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艾斯蘭德條款【2】

或許十年八年之後,也不會有人知道泰格.豪斯其實並不擅長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哪怕看上去他總是是大贏家,其實,有些時候,他做贏家的目的並非是爲了贏,而是爲了一種心靈上的慰藉。當一個女人投懷送抱的時候,留在心坎兒裡的東西,未必是一種甜蜜的留念,有些時候,或許是冷冽的一股北海海風,吹動的,只是一顆強硬的堅若磐石心。

“我打賭老虎那個狗孃養的現在正在養精蓄銳!絕對!”

沙希利正舉着酒杯,猛灌了一口朗姆之後,興奮地大聲吼叫,拍着桌子,整個塔姆薩盧城中彷彿都能聽到他的吼叫聲。這個老薩爾貢開的酒館鋪子,到了夜裡一兩點鐘,還沒有打烊,前方的鐵匠鋪子裡,還依稀地傳來叮叮噹噹的敲打聲。這日子,火紅的讓人有些顫抖。軍隊的訂單可是養活了一大批人,整個中部的諾曼人,真正地感受到了自愛沙尼亞王國之後的爽利事情,數着一枚又一枚成色極高的諾曼金幣,這泰格.豪斯大公陛下的人頭,還真是讓人看得舒服,背面的猛虎腦袋,正猙獰地盯着你,似乎這就是一場讓人心動不已的變革所在。

“喂!沙祖老大,你不會是說笑吧!頭兒可是有了三個女人,他還會看上艾斯蘭德那個可憐的小女人。哇哈哈哈哈……你們是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身段,嘖嘖嘖嘖……”說話的傢伙正咂嘴不已,後邊兒的人則是吼道,“滾你的,你這個眼睛裡除了奶子屁股的淫棍!”

“廢話!老子就是喜歡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奶子大有奶水,屁股大能生養,你們這羣毛都沒長齊的小王八蛋,懂個鳥!”

“雜種,你還好意思將你的老婆說出來,不怕我們今天喝的酒都吐出來嗎?”

“哈哈哈哈……”

酒館裡真響着爽朗的笑聲,老薩爾貢擦着不菲的玻璃杯子,笑呵呵地敲着桌子,“嘿,沙祖,大公陛下真的瞧上了那個小女人?聽說還是公主,嘖嘖,可真是不怎麼樣。一股子盛氣凌人的樣子,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樣的女人,也能出來做使者的嗎?算起來,我們這樣的老傢伙,說不定也能當上一回大使呢。”

“哇哈哈哈哈!老薩,你還是好好抱着你的老婆睡覺吧,這天下,這世界,可不是你這樣的老傢伙可以出來混的!”

“滾!你以爲你們有種的嗎?剛.科爾可也是老傢伙,總不見得,你們已經超過這個老傢伙的了吧!”

“……嘿,老薩這個狗孃養的,還挺能說話的啊,王八蛋,再來一杯朗姆——”

“朗姆萬歲!!”

“諾曼大公國萬歲!”

“偉大的泰格.豪斯萬歲——”

“哈哈哈哈,我們一定會戰無不勝,在頭兒的帶領之下,勝利,無處不在。呼啊!”這個世界上,如果真的有讓他們振奮不已的,恐怕就只有這種戰爭中的勝利。這個世界,本來就不缺乏雄性的力量,如果說一個男人可以帶給他們絕對的勝利,那麼,這一切,就是這樣的簡單容易。

也怪不得這羣見多識廣的牲口們對艾斯蘭德這樣的小王國看不起,尤其是當這樣的一個小王國,來到諾曼人的地盤上之後,面對民族自信心爆棚的諾曼人,還一副看不起的鳥樣,自然是會被諾曼人鄙視到渣。

“這個世界,果然還是這樣的充滿了激情,誰又想得到,六年前,我還只是穆斯特韋小城裡賣着劣質酒,混着一個月幾十個銅板的小老頭兒?”

