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從來不知道,有一天,她盡會因爲月事,而出醜於人前!
這身子骨,她才初初接手,當真是有些東西不大瞭解,更不要說她昨夜裡喝太多酒,而直接是不醒人事。
可若不是她直接波濤洶涌了,也許,也許她真的就成了絕言的女人!
絕言看着她逃一樣的身影,腦海中卻浮現了昨夜裡那旖旎的一刻。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雖說她的小籠包極小,可他卻不得不承認,那對小籠包,他極喜歡。
他劈暈了她,其實並不是想要侵犯她,他只是怕她酒醉挑逗自己而做出讓兩人都無法面對的事,可他根本沒有想到,只是親吻着她,就讓他把持不住了!
若非是她那個啥突然來臨,他想……他特麼根本不用去想!
絕言的臉色微微的紅了紅,他一個大男人甭管他是不是不記得以前的事,可他十分肯定他絕對沒有做過給女人換那個什麼的時候!
可不換不行啊,白茉莉醉的一塌糊塗,估計掄斤賣了她都不知道找誰算賬去。
後來她一直叫疼,絕言皺眉最後還是將大掌放在了她冰涼的小腹,心下微驚,難怪她會疼的在牀上滾來滾去,這樣的宮寒,她以前又是如何承受的?
最後是他催動體內渾厚的內力,溫着她能冰死人的小腹,她才漸漸的沉睡過去。
一大早他過來給她把脈,她不只是宮寒,還因喝多了酒,又泡了冰水而有些風寒,所以他便跟小魚說了一句,便進城了。
對於自己這樣的做法,絕言不想去深思爲什麼,因爲那個結果並不是他現在想要的,所以,他想,也許給白茉莉尋個護她的男人,他離開後,纔不會對她太過牽掛吧!
想到這,絕言捏緊了雙手,驀然發現,自己極爲不爽,足下一點便轉身離開。
白茉莉想買塊豆腐撞啊,丟臉都丟回古代了!
還撲倒絕言,大姨媽光臨,她撲毛的撲啊!可此時的她已經不想去理會撲沒撲的事了,她現在是真的沒臉見那個男人,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會是小魚換的,因爲小魚早早的就去睡了,再說就算小魚沒睡,一個三歲的孩子再早熟早立事,也不可能懂得給自己放上一條月經帶吧!
哎瑪!
白茉莉兩手捂住自己的臉,她蹲在茅房裡,都不知道要怎麼出去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傳來小魚的聲音。
“娘,你掉下去了嗎?”
白茉莉:“……”
“爹,你在哪,娘掉到茅房裡了……”
沒聽到白茉莉的聲音,小魚便大聲喊了起來,一邊跑開。
“小魚……”
白茉莉嚇的急忙起身,走出來,可卻因爲蹲的時間太久,腿麻了,看着茅房外的地面直直的摔了下去。
“啊!”
男人身上的味道,瞬間充滿白茉莉的鼻間,一息間,白茉莉傻傻的看着那張冷漠沒什麼表情的臉,心,撲騰撲騰跳的飛快。
絕言看着她傻兮兮的樣子,眉頭挑了下,“麻了?”
“嗯。”白茉莉點頭,可憐兮兮的,特麼的什麼丟不丟臉的,反正
都丟完了,想那麼多幹啥。
絕言大掌一撈,便將白茉莉給抱了起來,隨後送回了山洞。
小魚跟在後面,滿臉好奇,娘不是掉到坑裡了嗎,怎麼一點都不臭啊?
白茉莉兩手在腿上輕輕的揉着,如螞蟻啃咬,噝噝啦啦,特不舒服,可她卻沒敢吱聲。
“藥呢?”
絕言問道。
白茉莉瞬間擡起頭,是啊,藥呢?
“呵呵……在這呢在這呢,娘往茅房跑的時候,就丟地上了,我給撿回來了,娘,我去給你煎藥啊……”
小魚嘿嘿笑着,拎着手裡的藥包給兩個大人看看,隨後便往外跑去。
絕言嘛也沒說,轉身離開。
白茉莉微怔,不知爲何,她竟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疏離!
雙眼盯着洞口,沒由來的,白茉莉覺得氣壓有點低,心悶。
可明明就是大晴的天……
抿緊了脣,白茉莉收回了目光,垂頭看着自己的雙腿,她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情緒了。
待麻勁過去了,便下了牀,翻出一條補丁落補丁的褲子換上,纔看到角落裡,是她昨夜的衣服,隨後撿起來,便去了小溪邊上。
一邊洗衣服,可白茉莉卻覺得有道目光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尋了幾次都沒有發現是誰,心下便有些荒,匆匆洗完了衣服,白茉莉便抓着衣服跑了回來。
迎面看到絕言,張了張嘴,終是在絕言別開的目光下,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娘,喝藥了……”
小魚端着藥碗,叫回了白茉莉的神,白茉莉摸摸小魚的頭,將藥碗接過一口喝下,小魚笑眯眯地拿過碗跑遠了,而白茉莉的心更加不是滋味了!
