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恐待在娉婷歌舞坊的對面,觀察着裡面的動靜,可是奇怪的是,徐子清進去那麼久居然一直沒出來。免費提供
“她該不是打算進綠樓吧?”無恐納悶的想到,萬一她真的mai身綠樓,王爺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想到這裡,無恐趕忙回了王府。
“我比你大幾歲,如果你不介意,我就直接叫你子清了。”蘇娉婷坐在徐子清的對面說道。
“朗兒的娘以前也在這裡?”徐子清看着蘇娉婷問道。
“是啊,當初我的歌舞坊剛成立,雅若是第一個來歌舞坊的女子。”蘇娉婷笑着回答,“雅若jig通音律而且能歌善舞,很受大家的喜愛。”
“雅若?”徐子清小聲的嘟噥,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知道朗兒的孃的名字,重造的那個墓碑上的題字落款是:朗兒的孃親之墓,因爲朗兒不說他的孃親叫什麼名字:“她也是賣藝?”
“那當然,”蘇娉婷回答的理所當然:“她來這裡,純粹是個人愛好。”
“朗兒的……”徐子清的話沒問完,就被敲門聲打斷。
“娉婷姐姐,時間差不多了。”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小女孩說道。
“靈兒,我知道了,馬上就去。免費提供”蘇娉婷站起身:“子清,我先去準備一下晚上的演出,你不妨也出來看看。”
“知道。”徐子清看着蘇娉婷風風火火的走出房間。
聽着外面熱鬧的聲音和從未聽過的樂曲,徐子清忍不住走進大廳,大廳的正中間比四周稍微亮些,一個懷抱古箏的女子正在那裡低低的吟唱,大廳周圍的男人和女子人聽的如癡如醉。節目終了,引來無數的喝彩聲。
“詩詩,你太棒了。”男人們叫囂。
叫詩詩的女子站起身鞠一躬,抱琵琶遞給一旁的侍女,然後安安靜靜的退場。
“好了,大家安靜下,接下來的節目,是我jig心編排的,今天第一次登場,覺得好的老爺、公子們多給幾個賞錢啊。”蘇娉婷的話一說完,大廳的最頂方,齊刷刷的落下四塊白紗,正好把整個舞臺攏在中間,舞臺最中心的一個燈籠被點亮,歌舞坊的其他燈籠全部被熄滅,中間的燈籠成爲整個歌舞坊唯一的亮點。然後從四個角落涌現出十幾名大漢,他們單膝蹲在舞臺下面,準備隨時出手丟出那些不守規矩的男人。
歡快的音樂響起,整個歌舞坊的人的臉上都揚起一陣興奮的笑容。歡快的歌詞也清晰地出現在人們的耳朵裡,音樂響起的同時,白紗裡出現了十幾個身影,隨着音樂不斷的舞蹈着:
我在唱什麼 什麼都覺得
原來原來你是我的主打歌
你在說什麼 只聽一次也會記得
我在幹什麼 什麼都覺得
整個城市播着愛的主打歌
主的可是你
打得我好神不守舍
然後 不斷想起你的
一言一語 是指定旋律
陪我到時哪條路游來游去
不用戴起耳機
也有好情緒 散不去
假如有心 句句都是單曲
假如不想 一切聽不進去
愛是這樣不可理喻
百聽你不厭纔是好證據
“好啊,老闆娘,這個節目太棒了。”臺下的男人們對這白紗裡曼妙的身材大叫,白紗裡的女子們,動作時而輕柔,時而灑o,看的下面的人歡呼雀躍,歡呼聲一陣比一陣高。蘇娉婷輕笑,繼續的在白紗內放着這歡快的音樂。
聽着這歡快的音樂,徐子清的心情也跟着開心不少,這個蘇娉婷真有一套,居然能製作出那麼棒的音樂,用白紗遮住這些女孩子的肌f,幽暗的光芒裡,只是看着這些身影,更加增添了幾分神秘,不僅保護住女孩子的害羞,還增加了活躍的氣氛。白紗內女孩子短裙上層層疊疊的裙襬不斷的轉動着,眩暈了男人的眼睛也眩暈了他們的心。
我在唱什麼 什麼都覺得
原來原來你是我的主打歌
你在說什麼 只聽一次也會記得
我在幹什麼 什麼都覺得
整個城市播着愛的主打歌
主的可是你
打得我好神不守舍
然後 不斷想起你的
看着這些朦朦朧朧的身影,有些男人終於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開始說出一些污穢之語,甚至有些已經開始試圖靠近舞臺、揭開白紗,一堵裡面的景色。
早就等在歌舞坊四周的打手們抓起這些人就往外拖去。
“老子還沒看完,你們這是要帶老子去哪裡?”客人大叫。
“阿大,把他丟出去。”蘇娉婷看着這個客人直接說道。
“是。”阿大抓起那個人的衣領,就直接丟了出去,可是這一幕卻沒有影響其他客人的興致,他們依舊是興趣盎然的看着臺上的節目。
不管一二三四
也由你佔據 退不去
假如有心 句句都是單曲
假如不想 一切聽不進去
愛是這樣不可理喻
百聽你不厭纔是好證據
一言一語 愈來愈有趣
在我的排行榜升來升去我在唱什麼 什麼都覺得
原來原來你是我的主打歌
你在說什麼 只聽一次也會記得
我在幹什麼 什麼都覺得
整個城市播着愛的主打歌
主的可是你
打得我好神不守舍
然後 不斷想起你的
節目臨近尾聲,冒出來找事的人也越來越多,當然被丟出去的人也越來越多,直到音樂完全停止,四周的燈籠再次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