薩爾貢頗爲敢看,一旁的沙希利哈哈大笑,問道:“我說,老傢伙,你到這個時候,開始感慨了?總不見得你活膩歪了,想要尋死了吧!”

“去去去,沒見到大公橫掃世界之前,老傢伙我還不想死呢。”老薩呵呵一笑,到讓沙希利微微一愣,驚訝地說道:“看不出來,老薩您還挺有追求的。話說或許你還說的不錯,老虎那個傢伙,未必不是存在着這樣的一個恐怖念頭。有些時候,我一想到這個混蛋要做的事情,我就徹夜難睡,總覺得,對抗着整個世界,這是需要多麼恐怖的自信和力量支撐着?”

看到沙希利也在那裡感慨,老薩爾貢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驚訝地問道:“難道這一切,都是一個人的信仰在支撐,這種內心的恐怖,已經到了怎樣的極致?我的天,泰格.豪斯的名聲如此的強悍,卻又有如此彪悍的人生,實在是……實在是太可怕了!”

“財富!名聲!權力!女人……這一切,已經越來越簡單和容易。在我們同在穆斯特韋的小村莊裡爲了一條鱷魚就要拼搏搭上性命想必,此時的一切,其實更加的恐怖,只是,我卻知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容易和簡單。老虎的目標,絕對是最爲恐怖和邪惡的,但是這股邪惡的氣息,深深地吸引着我們呀。世界之上,還有讓人顫抖的事實嗎?我卻知道,這個目標,最終是一定會成功的,雖然,沒有任何一個理由,支撐着我們。”薩爾貢的眼神充滿了新奇和羨慕,他從未知道,這三巨頭之間,竟然是靠着一個人的信念,支撐到了現在,那麼,泰格.豪斯的信念,到底強硬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這個世界,如果說真的有蓋世英雄,那麼一定是泰格.豪斯,而不會是別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我本以爲想象一下你們大人物的一切,會充滿着刺激和令人嚮往的一切,但是此時我才知道,那是非常的痛苦。痛苦到讓人不得不顫抖。”

老薩哆嗦着掏出一根菸葉卷,然後湊到燭臺上,顫巍巍地點燃,然後苦笑一聲:“你們的世界,果然是超脫了許多,這個世界,還真是一種悲哀和恐懼。有了你們,反倒是有了希望,我這樣的老骨頭,已經不行了啊!”

沙希利嘿嘿一笑,拍着桌子大聲笑道:“哈哈哈哈,你這個老傢伙,終於還是感慨了!感慨了啊,哈哈哈哈,你這個了老東西,還真是夠硬朗的呢,你以爲這是什麼?這個世界,可沒有你想象的那樣簡單。我們存在的目的,可不就是如此嗎?將這些該死的雜碎們統統殺死,擊敗,摧毀!”捏着拳頭眼神猙獰的沙希利像是一條惡狼,雙眼充滿着各種狠辣,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如此,只有到了那樣一個境界,纔能有這般的氣勢。

夜,還在繼續着各種猙獰和沉寂,到了最後,充滿了囂張和旖旎。只是這夜色中,那些肉慾橫流和橫行霸道,卻是無法糾葛起來的。

利益和權謀,統統都被野獸給吞噬,這個傳說中的強悍國家中心,男人的囂張正在膨脹着慾望,而在那張天鵝絨的大牀上,赤條條的男女滾動在了一起。

艾斯蘭德王國的國王將一切都寄託在了他的女兒身上,是的,他認爲他的聰明智慧的女兒,會將一切都解決的很好,卻不知道的是,他並不瞭解那個對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個世界的一切體制和教條,都是不適應這個男人的,因爲這個男人的存在,就是爲了將一切教條和規矩統統打破,這個世界,就是這般的簡陋,在這個風潮捲動的大時代之中,還有什麼可以掙扎?絕對沒有!

