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室的保安們,正在北‘門’前的收發室內坐着“站崗”。大金屬‘門’上掛着的“出入出示學生卡”的字樣。不過夜晚進進出出的男‘女’們,沒有一個出示學生卡的。同樣,北‘門’的保安們也沒有一個出去檢查學生卡的。
只要看起來像學生年齡的,統統放行。畢竟很少有腦袋發熱的社會閒散人員,敢來天樞軍事學院這個著名的軍方學府搗‘亂’,軍校的學生水太深,學生也熱血的多,一般人可是惹不起。
許乾銘走出北‘門’,發現開膛‘女’穿着一身白衣,披着長長的黑髮,正坐在在一個改造過的巨大的霸氣十足黑‘色’敞篷懸浮車主駕駛位置,向他招手。
那黑配白明顯的視覺差,配上開膛‘女’黑‘色’長髮下‘露’出的半張蒼白的臉孔,如同地獄來的‘女’鬼招魂一樣,生人勿近的感覺。
許乾銘硬着頭皮走了過去,看到開膛‘女’那凸‘露’在長髮下的大眼睛,許乾銘有拿着手術刀把她削髮爲尼的衝動。
“快上車,我們要趕往運輸船的起飛場,運輸船起飛航線與時間段是事先申請好的。要是晚了每分鐘可都是錢啊,有那經費,夠我做細胞試驗了。”開膛‘女’看到許乾銘出現後,立即把懸浮車開到了許乾銘面前,催促着。
許乾銘在校園‘門’口其他學員詫異的眼光下,上了開膛‘女’這輛黑車。唯一感覺有些可惜的是公孫蓉沒有來。聽開膛‘女’說公孫蓉正在幫‘奶’‘奶’做實驗,一時間走不開,這次開膛‘女’是揹着‘奶’‘奶’接的地下溶‘洞’任務的,所以能少驚動人,就小些動作。
隨後,開膛‘女’立即啓動懸浮車,馬力全開,一個急轉彎掉頭,就向遠方的公路上行駛,那速度如同後方有怪獸追趕一樣,駕駛速度三個字形容:“不要命”。在黑夜中全速開了三個小時,到了城市邊上的一個小型的運輸飛船起飛場。
開膛‘女’剛停好車,就拉着許乾銘下來,到了一個同樣是黑‘色’的小型運輸飛船上,換乘‘私’人小型運輸飛船。
小型運輸船上,放置了許多各種各樣的生化細胞試驗的器具與儀器,就像一個小型的毒‘藥’加工黑窩點。坐在擁擠的小型運輸船上,看着身後的瓶瓶罐罐,許乾銘心裡有種說不定哪個罐子試管中裝着就是致命的病毒,一旦試管破裂,自己就這麼被感染完蛋了的想法。
開膛‘女’沒有去理會許乾銘的感想,而是坐在了運輸飛船的主駕駛室上,開始和地面控制臺聯絡,請求起飛,幾分鐘後,運輸飛船在開膛‘女’的駕駛下,快速的升空,前往了天樞星南海岸線的地下溶‘洞’入口。
“你還有小型飛船駕駛證呢?‘挺’厲害的,能把普通飛船當戰鬥機駕駛,聽說飛船駕駛證比機甲駕駛證還難考!”許乾銘坐在副駕駛上,感覺這艘運輸飛船飛行的軌跡,如同在進行戰鬥中不斷做着規避動作的戰鬥機一樣,許乾銘有些詫異的問道正全神貫注駕駛飛船的開膛‘女’。
“運輸飛船駕駛證太難考,我沒那時間,這是網絡上託關係辦的證,不過我在模擬艙中練過駕駛運輸飛船,這都是第三次駕駛了。”開膛‘女’頭都不回的回答着,雙眼緊盯着身前的各種繁多的‘操’控按鍵。
而聽到開膛‘女’的回答後,看着開膛‘女’生疏的‘操’作運輸飛船,許乾銘再也不打攪開膛‘女’駕駛了。多少大災大難都過去了,要是涅盤在飛船事故的空難中,許乾銘有冤屈都沒地方找去。
飛船在空中行駛了五個宇宙時,在許乾銘的祈禱下,總算平穩的降落到了南部海岸線的一個小山腳之下。
走下運輸飛船的開膛‘女’與許乾銘,看到八名穿着各異的六男兩‘女’,正在飛船下方等候。
開膛‘女’簡單的與僱傭的八人組合探險團‘交’談,指揮者他們小心的把運輸船上的實驗儀器,瓶瓶罐罐什麼的,搬到了剛剛搭建好的一個巨大的綠‘色’帳篷內。
因爲時間太晚,八人僱傭兵團與開膛‘女’商量後決定,今晚先休息,養好‘精’神,明天上午再一起商議探險事宜。
一切搞定後,許乾銘進了個單人臨時小帳篷,鑽入睡袋,快速的入睡。
清晨,天樞軍事學院,一年級新生的遠程機甲A班課堂上,身爲教官的鄭‘豔’麗,看着講桌前正中間的一個空空的座椅,與講桌上一張巨大紙張上蓋着天樞軍事學院第一醫學研究院紅‘色’印章的請假條,臉‘色’開始變青。
“請假條:
本人因爲偶感風寒,感覺身體不適,行動不便,經過第一醫學研究院確診爲感冒,特此請假三十天,望導師見諒。許乾銘。第一醫學研究院。”
鄭‘豔’麗看着請假條上巨大的三十天請假日期與病因,雙眼瞪得快要跳出眼眶。這個‘混’賬小子,開學第二天就曠課不來上課,還通過合理手續‘弄’來了張請假條。
通常情況下,有了校方醫院的請假條,不論真假,導師們都會睜隻眼閉隻眼,就這麼過去了。
但是鄭‘豔’麗看着那請假原因:“感冒”,與請假“三十天”的字樣,太過分了,如同在嘲笑她的智商,越看越憤怒。這明顯是裝病逃避上課,還裝的這麼明顯,簡直就不把她這個導師放在眼裡。
