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隊人馬逐漸的向着疾風他們靠近,現前面有黑色的物體,走在前面的人頓時提高了警覺,後面的隊伍也停了下來。
“無塵,怎麼停下來了。”一個豪華的大馬車內傳出一個渾厚的男音。
“啓稟濬王,前面有可疑情況,已經派人去查了。”叫無塵的男子走到馬車旁,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哎呀,不會是刺客吧?”一個嬌滴滴的女音傳了出來。
“誰有這個膽子敢行刺本王?”那個濬王目中無人的回答。
一個小兵模樣的人,一溜小跑,跑近馬車,附耳在無塵說了幾句話,無塵皺着眉頭聽完,揮揮手,讓小兵離開。
“無塵,前面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濬王與那個嬌滴滴的女子打情罵俏的間隙,不耐煩的問道。
“啓稟濬王,他們說……前面倒了一個人,好像受了重傷,昏迷不醒……”無塵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那個嬌滴滴的女子打斷。
“一個人而已,用不着大驚小怪,讓他自生自滅吧,王爺,咱們走吧。”
“玉鸞,你這是什麼話?身爲濬王,遇到這種事本王豈可袖手旁觀,你一個女子,少參合。”濬王看似有些惱怒,說話的口氣明顯變重。
“妾身知道錯了。王爺不要動怒。”玉鸞用柔弱的聲音撒着嬌。
“知道錯了就行了。 無塵,你接着說下去。”濬王在馬車內繼續傾聽。
“是,他們還說,在那名昏迷不醒的男子旁邊,趴着一匹馬,一直在守着那個人,絲毫未動。”無塵慢慢的說完了剛纔聽來的消息。
“有這樣的事?本王倒想親自看看。”馬車的簾子‘嗖’的被打開,馬車上跳下一個穿着裘衣的男人,淡淡的吩咐無塵道:“叫上昊兒,讓他看看那個人還有沒有救。”說完,濬王就自己先行走了過去。
在無塵的帶路下,濬王走到了徐子清的跟前,可是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時,竟也忍不住呆住。
一個瘦弱的身軀趴在雪堆裡,臉色慘白,他的背上有着一道已經黑凝固着黑血的傷口,已經看不出是否還有氣息,最爲詭異的是,他的旁邊竟臥着一匹馬,用身子當着來自西方吹來的風雪,馬背的方向已落下不少的積雪,聽到有人靠近,疾風快的從地上爬起,‘嘶嘶’的嘶鳴着,準備隨時用蹄子打跑這羣拿着刀劍的傢伙。
“七王叔,你找我?”一個身着白衣的男子悄然而至,臉上掛着溫柔的笑容,看樣子,年紀也不過二十。看着大隊人馬圍成一圈,卻看不出到底出了什麼狀況,只好問王叔。
“昊兒,你去看看那個人還有救嗎?”濬王背對着上官昊,視線扔盯着疾風,這是一匹良駒,忠心護主的良駒。
“是,我這就去瞧瞧。”侍衛們默契的讓出一條小道,上官昊走了過去,可當他看到疾風怒火焚燒的眼神時不由的呆住。
“奇怪,這匹馬的眼神居然和閃電那麼像。”上官昊暗自嘀咕,再次看向疾風,疾風看他的眼神也不再那麼敵視。
“閃電??”上官昊慢慢的走向前,不確定的叫着疾風的名字,疾風的額頭被厚厚的繃帶包着,他不確定這匹馬的額頭是否如自己所想有個閃電的標記。
疾風眼裡的怒火淡去,驀然的看着上官昊,不一會,疾風轉身用頭不斷的拱着不省人事的徐子清。
“昊兒,你認識這匹馬?”濬王看着上官昊悠悠的問道。
“是的,王叔,這是我父王從番邦弄來的,據說這馬通靈,當時父王是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它運回京城,可是這匹馬,脾氣暴躁,極難馴服,父王又是個急性子,所以在馴服馬兒時,動用了馬鞭等刑具,最終導致馬兒逃出王府,但是逃跑時也被家中侍衛所傷,本以爲已經死了,沒想到還活着。”上官浩說出了與疾風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