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夷直轄市。
南山村。
“星燃私校”。
……
當雅倩等人回到學校的時候,雅倩召開董事會,卻一直都聯繫不上蕭文斌。直到會議開了一小半的時候,蕭文斌來了。
雅倩:“文斌,你幹什麼去了?”
蕭文斌:“我阻止了你們全軍覆沒。”
邵兆龍:“乖乖,蕭文斌,我現在對你,真的是蠻佩服的了。”
蕭文斌:“李盈盈、陳欣和劉璐璐他們被綁架,可不是尋常的綁架,肖恩賓是被指使了的,而幕後的真正主謀,卻是許歌。”
“什麼!許歌還活着?這是不可能的!”康夢晴道。
蕭文斌:“不但許歌存在,盛夢仰也存在。還有盛莉莉。還有妖族的妖王韓楊,血魔族的“血螈魔”皇甫俊和黑魔族的“黑螈魔”張婷婷,他們都存在着。羊慶更是這次事件的策劃組織者。”
“羊慶?”仇欒脫口而出。
蕭文斌:“不錯。血魔刀現在又回到了羊慶手中,他成了許歌的大護法,手持血魔刀,控制着其他妖魔如張婷婷、皇甫俊和盛夢仰等。許歌其實早已練就了《神能經術》的最高層。他以灰飛煙滅騙過了我們,而其實,:天:下:書:庫:小說 就是在喚醒其他魔神的出現。包括了隗山,更是鬼王轉世。”
孟雪:“窩的哥天來!蕭文斌,你這話多了,給我們一個明確的警示吧。”
蕭文斌:“他們的下一步,我不知道,但是我所知道的是,他們勢必以剷除我們爲宗旨了。因爲,只有我們能阻止他們。”
雅倩:“這麼說,從現在開始,我們隨時都要面臨危險了?”
蕭文斌:“他們也是。因爲如果我們再次給予他們以致命打擊,想來,他們就再也沒有任何形式的存在了。這是必然的。他們已經沒有了靈魂。目前,他們有的只是無限的沉淪,無慾無望,沒有任何的感覺和感受,永遠都是吃不飽,冰冷伴隨,直到無法想象的永遠。除非,他們最後的那麼一點元氣,我們稱之爲‘死子’也被再來一次的給摧毀了,他們就真的是死了。而我想,他們會選擇冒險。”
雅倩:“冒險?”
蕭文斌:“其實他們要想徹底活過來,辦法很簡單,就是附體於他人身體之上。所謂的借屍還魂,靈魂附體了。藉着他人的身體,是可以活過來的。也就從此就有了七情六慾,並可以開始享樂享受了,又可以在這世界上胡作非爲了。又可以在人間作亂了。又可以在這個世界上尋找他們想要的快感了。但是,極度危險。而甚至是,他們一旦如此選擇了,便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藍蘭:“什麼意思?”
蕭文斌:“當他們再次復活過來之後,再次被我們摧毀或者殺死了之後,便連沉淪無限地獄的惡果都不能‘享受’到了。”
雅倩:“所以,你雖然知道了他們的全盤計劃,卻沒有打算就此一網打盡他們,就是故意放走了他們,好讓他們自己走上這條路來。也就是說……”
康夢晴:“也就是說,蕭文斌,你其實早就知道李盈盈、陳欣和劉璐璐她們失蹤的事情了。你其實,什麼都清楚。是不是?”
蕭文斌:“是,我不想讓擔心永遠都存在。乾脆,就一次性解決吧。我相信,他們會自動踏上那條不歸路的。因爲,他們拒絕不了那種誘惑!所以,他們永遠都是魔,而不是神。所謂神魔,卻就是魔,沒有神的任何成分。所以,這也就是爲什麼他們永遠都想要成爲我們,卻和我們永遠是勢如水火,永不兩立。”
王堯:“怪不得李盈盈、陳欣和劉璐璐他們沒有被侵犯了。原來是許歌、盛夢仰他們還沒有成形……沒有慾望和無知無覺啊。哎不對啊,那隗山不是個人了嗎?”
