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按照夏飛的計劃按部就班的進行着,馮特把消息傳車去之後夏飛就給夏十三打了個電話,告訴夏十三趙義要對桑切斯家族在巴龍街區的人員進行打擊,要她召集巴龍街區的所有警力在馮氏保安公司的人動手之後逮捕這些人。
警方安排好之後夏飛又把這個消息告訴天魁,讓她想法把消息透露給新聞單位,在警察行動的時候把這件事傳播開來。
夏飛等到馮特從洗手間回來之後對馮特說要請他吃飯,這是夏飛第一次請馮特吃飯,馮特這次自認爲立了大功,他很高興的答應了,隨後夏飛又給洛洛打了個電話,讓洛洛在銀座娛樂城的餐廳預訂一個雅間。
天漸漸黑了,華燈初上,整個馬尼拉一片燈火輝煌,夏飛開車帶着馮特來到銀座餐廳。
這裡是科魯茲家族的產業,自從夏飛把六口組趕走,科魯茲家族在夏飛面前就像一個小弟,科魯茲家族的任何產業的經理對夏飛害怕多於尊敬。
夏飛剛一進門,等候多時的經理向夏飛快步走了過來。
“雷佳先生好,歡迎光臨小店。”經理說話的時候驚慌的看着夏飛。
夏飛淡淡一笑說:“不用客氣,就吃頓飯,你忙你的吧,不要管我。”
經理客氣了一番親自把夏飛他們兩人帶到他們預定的雅間才離開,沒多長時間,夏飛和利加雅走了進來。
利加雅和洛洛坐在夏飛身邊,夏飛現在心情大好,他客氣的對馮特說:“馮特大哥,今天吃什麼由你來做主。”
馮特對夏飛笑了笑,不客氣的點了菜,他認爲,過了這個晚上夏飛可能就不在了,到時候這個街區自己說了算,至於自己是馮氏的人還是桑切斯家族的人其實也沒什麼區別。
四個人客客氣氣的互相謙讓,洛洛看夏飛高興的樣子說:“雷佳,你還記的不記的,你答應和我打一場。”
夏飛哈哈一笑說:“當然記的,今天解決了馮氏保安公司,明天咱們找個地方好好比試比試。”
夏飛端起紅酒,他向着燈光晃動酒液,酒液就像流動的鮮紅的血,夏飛若有所思的問道:“馮特大哥,你看着紅酒的顏色像不像流出的鮮血?”
馮特聽了夏飛的話身體一震,不知道夏飛說的是什麼意思,他看着夏飛端着紅酒的樣子想,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如果還弄不清的話你可以用紅酒和你流出的血比一比。
夏飛見馮特沒有回答也不追問,他聲音緩慢而優雅的說:“馮特大哥,你知道嗎,前幾年我一直在拼殺,不過我的命一直就很好,我成功的躲過了各種超級特工、特種兵、黑道大哥的追殺,馮氏老闆馮英才曾經派人對我下黑手,他的部下全部都被我幹掉了,一個沒留。”
馮特和洛洛、利加雅聽着夏飛說自己的過去,他們不知道夏飛說的是不是真的,據洛洛所知,雷佳從小混黑道,在一次黑道火拼中受重傷差點兒死了,後來就不知所蹤,所以夏飛說的是不是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從夏飛辦事兒的幹練來說,他的經歷應該很多。
馮特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如果今天的事情是夏飛設的一個圈套,自己和馮氏保安公司的人都就全完了,到時候馮氏保安公司還會落一個先動手的惡名,桑切斯家族即使對馮氏大打出手也是名正言順的了。
馬上就快八點了,馮氏的人應該會在八點前動手,現在阻止他們已經來不及了。
馮特用紙巾擦了擦頭上的汗,夏飛看見問道:“馮特大哥,今天你怎麼了,要不要把空調的溫度調低?”
“沒什麼,不用了。”馮特目光閃爍的看看洛洛又看看夏飛說。
就在馮特擔心的時候,門外闖進來一羣人,領頭兒的是馮氏保安公司的經理趙飛,他最得力的幾個部下跟在他的身後,其他人都站在過道里沒有進來。
馮特看見趙飛懸着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
洛洛和利加雅不知道夏飛的安排,他們看見趙飛進來一下緊張起來,洛洛站起來站在利加雅前面,他兩眼惡狠狠的盯着趙飛問道:“趙經理,你想幹什麼?”
趙飛看了看坐着一動不動的夏飛說:“雷佳先生,我聽說你要對我們馮氏保安公司動手,所以我就帶人來了。”
夏飛聽了撓了撓腦袋哈哈大笑說:“我怎麼會向馮氏動手,咱們不是早就和解了,你這個消息是從哪兒來的?”
“雷佳先生,你就別裝了,馮特先生把什麼都告訴我了。”趙飛看了看馮特。
夏飛轉頭目光冰冷的看向馮特,問道:“馮特大哥,你真的出賣了我?”
馮特支支吾吾的說:“雷佳兄弟,我,我····。”
趙飛見馮特支支吾吾說道:“馮特先生,怕什麼,有我們在他能把你怎麼樣。”
夏飛無奈的搖搖頭說:“馮特大哥,雖然我一直沒讓你幹什麼,但是我該給你的都給了你,我真沒想到你會出賣桑切斯家族,你想過沒有,如果馮氏垮了你以後怎麼辦。”
馮特咬了咬牙站起來說:“雷佳,我受夠你了,我想要的你給不了我,我只好這樣。”
馮特站在趙飛的身後,夏飛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說:“趙先生,沒吃飯吧,先吃了飯再動手怎麼樣?”
趙飛聽了夏飛的話坐在夏飛的對面說:“這是個好主意,我聽說過許多關於雷佳先生的傳說,能和雷佳先生喝一杯是我的榮幸。”
馮特也坐在了趙飛旁邊,夏飛冷冷的說:“馮特,出賣兄弟的人是沒有資格坐在這裡的。”
馮特看了一眼趙飛,趙飛揮揮手,馮特戰戰兢兢站起來,站在門口,和趙飛的部下站在了一起。
夏飛給洛洛和利加雅、趙飛倒上紅酒,他舉起杯說:“趙經理,這紅色的液體很像流淌的鮮血,你說哪?”
趙飛端着酒杯得意的哈哈大笑說:“確實很像,只是不知道這血來自什麼地方。”
“來自什麼地方無所謂,我討厭血,但是我喜歡紅酒。”夏飛晃動手裡的酒杯,把杯裡的紅酒一口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