但是許乾銘人都沒來,這請假條鄭‘豔’麗聽班級裡面的學員說,還是天樞第一醫學院一個小醫生在上課前給送到她講桌上來的,隨後就立即離開了。
找不到發泄對象的鄭‘豔’麗,只能咬着牙,帶着惡狠狠的憤怒的表情,開始給班級裡面的其餘十九名新生上課。
一時間,因爲都看到了鄭‘豔’麗導師那憤怒的要打人的樣子,這堂課的紀錄變得異常好,在班級裡面的十九名學生,可沒有一個敢不聽課溜號,去釋放鄭‘豔’麗導師怒火的學員。
天樞星南部海岸線上,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山腳下,立起來一個巨大的帳篷,帳篷內十名穿着探險服的人員,正圍在一個全息投影的地圖前。
這十個人,就是許乾銘,開膛‘女’,還有僱傭的八名宇宙僱傭兵,探險界很出名的星際發掘者團隊。
這個團隊雖然僅有八人,六男兩‘女’組成,但是每一位聽他們自己說都是探險發掘遺蹟中高手中的高手,至於真正能力,許乾銘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開膛‘女’這次僱傭他們‘花’了不少的經費。
許乾銘聽着這些所謂的專業人事講解着進入地下溶‘洞’前的準備與注意事項,感覺無趣。不過開膛‘女’到十分認真的聽着,並不時的做了些筆記。
隨後,許乾銘穿着開膛‘女’準備的作戰服,拿着一把能量槍,一個金屬匕首,頭上頂着高強度的照明燈,腰上掛着繩索與高能食物袋,背後揹着開膛‘女’的一個裝着醫學器械的橢圓體的金屬小箱子,箱子下放了反重力小裝置,重到不重,就是許乾銘試着動了幾下,有些影響靈活。
許乾銘與開膛‘女’,還有全副武裝,同樣拿着各種武器與探險裝備的八位僱傭兵,來到了山腳下的一個‘洞’口。
與其說是‘洞’口,不如說是天坑更形象些,一個直徑一米多的圓形大窟窿,出現在山下的地面之上。
聽開膛‘女’介紹,這個大天坑,出現原因可能是近期海底火山爆發,地下活動劇烈‘弄’出來的,根據放入小型機器人的初步探查,這是個深度巨大的如同‘迷’宮一樣的地下溶‘洞’。
但是隨着小機器人的深入,被不明物體毀壞,說明這地下溶‘洞’可能存在生物。而開膛‘女’就是衝着這可能存在的古生物來的。
八位自稱是專業人士的僱傭兵們,開始在這個出現的天坑‘洞’四周設置升降裝置。升降繩索準備完畢後,這八位僱傭兵先派了兩個下入溶‘洞’內,開始放置照明設備。
接下來,許乾銘與開膛‘女’隨着剩下的僱傭兵們,陸續通過升降繩索,進入地下溶‘洞’。
憑藉着綁在腰間的繩索,許乾銘從大窟窿‘洞’口處,通過繩索滑輪,緩慢的向下移動。
下了大概二百多米後,才降落到地面。
此時的溶‘洞’下方,已經被探險隊設置的照明設施點亮,景‘色’十分的壯觀,‘乳’白‘色’的成尖錐形狀向下滴水的石頭,小水塘,還有四周石壁上,出現的不規則‘洞’‘穴’,與石頭縫隙中的不知名的黃‘色’植物。
開膛‘女’下入‘洞’‘穴’後,沒有看景‘色’,那些吸引不了她,而是拿着試管採集水塘中水與植物的樣本,並將採集到的植物樣本進行保存。
許乾銘繞着‘洞’窟走了一圈,居然發現了一個破帽子,一隻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帶着厚厚一層灰破帽子。
“難道我們不是第一個下來的?”許乾銘把開膛‘女’還有探險隊的八人叫過來,指着破帽子說道。
當然,所有人都是沉默,沒有人回答許乾銘。
“現在我們只是在外圍溶‘洞’內,接下來,我們要通過岩石夾縫進入更深層的溶‘洞’中,進行爲期五天的探測。”八人探險隊的一個看起來像是頭目的老者說道,指了下溶‘洞’牆壁下的一個巨大的類似耗子‘洞’的‘洞’窟。
隨後,八名探險人員與開膛‘女’,陸續鑽入這個大地‘洞’。許乾銘揹着橢圓體裝的器械箱,也開始鑽這個地‘洞’。但是地‘洞’十分狹窄,四周的石壁,擠壓着許乾銘的身體。
“啊”,許乾銘因爲器械過於巨大,還一起鑽這個狹窄的地‘洞’,居然被卡在了‘洞’窟縫之中。
許乾銘試着動了一下,前後都動不了了,在這狹窄的‘洞’窟縫中,前面的人根本回來營救不了許乾銘,隨着許乾銘的扭動,‘洞’窟內的塵土被揚起,許乾銘感覺呼吸變得困難,自己很可能就這麼卡死在裡面。
“回到三分鐘前。”許乾銘果斷的施展異能至尊三分鐘(僞)。
眼前的場景快速轉變,許乾銘回到了進入‘洞’窟縫隙之前的時間,前方的開膛‘女’剛要鑽入‘洞’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