蕭文斌:“隗山是鬼王轉世,也只有隗山,可以幫他們徹底復活。而一旦他們復活之後,只要再次被殺死了,便就徹底的消失,永遠的不會存在了。包括那個號稱是萬鬼之王的隗山,他看來是被許歌他們選中了。想來,他也是許歌早就安排好了的一顆棋子,現在,啓用了。也就是在昨天,隗山全家,他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老太,哥哥和嫂子、侄子,一家九口人,都死於非命,離奇死去。這也說明了,隗山徹底復活了。隨之,便是許歌、羊慶等人的徹底復活了。想來,不會太久了。”
“你怎麼知道這些?你是神啊!”顯然,邵兆龍這話,問的……還真不是多餘了。
“神珠——元始舍利,在我體內。我可不就是神嘛。而且,我還是萬神之宗祖呢。”蕭文斌倒是不謙虛。
“那他們現在都在哪裡?”雅倩問道。
蕭文斌:“族島。”
仇欒:“族島不是沒了嗎?”
蕭文斌:“存在於異度空間。”
仇欒:“爲何他們就不能留在異度空間,而非要來我們這個世界呢?”
蕭文斌最後說了一個倒是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而又振聾發聵的話,一句話:“因爲只有我們的這個世界,其實才是真正的、現實的、物慾橫流的世界。”
……
大辦公室裡,靠着窗戶的一處辦公桌,窗戶是不能打開的,因爲外面是圍牆和辦公室只見的夾道,很髒,風一吹,這張辦公桌還能坐人嘛?
秋牧冶掐滅了煙尾巴……把煙扔進了菸灰缸裡。想來,這辦公室裡那麼多的女教師,而只有秋牧冶一個男老師,他抽菸,是多麼的艱難。要突破了種種的心理障礙的,纔敢抽菸,否則早就忍受不了了。
忍受了好幾年了,終於是熬出來了,現在,秋牧冶在這裡抽菸,也是沒有人敢冷嘲熱諷了,畢竟,他熬成了“老人”。
秋牧冶,全名秋牧冶,但不知怎麼滴,很多人都叫他秋牧,或者乾脆秋老師。遙想當年應聘時,本是做好了失敗的準備,不想,那個時候的“星燃”是極其敗落的,當時,正值許歌在這裡搞的烏煙瘴氣的時節,若是現在,在以劉雅倩他們爲班子的“星燃”之下,就他秋牧冶的文憑和背景,以及其人的猥瑣,是肯定應聘不上的了。
不過,幸運之神,還是會來的。雖然光顧的少之又少,這是一個比例的問題。
秋牧冶三十有餘了。孑然一身。從他的身上和臉上,神態和行爲,可以看出來,他已然是有些閱歷的人了。
在秋牧冶的對面,便是坐着訂婚了的劉璐璐,不過,劉璐璐卻因爲上次的那“禁室囚固”事件,被人家給退婚了,被退婚以後,劉璐璐的性格變得乖張的很,幾次因爲桌子上的堆的課本,就要和秋牧冶吵起來,每次,秋牧冶都偃旗息鼓地退縮了。太醜啊!畢竟,人家是人人說,一個大男人的,和女人計較什麼!不要臉!何況,自己三十多了,還孑然一身,不定是處處都有被人懷疑的地方。如果一旦哪方面被認定了,可是一輩子的大事了!