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哦給她甩上臉子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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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欠他的啊!
這麼一想,白茉莉還來了脾氣,所以今天晚飯,白茉莉什麼都沒有做,昨天的剩飯,熱熱將就一頓。
絕言這人有個毛病,他不吃二頓的菜,這也是最近白茉莉發現的,所以,看着這些剩菜,他看了眼臉色同樣微冷的白茉莉,又看了看菜,最後極嫌棄的夾了一點點鹹菜吃了一碗飯後便走了出去。
小魚左看看右看看,最後伸手捅了捅白茉莉,“娘,你跟爹咋啦?”
“沒咋啊?”
“有咋啊,你們都不說話,好怪的。”小魚小鼻子動了動。
白茉莉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就你事多,你啊,吃你的玩你的就好,沒事少操心,也不閒累……”
小魚撇嘴,嘟囔着,“有你這樣的娘不操心能行嗎!”
白茉莉詫異的擡頭,“我怎麼用你操心了?”
“哼!”小魚哼了哼,扒光碗裡的飯,便往外走,卻幽幽的傳來一句話,讓白茉莉差點沒把手裡的碗扔了!
小魚說,“娘,你要點志氣,給我生個弟弟出來,我看志兒她還跟我比什麼,哼!”
白茉莉:“……”
小魚,你當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啊!
就在這種有些微妙的關係下,過了一個月之久,白茉莉那小菜園子中的菜長的還算過得去,而那頭
只吃豬草的小豬,似乎也長大了一些。
這一個月,白茉莉的日子過的倒算是平靜,偶爾隋豔秋會來尋她搭個伴進個城啥的。
如此,白茉莉在這個窮地方,便交了唯一的一個朋友。
雖說隋豔秋嘴臭了點,罵人虎了點,但,人還行不是太壞。再一個,白茉莉與村子裡那唯一的秀才,也碰到了幾次,漸漸的也熟了起來,才發現,江衡壹這個男人,除去一雙憂鬱的眼,人長的也不錯,當然比起絕言來,還差了一丟丟。
可想到絕言白茉莉便皺了皺眉頭,這男人沒離開,可最近卻很少出現在她的面前,也不在打屁胡鬧,一本正經多了。
不管了,反正是個外來客,與他之間那點曖昧也隨着時間一點一點揭了過去。
“茉莉,去城裡了啊……”門外傳來隋豔秋的聲音。
天氣越來越熱,白茉莉已經換了最薄的衣服了,可心裡還是不住的想念那背心短褲的日子。
最近賣草藥讚了點錢,白茉莉便想着大膽的做一次,可一直沒有碰到焦神醫,所以,她的想法,便一直藏在心底。
“你最近總往城裡跑,幹啥啊?”
白茉莉伸手扇着風,看着大太陽,極其頭疼。
“賣布啊……”
白茉莉交待了小魚幾句,便跟着隋豔秋下山,“你最近倒是瞞勤快的,怎麼手裡缺錢?”
隋豔秋笑笑,“是啊。”
白茉莉詫異的看她,“你們家張山寧肯自己不吃也不可能讓你沒錢,你搞什麼,不會拿回去貼……”
隋豔秋瞪了她一眼,“你能不能想點好的?”
心下微疼,她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回孃家了。
也就是說,她有一個月沒有看到他了。
其實,他尋了藉口來看過她一次,只是隋豔秋沒有見他。
不是不愛他,只是隋豔秋明白,白茉莉說的極對,不管她怎麼做,她與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有結果!
與其折磨着身邊所有的人,她不如只折磨着自己吧!
可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的腦子裡還會閃過他的臉!
她愛他好多年,她知道自己不會一下子放下對他的所有,可,不去做,她真的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
白茉莉掩嘴笑着,伸手攬上她的肩,“不是特意去揭你的傷口,只是,不時的提點,雖說你會疼,但疼過之後你放開的便會越來越早……”
“行了行了,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麼能唸叨呢,真是服了你了,死人都能被你念活了,從墳裡爬出來再死一次。”
“哈哈哈……我要是有這能耐,我就去老範家門口天天念,看看能不能把他們一家子都到地獄裡去。”
特麼的,雖說離開那個家不捱打了,可那一家子也沒放了她啊,到處在傳她的謠言,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村長聽膩了,真的抓她去浸豬籠了!
只是這時,隋豔秋卻伸手拉了她一下,“你說老範家,我纔想起一件事,可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又有點不敢說……”
“什麼?”
白茉莉看她,見她一本正經的臉,白茉莉便收了嬉笑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