嘴走到主機鍵盤面前,雙手快的敲打出密碼。
她的度是挺快,一般人想來是看不清楚的,不過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應該能記的下來。至少我看到樑剛和楊波的眼神跟着她的手指快動了幾下。這說明他們是有心人,也是可以看到的人。
但在我眼裡她的度好象是故意怕我看不清一樣極其緩慢的打出來,說來她的密碼也簡單,該是某人的生日加上她的名字的拼音,不過她是數字和拼音穿插混合的,這讓有心想靠普通方法試出來的人難度加大了不少。
看着楊波熟練的操作解決了主機問題之後,我點了點頭。
這個主機的毛病應該就是楊波他們搞的鬼,爲的就是套出任雅麗手中的密碼。
我想我還是該幫幫任雅麗,說到底她也算是我第一個工作的老闆,而且她和樑剛的關係也不錯,就算是幫樑剛也該幫她的。
晃悠着等到中午下班,遠遠的我瞄着楊波兩人,果然見他們鬼鬼祟祟的窩在廁所裡嘀咕了半晌,等其他人都6續離開之後一起朝主機房走去。
我當仁不讓的跟了過去,憑我現在的身手拿下他們兩個應該是小菜一碟,展示我強者風範的時候到了。
我氣定神閒的站在主機房門口,正考慮着是直接推門走進去還是先敲門然後再進去。
“倒,密碼不對……”主機房裡傳來楊波的聲音,當然他的聲音不大,只是我的耳朵太好使了。
“媽的,那個小娘皮竟然知道用不同的密碼?”另個聲音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小聲點,我再試試其它密碼。”楊波到是很沉的住氣,不過我卻等不及了。
“你們倆幹什麼呢?”我大搖大擺的推開門走進主機房,樂呵呵的看着一臉驚慌神色的倆人。
不過當他們看到是我,而且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都不由鬆了口氣。
“我們正調試主機,你個保潔員來這幹什麼?”楊波的跟班撇了撇嘴反而質問起我。
“我來告訴你們,你們上午看的密碼不對,”我看到他們的表情,不由突然來了興致,心中想耍耍他們,於是朝倆人點點頭說道:“任雅麗打密碼的時候小指在後面彈了一下,一般不注意是不容易現。”
“你是誰?”楊波到是警覺性很高,目光狠狠的盯着我。
“我跟你們是同一個顧主,也是進來給你們做個接應的。”我那會在乎他的眼神,比他邪惡恐怖的我見的多了。
“真有你的,竟然深藏不露。”楊波竟然相信我的胡話,不知道是他太笨還是我的表演水平太好,他欣然的放鬆了戒備。
“那太好了,麻煩兄弟把密碼說一遍吧。”楊波的跟班也神色變的輕鬆了許多,上前幾步跟我套近乎。
“哦,這個密碼是……”我正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說來戲弄他們達到自己目的的時候。
一個熟悉的女子聲音打斷我的話說道:“真是沒想到,一下抓了三隻老鼠。”
我一轉臉差點沒氣暈過去,只見樑剛和任雅麗身後還跟了兩個保安,四個人站在門口,把本不寬餘的門擋的嚴嚴實實。
見到這番情景,我不禁腸子都悔青了,剛纔我真是多餘,直接把這兩個人都抓住也就完事了,現在到好,弄的自己一身腥,光解釋我看也的半晌,還未必能讓任雅麗滿意。
“你們是束手就擒還是要過兩招?”樑剛眼光直盯盯的看着我,似乎想把我看穿一樣,我到不是心慌,只是覺得氣悶,看樑剛的眼神,我知道他也對我產生了懷疑,我真是何苦來由。
“這個大家中午都還沒吃飯吧,我請大家去吃一頓……”我一着急抓着頭皮胡亂說了起來。
“其實你們跑了也沒關係,我這可是有證據的。”任雅麗一邊嫵媚的嬌笑着一邊晃動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只聽主機房的揚聲器裡響起楊波兩人的對話聲。這女的真陰險,竟然弄好了個坑讓他們往裡面跳,只是我怎麼這麼倒黴,真應了多管閒事多吃屁的俗話。
“今天的事我們認栽,你劃個道吧。”楊波倒是個老油條,見事情挑明瞭卻也沒有歇斯底里,隨手的點燃了一根菸。
“把你們的幕後主使供出來就可以了,還有就是把你們的底細目的也都說出來。”任雅麗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還有你們每人再掏三十萬的保釋金。”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楊波的跟班聽完任雅麗的話就暴叫起來。我站在他們中間,真是裡外不是人,乾咳兩聲引起他們的注意,“俗話說的好啊,和氣生財……”
“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如果不是你自己露出馬腳,連樑剛都沒現你的居心……”任雅麗並不給我解釋和圓場的機會,打斷我的話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停!聽我解釋!”我漲紅臉有些氣惱的打斷任雅麗的話嚷道:“我本來是想幫你們……”
突然我身後轟隆一聲巨響,讓我沒有辦法再說下去。我轉頭看去,本來放主機的地方炸一開一個大洞。我們所處的三樓地板坍塌一大塊下去,楊波兩人敏捷的從裂開的地板跳到下一層去。
我看到這種情況立即明白過來,剛纔楊波點的煙有蹊蹺,八成是個炸藥引子,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有這麼厲害的道具,簡直和間諜oo7有的一拼了。不過更氣人的是他們利用我解釋的機會逃跑,不但打斷了我的解釋且更讓任雅麗等人懷疑我的居心。
如果讓他們再逃脫了我就算最後解釋清楚也要落個幫倒忙的罪名,於是我立刻做出反應,帶動身體快的朝地板的裂縫跑去,然後猛的跳了下去。
在我狼狽的落在二層地板那堆主機廢墟上時,我看到那倆人逃遁身影,但沒等我衝上去追擊,我就感到頭上一陣強風急向我襲來。憑着本能我側身翻滾躲閃了過去,但那陣強風明顯長了眼睛,再次跟着轉向目標仍然是我的腦袋。
我已經沒有時間再避讓,更來不及嘆息時運不濟,急忙用手護在頭頂,但這陣強風突然再次轉向,緊接着我感到背部一陣劇痛,然後我便眼前一黑喉頭一熱吐出一口血來。
“樑剛,別讓他們跑了!”這時任雅麗氣急敗壞的大喝聲也從三樓的裂縫處傳了過來。
“方斌傑,你中了我的烈風掌,六個小時內不要妄動真氣,不然性命難保。”樑剛冰冷的聲音傳入我耳中,話音隨人逐漸遠去。
體內沸騰的血液讓我感到頭暈眼花,樑剛竟然告訴我不要妄動真氣,我哪來的什麼真氣,怒氣到是不少,可惜現在連身體都不聽使喚了,我心下着急,眼前跟着一黑當即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