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有沒有聽我說?!”袁歡不悅地低語着:“自從葉美姐姐結婚後,你就一直這樣,整天就知道跟人喝酒,喝到一個人都成這樣了。你知道嗎,葉美姐姐現在過的也很不快樂,她變的跟以前都不一樣了。哥哥,你聽見我說了沒?”
我按着額間,忍受着醉酒的痛苦,不悅地說着:“聽見了,你先出去。”
“哼,我不管你了!”袁歡哼着聲,跺了兩下腳,就關上門出去了。
我擡起手,按着胸口,心裡哎呦我去,這冥王不是說是她嗎,怎麼變成了他?
又給我安排附身在一個男人身上?!
“我也是爲你着想,免得你被人輕薄了去。”冥王的聲音,彷彿就在我耳邊。
我連忙說着:“原來你在啊,那你趕緊幫我把這宿醉的痛苦解了,我頭痛。”
“我不能幫忙,不然就壞了規矩。”冥王愛莫能助地說着:“不然你就睡一會兒吧,睡着了就沒感覺了。”
扯淡!
我默默腹誹了一下,不過,還是扯了被子,蓋住腦袋就睡。
第二天清晨,公雞剛跳上屋頂,喔喔叫了幾聲,我的房門就被人打開了。還是昨晚的袁歡,她說:“哥哥,你上班快要遲到了,你快點起來。”
“嗯。”我掀開被子,換下昨晚皺巴巴的衣裳。
袁歡早就拉開窗簾,打開窗戶,然後說着:“哥哥,你有空就去見見葉美姐姐吧。”
“不去,她現在都結婚了,都成了楊太太,我再去見她成什麼話?!”我打好領帶,轉身對袁歡說着:“你自己管好自己就成,我跟葉美的事,你就別參合了。”
“什麼叫我參合,我和葉美姐姐,可是同學,要不是你們兩當初都死要面子活受罪,會有今天嗎?”
“行了行了,我上班去了。”我現在佔據的原主叫做袁立,是在一個報社裡面上班。袁歡口中所說的葉美,其實是袁立的初戀情人。只是,他們兩都太過要強,就像兩隻刺蝟般,從來都不肯服軟,總會因爲一些事情刺傷對方。
葉美選擇結婚的那晚,不知道爲什麼打了一個電話給袁立。
“喂。”葉美在電話那頭,遲疑了許久,才說了這麼一聲。
袁立對於葉美打來的電話很是歡喜,可是,他還是控制不住地說着:“怎麼了,我現在是該稱呼你葉小姐,還是楊太太?”
“你!”
“哈,楊太太是不是因爲楊先生不在家,想要讓我在半夜三更時,與你一起去散散步?”袁立說這話,完全是因爲,他那次去葉美家中,被葉美與楊志之間的曖昧氣的不行,心也被傷的不行。然而,如果他知道,因爲他的這句話,會讓葉美氣到與不愛的楊志一起結婚。那麼,袁立就是打死也不會說這句話。
“你混蛋,你怎麼不去死,你會不得好死!”
葉美哭着罵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跑下樓去,對着坐在沙發上的父母說着:“爸,媽,我要結婚,我要和楊志結婚!”
“葉美,你在說什麼,婚姻不是兒戲,你要想清楚。再說,你愛的是袁立,不是嗎?”葉美的媽媽開口說着。
“讓他去死好了,我不愛他了,我現在愛的是楊志!”葉美口是心非地說着。其實,她心裡依舊愛的人是袁立。只是,她被袁立的話傷到了。所以,她豎起了自己身上的刺,想要報復袁立,讓他知道,她不是非他不可,也不是沒人要的。
葉美的父親很是贊成葉美的選擇,雖說葉美的提議很突然。但是,葉美和楊志在一起,楊志是絕對的百依百順。跟袁立在一起,葉美的父親卻覺得,他們兩人會一直吵下去,到最後或許就會過不下去。
所以,葉美和楊志的婚事,就這樣成了。
然而,楊志那個人看上的只是葉美家的錢財。
葉美的父親開了好多家連鎖公司,有賣車的,有賣百貨的,還有開餐飲店的,就連國外也有葉美父親的產業。
當葉美與楊志結婚在一起沒多久,楊志就三不五時地去找老丈人,說是借錢做生意,其實都是拿去花天酒地。還把葉美父親產下的汽車,不花一分錢,全都開回來了。
葉美的父母只有葉美一個女兒,所以,楊志這個女婿想要什麼,葉美的父親都會應允。
“你怎麼能找爸爸要錢要車,你怎麼如此不知進取,不會自己去掙錢?!”葉美看到楊志又開了另一輛車回來,就生氣地對着楊志如此說着。
楊志正得意自己又開了一輛最新款的豪車,晚上還想開出去跟朋友炫耀,聽見葉美如此說自己,他便拿下嘴邊抽着的煙,說着:“葉美,我實話告訴你,我娶你,不過就是看上你家的錢。你以爲我那些年對你的百依百順,有求必應是因爲愛你嗎?沒有回報的事,我楊志絕對不會做。你看,我現在錢也有了,一直惦記的車子也有了。你最好給我安靜點。”
“你是個魔鬼!!!”葉美沒想到自己會選擇這麼一個人,她很氣憤,很後悔地大喊着。
“你最好不要這樣說我,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楊志用手指着葉美說着。
葉美眼中含淚,說着:“怎麼,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
“哼,打你,我怎麼會呢。”楊志掐住葉美的下巴,說着:“放心,我會和你和和美美的過下去,但是,你最好不要到岳父面前亂說。”
這就是葉美婚後的現實。
葉美很後悔自己當初衝動下做的決定,但是是她自己選擇的,所以,她跟誰都沒說,楊志這個卑鄙小人是如何對待她的。
然而,在袁歡來做客的時候,袁歡看着葉美的樣子,說着:“葉美,你過的很不開心,對不對?他對你不好嗎?”
“我開心啊,我怎麼會不開心?”葉美說這話的時候,是違心的。所以說完,葉美就趴在沙發上哭到不能自己。她有好多的委屈不能說出口,可是,讓她現在做些什麼,她又不知道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