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一大清早,上官東胥剛從被窩裡爬出來,見到徐子清的第一眼,徐子清就說:“王爺,我是來向你辭行的。 ”
“不錯,我在這邊的事情已經辦妥,我想盡快趕回去,看看老爺怎麼樣了。”徐子清不理會上官東胥話裡的驚訝,直接回答。
“你的銀子已經籌齊了?”上官東胥恢復淡定。
“是的,昨晚已經給雍王爺送去了。”徐子清看上官東胥似乎還要說什麼,就直接阻斷:“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王爺,一個月之後,我就會回來。 ”
“一個月……”上官東胥小聲的重複,三十天的時間,七百二十多個時辰,在這段期間,不知道會生多少事情呢。
“那,本王就不送了。”上官東胥站起身,走出大廳。
“朗兒,我們可以走了。”徐子清回房,看着坐在g上一臉無聊的朗兒說道。
“真的?”朗兒蹦下牀,抓起g上的小包袱就背在了肩上。
“嗯。”徐子清拿起一個稍大的包袱,然後拿起桌上的劍,右手拉着朗兒的小手:“走吧,去找疾風。”
徐子清把朗兒放在疾風的背上,然後拉着繮繩,往濬王府的正門走去,路上遇到無塵,徐子清像是想起了什麼,於是對無塵道:“如果,我走了之後,皇上或者太師或者其他人拿我放走江義大的事情來做文章,你就把所有的責任往我身上推,我不介意。或者你可以直接說我就是黑雲山來的臥底。”
“徐姑娘,你怎麼會突然那麼說?”無塵詫異的問道。
“沒什麼,記住我說的話。”徐子清沒有過多的解釋,拉着疾風離開。
迴廊的另一側,上官東胥棲身迴廊後,目送着徐子清離開,這一分別之後,再見面時,徐子清就是有夫之婦了,看到她和無塵說話,無塵臉上詫異的表情,上官東胥暗自猜測,徐子清到底和無塵說了些什麼。
徐子清出了濬王府就騎上馬背,一陣悅耳的馬蹄聲後,徐子清的身影消失在上官東胥的視線裡。
“王爺?”無塵回身,就看到了迴廊的另一邊,那張失意的俊臉。
“子清,她剛纔和你說什麼?”上官東胥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可是卻露出最大的破綻,就是對於徐子清的稱呼,他以前在外人面前稱呼徐子清絕對是很有距離的那種稱呼,‘子清’,是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纔會在心裡叫的名字。
“徐姑娘說,如果有人那她放走江義大的事情做文章,那麼就讓我們說她其實就是黑雲山派來的臥底……”無塵沒有點破上官東胥的破綻,因爲此時的上官東胥一臉的陰霾,誰會忍心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呵呵,”上官東胥輕輕地笑了,覺得很是滿z,徐子清,這個淡漠的女子,自己在她的心裡總算有了一席之地。
上官東胥笑着離開。
她曾經很鄙夷的問過自己,自己有沒有一段真感情,有沒有真心的爲一個女子付出過?現在他可以無愧的回答:“有。”
她去找她的幸福了,那麼,自己呢,是不是該放手,去等待自己的另一段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