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眼看着就掐着自己脖子，自己也要一點點的沒了呼吸，衛國公夫人本能掙扎。
倒是不小心抓到手邊一個東西。
“喀嚓”旁邊硯臺掉落地上的聲音，倒引起了外面守夜的人的注意。
“什麼聲音？”
這聲音讓守夜的嬤嬤跟着驚叫出聲。
“讓這麼讓你死，未免太便宜你了。”
掐着衛國公夫人的白衣女子說着，脣邊容猙獰又詭異。
接着在那嬤嬤衝進來時，燭光還在亮着，那白衣人就像影子樣的一晃在窗邊沒了蹤影。
“夫人，怎麼了夫人？”
隨那嬤嬤到內看着衛國公跟着從牀上起來，滿頭冷汗，嘴巴大張，連連呼吸的樣子，驚慌急問。
“我，我……老爺呢？……”
嬤嬤的提醒，衛國公夫人這才長出口氣，給找到了心跳樣滿身滿頭冷汗凜凜道，邊擦着臉上的汗水同時看向外面問。
“老爺估計聽到我們這邊動靜就過來了，夫人你到底是怎麼了？你的臉和氣色都……”
嬤嬤聽她問起，倒是說着，對於她神色的異常關切又狐疑問。
“我，我看到她了，她……”
說到剛纔那驚險的一幕，衛國公夫人臉色又白了幾分，說到，雙眼跟着驚恐看向一邊。
她這話聲音雖低，卻讓那嬤嬤臉色跟着而變。
衛國公隨後來了，但沒人知道，他聽到這邊動靜跟着起身，剛開門，門口就站着一個人。
一個白衣人，對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白衣人，他第一感覺就是直接出手。
奈何他的身手連對方一片衣角都沒碰到，對方給了他一掌，身影一閃到了一邊廊檐下。
“對你這樣愚蠢的連自己夫人都認不出的蠢笨男人，本尊還真不想髒了我的手。”
“你……”
留下衛國公看着人家飄然遠去的身影，臉色陰沉怒懟。
雖然只是個簡單的插曲，但對方的話卻讓他心頭升起陌名的感覺。
“老爺，你可來了，夫人做了噩夢。”
就在衛國公濃眉微皺，心事重重到了他所住不遠他夫人所住的房外，那嬤嬤看他進來，欣喜擡頭道。
“夫人，怎麼了？怎麼會好好做噩夢了呢？”
定睛，他就看到他放在心肝上的女人正坐在牀上，旁邊點了盞燈，她的臉色蒼白，滿頭細汗，鬢邊的髮絲都溼凜凜的。
先前那人跟他的話，早在他的心中跑出九宵雲外，幾步上前握住那坐在燭影中的女子的手，關切急問。
“我，我也不知道。妾身只好好睡着，剛纔睡時我還想明天是妹妹的忌日，卻沒想剛纔我就看到她了，她向我索命，口中還說着抱怨我的話，抱怨我爲何我們臉一樣的長相，命運對她卻那麼不公……“
衛國公的上前，董宛如臉色又白了幾分，還是直接撲進他懷中，許久纔對他低說，眼中淚水連連，那靠着衛國公的身子也在微微發抖。
“沒事了，沒事了……”
她帶着鼻音的話，那靠着自己瑟瑟發抖的身影，衛國公眉頭更是緊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年她都沒有再做過噩夢了，怎麼才搬出來幾天就又做噩夢了。
房間只剩兩人。
許久感覺懷中的女子終於好了些，衛國公才輕推開她。
“你就是一直心事太重。命運對誰都一樣，是她不懂把握又怨得了誰，再說當時她跟柳狀元成親也是她自己的選擇，她過的不好又有什麼資格怨別人。好了，爲夫就在這陪着你。”
懷中女子的楚楚可憐和舉動，衛國公心疼的恨不得替她受盡這一切。
輕拍着她的肩頭寬慰，說着，輕扶她躺下就坐在她的牀邊道。
“老爺謝謝你。”
眼前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董宛如眼沉了沉，還是低聲道謝，跟着慢慢閉上眼，卻沒人知道她閉眼的時間，眼角有行淚水跟着跌落下來。
“好了，別這麼自責了。你最近身體好些了，不如有空多出去走走，走出去你心也會放寬些。”
她眼中的淚，衛國公心疼伸出些微粗糙的手生怕會弄疼她一樣撫去她眼角的淚水，哄勸道。
“恩。”
董宛如雖閉着眼，還是點頭應許。
一夜就這麼而過，董宛如睡在牀上，衛國公坐在一邊。
一直到四更天，她才慢慢睡去。
看她睡下，衛國公這才輕輕掀開一邊的被子，手依然挽着她的肩，在她身邊閤眼而眠。
“唉……”
直到身邊的男人發出低低的鼾聲，躺在那的董宛如這才睜開眼。悠然長嘆，眼神閃了閃，終究還是跟着閉上，但她的身體明顯向對方靠了靠，脣邊也浮現出欣慰的弧度。
轉眼又一天過去。
太后終於醒來。
“母后，你終於醒了，可是感覺頭好了些？”
慕風陪在她身邊，看她慢慢睜眼，欣喜握着老人的手問。
“好多了。除了頭還有些沉，其他都很好。沒想這丫頭確實有兩把刷子。”
太后看是小兒子陪在自己身邊，老臉帶着欣慰的笑，聲音雖然虛弱，卻掩飾不住內心的開懷道。
“是的，她確實有一手，所以兒臣才懇請她進宮給母后治病。”
說到心中那個小女子，慕風脣邊露出難得的弧度道。
“恩。她人呢？宣她進來，哀家要重賞她。”
兒子的讚許，太后點頭，藉着兒子的手起身，靠坐在牀上，想到當時對林月鳳的針對自覺道。
“母后終於醒了，林姑娘說母后就在這個時間內會醒，兒子剛着人來看還沒甦醒，沒想這就醒來了。皇弟，有心了。皇兄這兩天忙於政事，母后的病大部分都是你操心。”
就在這時，一道明黃色的身影而來。慕辰夕帶着幾個公公宮女入內，說着當面說着慕風的種種。
“皇兄要處理國家大事，日曆萬機的，臣弟多照顧些母后也算是替皇兄減輕負擔。”
皇上到來的及時，慕風有些閃神。
難道自己到宮中他都派人監視着他嗎？怎麼母后剛醒來他就知道了。
皇上的話，他還是恭敬有禮道。
“不管怎樣，孝順母后都是你我的本分，相比皇弟，我這個兄長也真的不稱職……”
慕風的謙詞，慕辰夕再次道。
老人面前明顯的謙讓有禮。
“兩位皇兒，你們也都別貶低自己擡高對方了，真心，看你們兄弟兩這麼融洽，母后真的很欣慰。母后替你父皇感到欣慰。只是林姑娘這次治好母后的病，之前母后那那麼針對她，這次無論如何是該好好謝謝人家，皇兒你說呢？”
兩兒子的互相謙虛和推讓，太后欣慰笑着看向兩人道，說到之前對林月鳳的針對，歉意問着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