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孃親是太后165要等
【165要等】
沈蓉蓉想推開他,鳳惜雲強制的摟着,腳尖一動,抱着她,以輕功飛向了遠處……
直至到沒有人的窄街裡,他才放下她,勾頭溫柔詢道:“生氣了麼?”
沈蓉蓉搖頭,滿臉不甘的回語,“我怎麼敢生王爺你的氣!”
“蓉蓉”,他樓主她的肩,將下顎抵到她的髮絲上,“她只是一顆我不想失去的好棋子,你該懂得。”
沈蓉蓉長長一嘆,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閉上了眸,“我懂,惜雲,我知道你心中只有我一個,我知道。”
可是,爲什麼有一個念頭十分強烈的在她腦中盤旋不止,越來越迫切?
想讓那人死,十分的。
“方纔樊聰尋來了”,花音與天涼並行,小心翼翼爲神色不善的她報告,“說是終於找到了你要找的面具男人,正要跟蹤其巢穴之時,不幸被那人發現,羣起與他過了一招,那人太過強勢,把幾名暗部手下全部打至重傷,現還臥牀不起,樊聰也是帶着一身傷拼着來報告消息的。”
天涼扶着受傷的臂,擡起眉眼,“發現的方位在哪兒?”
“鳳京墟林往西十里附近。”
花音如此一說,天涼心頭大跳。
那裡,不正是四王府鳳惜雲府邸附近的位置麼?
她抿脣不語,額頭隱隱作痛,本只想尋着那面具男人也許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卻不料謎團又是一重加一重,更加複雜難辨。
“你查着的那害你的兇手今日就站在那臺上,怎的就不見你有動靜?”花音終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疑問,“你有證有據,大可稟告西鳳皇爲你主持公道……”
“公道。”
天涼麪目一冷,搖頭說道,“那人手握南疆十萬兵力,若是因此生了反心,西鳳皇豈不是得不償失?我厲家無權無勢,若你是西鳳皇,可會爲了一個被稱廢物的家族,主持公道?”
花音沉默看她一眼。
“要等”,天涼嘴角一動,目色篤定,“等最佳時機。”
厲天涼與花音一同到附近醫館做包紮,所幸她躲閃的快,沈蓉蓉氣怒交接下攻擊也不是那麼的準,再加上鳳傲天及時爲她止了血,所以只造成了一點點輕微的皮肉傷,對於經常槍林彈雨裡奔跑的天涼來說,這算輕傷,不痛不癢。
花音帶着她回了般若寺後院,天涼見了馮怡,噓寒問暖,又說了些武招的喜訊後,便決定在寺院裡住着,再休養幾日。
馮怡倒是沒說什麼,只是看着她笑了笑,吩咐厲天暖拿出自己中午做的糕點過來給天涼嚐嚐鮮,算作慶功,之後便急匆匆的攆她回自己居住的屋裡去了。
天涼倒是納悶了,這馮怡以往倒是挺疼她的,自己都說想多休養幾日了,怎的不備膳不留宴,不多留她說些體己話便罷了,還急匆匆的趕着她回屋?
她帶着納悶,仍是回了屋。
一打開房門,那所有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那人,又招搖撞騙的穿着一身白衣裳,坐在她房屋正中,邊喝茶,邊朝她笑,那笑裡,不知道蓄了多少柔情蜜意,笑的天涼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人每次出場,都讓她不寒而慄,緊張萬分,也是個本事。
“圻先生又來講經了?”
她跨門進屋裡,睜着一雙無辜的眼睛故作訝異,“這般若寺也是,就算沒了客房,也不能將你大名鼎鼎的圻先生往我這平凡人居住過的陋室裡塞呀,我看這麼着,這房間就讓給先生你,我速速收拾了行禮,馬上回將軍府,給你騰地兒。”
圻先生放下茶杯,嗓音低而舒適的言道,“行李,都替厲姑娘收拾好了。”
天涼自然而然的看到他手旁桌上放着的青色包裹,嘴角不自覺動了動,默默走過去拿包裹……
這人自覺的令人髮指。
她伸出手,正要抓包裹時,只覺手背一熱,被人用掌心給覆住了,她往回抓,使了力氣,卻抓不回自己的手來。
他一面淡靜,也看不出在使什麼力氣,手心一拳,便將她的整隻小手握在了手心裡,“果真是受傷了。”
似是在無耐,又似是在嘆息。
不由她掙扎和說話,他便掀起了她的衣袖,望着她那裹着紗布的臂,眸中沉着墨色,問道,“疼麼?”
天涼無謂道,“這點小傷,我還能忍,不疼。”
圻暄一嘆,“身子骨,是你的,受傷了,損的是你的身,疼,也沒人能替你挨,就算是鋼筋鐵骨,厲姑娘你,也該好好珍惜這陪同了自己多年的身子。”
一副長者教訓不懂事孩子的語氣。
天涼撇嘴,“疼的又不是先生,先生這麼在意做什麼?”
“身不疼,可有一處許是會疼的。”
他揚眉瞅她,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天涼指尖一顫,感覺到他胸口下的心臟,那麼強有力的跳動一下,震的她指尖發熱,手心沁汗。
她立即抽回自己的手,一臉戒備瞪着他,一手抓起桌上的包裹,急道:“不打擾先生休息,告辭了。”
圻先生哪由得她這麼容易就走了。
他渾身淡光一泛,將兩人圈在光中,光色浮游,整個屋中飄溢着清淡的檀香之氣。
天涼被這光色包裹,腳上突然就不能動了,整個身體,也如被施了定身術,揹着包裹立在原地,在在了離門檻只有三步的距離裡,被定下了。
她大氣,竟只差三步,三步而已!
圻大先生此時,慢悠悠的起身,緩緩踱步到她身後,問道:“昨兒個早上,是不是看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