“呼哧呼哧!”

沉重的男性氣息傳來,這就是一頭髮情的雄性野獸,在那裡野蠻地咆哮叫囂,也不知道這樣的氣息到底意味着什麼,女人並未動情,但是身體逐漸適應了從疼痛到迎合,這個國家和另外的國家,都會遭遇着一些事情,但是絕對統治的權力集中到了一個強有力的智慧男人手中。勇猛果敢並且讓人顫抖,這就是一切。但是足夠了。

“啪啪啪啪……”

喘氣聲越來越濃重,一隻大手在柔軟的身體上下游走着,細腰躬身彎的像是一隻蝦子,而柔軟的乳肉則是嵌在手指縫中,形成一股奇怪的形狀,更是刺激了雄性下體的鬆動。

對於男人來說,這是美妙的時刻。

哪怕是泰格.豪斯這樣的男人,也不可能每一天都保持着旺盛的鬥志,然後只是爲了戰鬥爲了殺戮或者說爲了擊敗某些人,他也需要某種程度上的證明和慰藉。這種柔軟,是必須的,這是一種覺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泰格.豪斯也是平凡的男人。

“哧哧!”

喘着粗氣,馬虎渾身通紅,背部被薇薇安的手指甲抓出了十道血痕,看上去很是有一番觸目驚心的模樣,沙希利說的不錯,這個狗孃養的混蛋,確實是在養精蓄銳,將所有的精華都噴射在了薇薇安的體內。

腔道中充滿着一股力量,攪動着一種氣息。

飽滿之餘,也不知道這股氣息還能持續多久。

整個夜裡,馬老大也不知道這算什麼。偷情?還是說赤裸裸的佔有?還是說這是一場用肉體換來的慰藉?反正艾斯蘭德的國王並不知道,他的女兒正在出賣着自己的肉體,哪怕她是一個高貴的公主,但是在諾曼人的心中,再怎麼高貴,還不是要被擊敗?這就是現實,沒人可以讓這個男人無所適從。你所做的一切,都在算計之中。

夜裡的氣息吼叫如火如荼,那些院牆中的女人,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露絲.馮克這樣的女人深刻地知道了這一點,儘管泰格.豪斯是強有力的男人,但是他的一切,絕對不會因爲而有所羈絆。哪怕是達芙妮這樣的奇女子,也只能是嘆息一聲,根本就不能夠去反抗些什麼。她很想獨自一人佔有泰格.豪斯,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真他孃的累啊!比起和斯拉夫人的戰鬥,和女人的戰鬥,纔是真正的累到爆棚!糾纏不清的女人,纔是讓人難受啊。”

最後的一聲衝刺,全身的精力放鬆,精華噴射,滾滾灼熱,將薇薇安的腔道都充滿,燙的她開始痙攣,彷彿要死去了一般,這感覺,這刺激,前所未有的讓人顫抖。這個世界上的一切詞彙,都在此刻爆發出來,無法描繪。實際上,這就是泰格.豪斯的強大實力。

當然,無論是對付敵人還是女人,他都是這樣的強力,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艾斯蘭德的人,或許無法瞭解他們的尊貴公主殿下做着什麼樣的事情,但是在這裡,整個諾曼大公府邸,都很清楚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哪怕是尊貴的公主殿下,也只能被偉大的泰格.豪斯大公陛下給降服,這是多麼簡單的事情。這一切,就是如此。

“你或許還沒有搞明白這樣的狀況啊。”雙手抱着頭,躺在枕頭上,靠着牀背,眼神無所事事地看着前方,整個房間中充滿着暖氣,大手遊走在癱軟的薇薇安軀體上。這軀體,是這樣的嬌嫩柔弱,彷彿是沒有骨頭一般,這般的有愛,這般的讓人控制不住要把玩一番。