秋牧冶這才知道了,大齡剩男,更加恐怖的生活。其實,也是他自己的事情。人家大齡剩男個個都是活的瀟灑,而只有他。
秋牧冶看上的是李盈盈,而人家李盈盈自然是看不上秋牧冶的了,秋牧冶看着李盈盈談了一個又一個,便死心了。愛,由此轉爲恨。漸漸地,什麼都破滅了。秋牧冶明白了一個道理,沒有什麼是自己的。因爲,誰也不欠你。你也不欠誰。自然,從這個時候開始,秋牧冶的心態,已然是極爲不健康的了。
陳欣是秋牧冶一直都不敢去嘗試的對象。想來,李盈盈都看不上自己這般的人,陳欣,那種天然去雕飾的人間極品女孩,顏值爆表,黃金身段,性格內斂,舉止投足——盡顯東方美人的無盡韻味,如此佳人,秋牧冶是想也不敢想的了。
只是現在,每每想到風聞的,當時她陳欣,是和李盈盈、劉璐璐居然是赤身裸體的要上邵兆龍的那情景的時候,秋牧冶什麼都明白了,沒有神女,只有你心中的妄念!算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人,不能低賤了自己!秋牧冶如此而醍醐灌頂了。
……
說來風聞中的那事件的男主角邵兆龍,視頻還是被曝光了,想來,是因爲隗山的逃走,看來那次的情形,還是被曝光了出來。
雖然視頻中邵兆龍沒有做任何的動作,孟雪就問了,你怎麼不跑,你這是想“被動”的接受考驗啊。
邵兆龍啞口無言,視頻都在,怎麼辯解。
雖然最終是邵兆龍和她們三個什麼都沒有發生,仇欒就出現了,但是孟雪堅持……最終,孟雪還是和邵兆龍離婚了。
……
最近一段時間裡,蕭文斌的調查顯示了許歌等人的存在和巨大的潛在危險,以及孟雪和邵兆龍的離婚事件,一時,“星燃”陷入了最爲低迷的時期。所幸,在這東夷直轄市裡,也只有“星燃”一所私校的存在了。沒有什麼競爭力,邵兆龍他們可以任性,但是,危險其實,已然是迫臨了。
……
一時,“星燃私校”變的是那麼的詭異而突然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突然之間,雅倩就徹底變化了。
蕭文斌更是深居簡出了起來。
誰都不知道,他們這是在玩什麼把戲。但是,變化已然是十分的明顯了。
……
在如此低迷而不可抑制的沉悶中,“星燃私校”裡的不少老師紛紛被開除了。
倒不是那些老師想走,而是雅倩想要打造一個高素質的真正的好學校。可是,這一系列的裁員,也是大大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經過此番的裁員之後,雅倩算是把大權都集中在了自己的手中,連藍蘭,也是望而卻步,對雅倩,可是產生了很大的敬畏之情。當初的那種姐妹關係,已然是淡薄了太多。別說藍蘭和雅倩了,就是康夢晴也是被疏遠了。
……
藍蘭和王堯坐在餐桌上,對望一眼,各自都是說不出來的感覺。
王堯還是先開口道:“當初你讓這個董事長的位置,是不是唐突了些啊?”
藍蘭:“我讓位是沒有錯的。雖然物是,但是人非了而已。誰能想到雅倩突然性情大變。”
王堯:“雅倩如果出了問題,至少還有蕭文斌,但是蕭文斌爲什麼就不管不問了?難道蕭文斌在裝傻?他們的葫蘆裡到底是賣了什麼藥!”
藍蘭:“自從那次學校裡的幾個老師被囚禁的事件發生以後,蕭文斌回來說了事情的真僞之後,按說,我們是該安排行動,至少也要佈置防守吧。誰知道雅倩卻先整治起來自己人了。”
王堯:“她該不會是懷疑我們內部被……滲透了吧?”
藍蘭:“哎,別說,保不齊還就真是因爲這個呢!我想,這裡面雅倩肯定是有難言之隱的了,你看她開除的,大多都是新人,新來的老師……雅倩這是起了疑心了吧。”
王堯:“嗯。搞不懂了。隨她吧。”
藍蘭:“學校董事局裡對雅倩的支持,還是百分百的,這是無可動搖的。我想,雅倩是心中有數的。”
……
蕭文斌敲開了雅倩的房門,現在,他們是分居而睡的了。
雅倩在屋裡坐在書桌前。
蕭文斌穿着睡衣,走了進來,道:“你決定了?”
雅倩:“嗯。沒有別的法子。我們是不行的,只有他可以。”
蕭文斌:“以惡制惡,以魔除魔是不錯。但是,他將來怎麼辦?”
雅倩:“至少,許歌他們不復存在了。而只有他一個人,難道我們聯合起來,還不行嗎?”
蕭文斌:“很冒險。”
雅倩:“總比毫無勝算來的強吧。”
蕭文斌:“那就這樣做了?”
