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對付黑雲山的事情,朕已經交給你了,而且你也保證會給朕一個滿意的交代。今天,你打算如何向朕交代?”皇帝一臉的不愉快。
“皇上,依老臣看,這濬王爺分明就是拉攏黑雲山的土匪,意圖不軌!!”太師弓着身子給上官東胥扣屎盆子。
“七弟,你怎麼說?”皇帝的臉上冒出一絲的奸猾。
在房頂的徐子清看到皇帝這一個表情,不ji一愣,這皇帝的表情分明是很高興上官東胥出了這麼大的漏洞,難道皇帝是有心的要對付上官東胥?
“回皇上,臣弟無話可說,只是,臣弟有一事不明。”上官東胥恭恭敬敬的低着頭說道。
“說。”皇帝允許道。
“那皇上知不知道江義大是出現在了京城的哪個地方?”上官東胥的眼神輕瞟太師,明顯的感覺到太師的身子一顫。
“出現在哪裡不都是讓江義大跑了?濬王爺這辦事不力,又縱容手下放走黑雲山匪的責任怕是推不掉吧?”太師直接說道。
“那我就要請問太師大人了,太師大人應該很清楚黑雲山是朝廷的大忌吧?”上官東胥轉身面對太師。
“這個本官當然知道,黑雲山的強盜打家劫舍、無惡不作,盤踞在黑雲山上的人數有數萬之多,而且各個武功不凡,朝廷多次絞殺都沒有成功,老臣並沒有王爺想的那麼不關心朝政,哼。”太師一臉的不忿。
“既然如此,這江義大出現在太師你的浩氣賭坊裡,而太師居然不聞不問,任由他在賭坊裡賭錢,是何道理?還是說,在太師的眼裡,這賭坊的進賬比朝廷的安危更加的重要?”上官東胥的目光變得犀利,太師這個人,一直找機會想要扳倒自己,不外乎就是想要把自己手裡的兵符拿到手罷了。
“你胡說,老臣怎麼會如此的不顧大局。”太師氣的跳腳。
“哦?既然如此,爲什麼江義大在你的賭坊內一個上午的時間,你都沒有動手抓人?”上官東胥的言辭開始變得犀利:“難道太師大人是料定了本王會去纔會一直等着本王去?”
“不錯,就是這樣,王爺的功勞,老臣怎麼能搶了去?”太師訥訥的回答,其實他是派了人的,只不過不是爲了幫忙,而是爲了搗亂,故意的讓江義大逃o,那麼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來告訴皇上,濬王爺辦事不力,沒想到的是,居然還有徐子清的出現,推波助瀾,幫了太師一把,這私通黑雲山的罪名,足以摘掉濬王爺的腦袋。
“難道,太師大人就沒有考慮過,若是本王正好不在京城呢?萬一本王趕來的時候江義大已經跑了呢?原來面對朝廷的大敵,太師大人還要把你的事情我的事情分那麼清楚?”上官東胥靠近太師,把他逼的連連後退,“而且本王趕到的時候,太師的人不僅沒有幫忙捕捉而且還故意的阻攔我的人去抓江義大,太師大人,你爲什麼要幫助江義大?江義大爲什麼會出現在你的賭坊內?”
“我,我,……”太師理屈詞窮,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皇上,濬王爺他血口噴人,請皇上明察。”
“那七弟府上的人救走了江義大又怎麼解釋?”皇上不願意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難得上官東胥也會出紕漏讓自己抓到。
上官東胥作揖,“臣弟有罪,這件事確實是臣弟府上的人做的。”
“皇上,你聽,他承認了。”太師指着上官東胥說道。
“七弟承認和黑雲山的人有聯繫?”皇上聽到上官東胥那麼老實的承認,不ji詫異的問道。
“皇上,臣弟和黑雲山斷無聯繫,帶走江義大的人,是我府上的人不假,但是她剛來我的府上沒幾天,連黑雲山的事情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江義大是誰?今天江義大受傷逃跑,我的人全部都被太師府的人擋住,她一副俠義心腸,看到受傷的人怎麼會不出手幫忙扶一段路?她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她救的人是朝廷的通緝犯,難道就因爲她的不知,就要給臣弟一個私通黑雲山的罪名嗎?”上官東胥說的是一臉的委屈。
“扶一段路?”太師冷笑,“據我所知,她可是帶着江義大施展輕功逃跑的。”
“哎呀,是嗎?”上官東胥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狀:“本王都不知道江義大是被我的人施展輕功帶走的啊,太師大人,你的人看到了,怎麼不攔着呢?”
“他……他跑的太快了。”太師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趕緊的隨便亂縐。
“不會吧,太師府的人居然能一直跟江義大的身後,然後看着我的人把江義大救走,怎麼可能會追不上帶着受傷的江義大逃跑的人?對了,本王倒是很好奇,太師大人是怎麼知道他是我府上的人?”上官東胥擺出一臉的驚訝。
“……,以前的時候見過。”太師推諉。
“是嗎?可是這個人來本王府上也沒幾天啊,太師的人居然能認出她?”上官東胥看着太師臉上密密麻麻的汗:“太師大人,江義大出現在你的賭坊內整整一個上午,本王的人趕到後,你又橫加阻撓,江義大逃走之後,你的人又一直尾隨其後,直到看着本王府上的人把江義大帶走,你就跑到我大哥這裡來挑撥我們兄弟的感情。太師大人,本王有點搞不懂狀況了,這江義大明明就在你的掌控之中,你爲什麼非要給本王扣上一個私通黑雲山亂黨的罪名?我看,這個罪名,你比本王更合適!!”
太師‘撲通’一下子坐倒在地,他真的沒想到自己jig心安排的計劃,居然會被上官東胥辯駁的啞口無言。
“好了,這件事情,朕自會處理,七弟,你先回你的濬王府。”皇帝見狀,也不好再興師問罪。
“臣弟告退。”上官東胥冷冷的看了太師一眼,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