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孃親是太后123高人……
【123高人……】
衆王府家丁聽了天涼的話,卻都繃緊着皮站在門外,沒一個敢擅自進來……
“厲天涼!”
鳳傲天見此懊惱,怒道:“你就不問問本王來做什麼的,你該死的就學不會領情二字麼?”
天涼環臂,“你要送我什麼情?”
“過來!”他看着她,命令,“昨日之事,與那令牌之事,有眉目了。”
她遲疑着,走了過去。
他坐着,她便蹲了下去,與他平視,低問:“查到是誰?”
“你把耳朵湊過來”,鳳傲天輕哼,“靠近一點,本王就告知你。”
天涼盯着他瞅了一會兒,伸手便在他胸膛處摸了起來……
花音大氣,“厲天涼,你摸他做什麼!”
天涼不語,自顧坐着手頭之事,不消一會兒,眸中亮光閃過,手指一拽,從他懷中拿出了一些供詞與文書,一張題着詩詞的紙張,還有一沓銀票。
鳳傲天臉色一沉,“厲天涼!”
“王爺不必叫了,再喜歡這名諱,我也不會給你”,天涼將那些東西收起來,起身,朝他盈盈一笑,“幕後指使者是誰,我清楚,我需要的,不過是這些證據。只是要一些閒人幫忙去取到手而已。”
偌大的鳳京是誰想殺她,這太不需要思考了。
鳳傲天沉着眉眼,一臉的怒色,“你敢堂而皇之的利用本王?”
“我這人有個天生的優點,就是能利用的人和物,一樣都不放過”,天涼拿出當初按着他手印的字據,展開在他面前揚了揚,“這回,纔是真正兩清。”
紙上寫的清清楚楚,三王爺無償爲三小姐查兇手,三小姐爲三王爺提供特殊滅火法,此法一次白銀一千兩。
天涼數着手中百兩銀票,低低言語,“正好有銀票,王爺真守信……”
“哎呀!”故作驚訝,“竟還多出了一千兩,想必王爺是一早就預料到要陪我這屋子修繕費了,果有先見之明,天涼佩服。”
說罷,把銀票收到懷裡,笑的一臉狡黠。
鳳傲天沉着黑眸死盯着她,一言不發。
花音看着這女人無比精明的笑才明白,哪裡用的着他去爲厲三小姐抱不平。
這女人,根本是睚眥必報,記仇的很,你刺她三分,她還你十分,報復的令你措手不及,終身難忘。
“愣着做什麼”,鳳傲天臉上積着烏雲,陰沉密佈,臉色是從不見的恐怖,但他卻可以抑着,沒有對天涼多說什麼,轉頭去命令站在門前的王府家僕,“準備轎子來這裡接本王,回府。”
天涼倒是對他的態度有些意外,卻也不在意。
畢竟是王府貴客,將軍府人不敢怠慢,忙備了轎子過來,幾個人前來扶鳳傲天上了轎———
“那沒毀的第二個禮品盒裡,有瓶宮廷玉露霜,記得用!”
“宮廷玉露霜?”
“對傷疤效用極好,給本王用心好好擦,不準留疤。”
天涼對鳳傲天冷聲下着命令,又黑着臉,壓着怒,口中卻在說關心話的狀態,十分摸不清頭腦,這人轉性一樣,怎麼了?
“王爺,你管的太寬了。”
“本王不喜歡自己的東西有瑕疵。”
說罷,闔上轎簾,向家僕離開了命令,“起轎。”
東西……
她眉角不開心的抽動了兩下,卻忍住沒有動作。
看在他提供了證物和送來東西的份兒上,今日暫且不與他追究。
皺眉望着那鳳傲天離開的轎子,天涼撐着下巴思考,沉默不言……
不知是不是她立在門前不動,看的過久了,身後,響起了花音的聲音,是她不解的低迷,“我不懂你了。”
天涼回頭,看到花音扶着牆壁,顫巍巍站起來,身子有氣無力,說出的話卻十分剛硬,“厲天涼,你可知道自己到底是被誰害的險些丟了性命?”
“啊?”天涼皺眉反問一句,面有茫然。
這小子又突然說什麼呢……
“我回尋香苑去了,若是無事吩咐,不要找我”,他艱難的踏開大步走到門前,“只是我要警告你,不管如何都不要忘了,鳳傲天,他曾傷過你!”
說罷,揮袖便走!
天涼看着他背影,不解中眉皺的更緊了。
她又犯什麼煞了?
一個個都這麼反常,瘋了不成……
厲遠航聽聞天涼受傷的事就急匆匆的趕了回來,他看到屋子被毀的如此徹底,而天涼卻立在院中,面色無波無瀾的指揮把值錢的東西全收拾出來時,心下就起了一個問號,他這個令人摸不清的三女兒,到底淡定到何種地步了?
厲遠航上前詢天涼傷勢,當他知道這屋是三王爺毀的,還留了不少修繕費時,便默默的停了話,沒有任何怪罪語言,只說這寢房儘快的修葺,要天涼盡心休息,好好養傷,畢竟,離武招大賽,只剩一日了。
“天涼,眼見這苑子是不能住了,般若寺可能又離武招大賽場地過遠,來回耗費時辰,趕路亦浪費體力,爹給你尋了個好住處,舒適寂靜,最適修養……”
厲遠航苦口婆心,表達出了自己對這武招大賽究竟有多重視。
天涼也沒拂了他的意,領了情,“在哪兒?”
“天鳳閣。”
厲遠航語氣帶着自豪,“鳳京最好最昂貴的地段,聽說那位高人也住在那裡,說不定能見上一面,給你些指導。”
高人……
天涼盯着她激動無比的爹,有了幾分不祥預感,“爹說的高人,不會恰巧姓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