雅倩:“嗯。”
蕭文斌:“可你這樣冷下去,我躲避,萬一我們之間,矛盾深了呢?再有,孟雪和邵兆龍又離婚了,這事,也不是那麼好的了。”
雅倩一笑:“孟雪和邵兆龍,不離離合合的,怎麼盡興啊。倒是你我之間的冷卻,還要繼續下去,否則,前功盡棄,在他的潛力全部爆發出來之前,你我不能……”
蕭文斌:“我知道。而且你將虛弱好一陣子呢,我不會碰你的。對了雅倩,其實,我只是想你在我身邊就好。”
雅倩頓了頓,道:“你今晚留下來吧。”
蕭文斌關上了房門。
這一晚,蕭文斌只是抱着雅倩,甜蜜地入睡了。
……
這日裡,陳欣走入辦公室,和李盈盈有說有笑的,劉璐璐拿出來零食,發散給大家吃。大家都很開心,也很高興。說說笑笑。好像自從前陣子的雅倩突然發飆“兇狠”起來之後,現在幾乎是銷聲匿跡了。連現在的學校大會,都只是藍蘭和康夢晴在主持了。
……
“陳欣。”秋牧冶道。
“嗯?”陳欣看向秋牧冶。
“對了,你的基礎訓練借我抄抄吧。”秋牧冶和陳欣都是一個年級組的。
陳欣:“嗯。”
二十出頭,青春無限,活力四射,只是單單一個“嗯”字,秋牧冶已然是受不了了。
其實,秋牧冶只是爲了和陳欣能說上兩句話而已。
……
二十一點了。
教學樓區,如同是筒子樓的模樣,這是爲了節省空間。畢竟,學校的規模已然是很大了,學生那麼多……這如同是筒子樓的四周都是教學樓的教學樓區域裡,靠南的一邊的第二單元樓的第五層樓道里的一間教室裡。
這是五年級二班的教師。老師陳欣還在批改作文。
突然,走道里傳來了一種動靜,那似乎是人走路的腳步聲,而當陳欣轉頭看向教室門口的時候,還有那窗外的走廊上的時候,卻並沒有人了。
很是納悶,剛纔外面似乎還很嘈雜的環境,怎麼就一時,都徹底安靜了下來呢。陳欣看了看時間,也不過纔是九點一刻,還有三本作文,批完了就走。陳欣便又埋頭下來了……
而就在這間教室的門口處,正是今晚值班,上來趕學生回寢室的老師秋牧冶。他避在門口的牆邊,喘息不已!心神不安……屋裡就是陳欣一個人在,好!好機會啊!可是,又能是怎樣的好機會呢?
秋牧冶的下半身已然是可是衝動了……想來,我就把她給辦了!她礙於面子,肯定是不敢報警的了。對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飯,霸王硬上弓之後,她肯定是不敢報警的了!
現在越想,秋牧冶是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頭的。這樣的機會,幾乎是千年等一回了!如果不是硬上,那麼,想要陳欣心甘情願地給了自己,那簡直是癡人說夢話!
想着,想着,突然,發狠了的秋牧冶一下子便一個猛地扭轉身子,便站在了門口。
“啊……”陳欣嚇的差點就尖叫了起來,卻見是秋牧冶,陳欣後面的高音,便沒有發出來。
“秋老師,你怎麼來啦?”陳欣問道。本來,陳欣自然是不怕的了,但是剛纔秋牧冶的那個猛然地一閃,確實是不大正常的出現。而如果是秋牧冶正常的走來,哪怕是再晚一點,陳欣也是不怕的。
……
看着陳欣的時候,秋牧冶的邪念,便就沒有了。
“哦,我值班呢。對了,這麼晚了,怎麼你還不走啊?”秋牧冶問道。
陳欣:“這就走。”說着,陳欣加快了速度,也就兩分鐘,結束了批閱。
“秋老師,你陪我下樓吧。”陳欣道。
“嗯。”秋牧冶就這麼地,陪着陳欣下樓了,百般的護衛着,一絲邪念,也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