從心底上來說,馬虎很清楚自己最愛的人,一定是達芙妮,這個女人的瘋狂和個性,都深深地吸引了他,但是他不是控制慾望的人,他也不能夠控制慾望,如果將這一切都控制住,那麼或許他的道路,就會走的越來越狹窄。

他想起了遠在羅姆城的那個小女人,那個名叫露西的小女人,是的,這個小女人是那樣的體諒他,甚至到了最後,那個小女人也不曾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如此的讓人心痛。但是堅若磐石的馬老大也明白,這條路,既然走了,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他或許真的可以去愛上另外一個女人,但是絕對不是眼下手中把玩的這個女人。

她不是露西,不是。

我是不是變得墮落了?還是說,我本來就是墮落的,從來沒有昇華過?這個世界上,唯一讓我感慨的,可不就是如此麼?我要走的道路,本來就是逆天而行的。我要延續我的現在,要將我的存在延續下去,就如此的瘋狂。是啊,瘋狂。

馬虎沒由來地想到了自己的路,忽然自嘲地笑了笑,輕聲道:“王八蛋,老子居然和小白臉小娘們兒一樣的玩什麼深沉。我可不是善男信女!”

甩了甩腦袋,手指捏着薇薇安胸前的小肉粒,搓弄了一下,那肉粒立刻膨脹挺翹起來。彈性十足地顫抖了一下,哪怕此時薇薇安眼角掛着淚珠,卻也沒有別的動作。痛還有不知道的情愫瀰漫開來,她覺得自己很無助。

一個男人要佔有一個女人,竟然是這樣的簡單。

“艾斯蘭德王國,想要保全,降服與我,我可以保證你的王國可以完整地存在着,你們的榮華富貴不會改變,所有改變的,只是艾斯蘭德王國的人,改一個名字——諾曼王國人!”獰笑如野獸一般,猙獰地笑了一下,似乎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薇薇安嚶嚀一聲,顫抖了一下。

顯然,她聽到了馬老大的話,這一點,似乎是沒有什麼改變的可能性,沒有人相信泰格.豪斯竟然有這樣誇張的野心,面對的,竟然是整個世界也不爲過。這個世界,在這個混蛋的面前,實在是孱弱不堪。

“我要做的事情,又豈是你們這種小王國所可以理解的?哪怕是斯拉夫帝國在我的面前,也只有被摧毀,被毀滅,看着吧,在這個世界完全被我控制之前,我是不會停止我的腳步的,敵人也在成長,但是於我而言,就是這樣的簡單,我要做的,就是將他們統統打倒!”

“你可以不相信,也可以無視我的話,甚至心中也可以鄙夷,但是那跟我是沒有任何關係的,我並不是向你這樣一個小女人炫耀什麼,還是說向你這樣一個小女人來宣揚一下我的豐功偉績。我要做的,只是延續我的現在,那些帝國啊王國啊什麼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存在不存在,都不會影響到我。世界可以滅亡,但是我的意志,絕對不會消散。”

“……我要將我的信念,傳播給任何一個人,強大的,有力的,堅定的,信念,到了那個時候,就沒有人再會認爲我是一個格格不入的人,我和這個世界,將會融爲一體,我的存在將會真正的得到延續。”

馬虎的雙眼開始變得嚴肅而神聖起來,彷彿這件事情,是他的最後底牌一般的神聖,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卻在這樣一個毫不相關的女人面前說了出來。又或者說,這樣的一個不相關的女人,才能不讓她們有其他的壓力?

薇薇安並不能夠理解馬虎的話,她甚至不明白,這個瘋狂的男人到底在做着什麼樣的事情。全部的過程,都是這樣的不按常理,瘋狂,甚至還有一點點神經質。可是,誰又能否認,這是一種癲狂?但是,他成功地走在了這樣瘋狂道路上。

“你的承諾我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履行。”薇薇安淡然說道。

“哼。”馬老大冷哼一聲,十分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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