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你看這套宅院怎麼樣?”蘇娉婷和徐子清來回的穿梭在西郊外的宅子裡,這附近,就那麼一個的建築,搞不好就會被洗劫的。
“很好,我很喜歡這裡。”徐子清看着這套宅院:“多少錢?”
“桑叔,這個宅子大概多少錢?”蘇娉婷問前面帶路的人。
“這個啊?”桑叔說道:“這個宅子很大,可是建的位置太偏了,不安全,如果你們真的需要,就付給我們當初買這套宅子時所花費的地契錢和建房子所花的銀兩吧。”
“以您估計,大概會是多少銀子?”蘇娉婷問道。
“大概需要一二百萬兩吧。”桑叔捋捋鬍鬚說道。
“嘎?”蘇娉婷驚訝的張大嘴:“那麼貴?”
“蘇姑娘,若不是你們是老爺介紹來的,肯定不只這個數。”桑叔略帶責備的說道。
“嘎?”蘇娉婷賠笑的解釋:“我只是感嘆這麼貴,沒說不值啊,您知道的,這賺銀子的度可不比花銀子的度啊,呵呵。”
“這我也知道。”桑叔捋着鬍鬚:“看在蘇姑娘那麼明事理的份上,我可以再適當的便宜一些,怎麼樣?”
“我看就這樣吧。”徐子清環覽四周:“我挺喜歡這裡的。”
“徐姑娘果然夠爽快,地契、房契以及相關的東西,我明天會就讓人送到歌舞坊,如何?”桑叔也不再矯情。
“好,那我們先告辭了。”蘇娉婷和徐子清往回城的方向走去。
“子清,你給錢給的也痛快了吧?哪來那麼多銀子啊?”蘇娉婷咂舌。
“前一陣子,在賭坊贏了些銀子。”徐子清輕描淡寫的說道。
“……”蘇娉婷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徐子清:“原來在京城被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擺擂浩氣賭坊的人就是你?嘖嘖,我這麼就沒想起來呢。”
“說起來,我好像在那兩天的賭局裡也得罪不少人呢?”徐子清輕笑:“歌舞坊的日子以後怕是不會太清淨了。”
“嗨,那有什麼。”蘇娉婷拍拍徐子清的肩膀:“回去你幫我打了那個姓楊的,我幫你打理那些爛攤子,怎麼樣?”
“怎麼打?是讓他從此在你眼前消失嗎?”徐子清故作疑惑的問,然後壞心的接着回答:“那好辦啊,我直接一劍殺了他就可以了,反正現在他是背井離鄉,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喂,”蘇娉婷不滿的瞪眼:“誰讓你殺他了?”
“我只會殺人,其他的方法我想不到。”徐子清清澈的眼眸閃着光,一臉的探究:“你不是很討厭他纏着你嗎?他死了,你不就省心了?”
“那你不是也討厭上官東胥纏着你嗎?你怎麼沒見你一劍殺了他?”蘇娉婷氣呼呼的說完這句話,心裡馬上意識到說錯話了。
徐子清臉上的笑意收攏,也不再開玩笑,馬車裡陷入一種詭異的靜謐裡。
蘇娉婷終於耐不住心裡的螞蟻啃yao:“子清,我沒別的意思啊。”
“我知道。”徐子清看着蘇娉婷:“其實你是喜歡那個楊奎楓的吧?所以我說殺他,你纔會從心裡直接反擊。”
“我……”蘇娉婷無力的靠在馬車內的木板上:“我從小受的教育就是一夫一妻制,而楊奎楓,不客氣的說,他濫情的程度簡直媲美上官東胥,我無法忍受自己喜歡這樣的人,女人嘛,沒有愛情,那就要有轟轟烈烈的事業,所以我才奔跑在各地,一來是開拓眼界和事業,二來,正好可以擺o楊奎楓。”
“一夫一妻?”徐子清小聲的重複,那自己要求自己喜歡的人只能是自己一個人的,是不是也是這個‘一夫一妻’的表現。
“楊奎峰在我出現之前已經有三個夫人了,不過,據說,我纔是她明媒正娶的妻子,也就是所謂的太子妃……”蘇娉婷咂舌:“古代的男人還真是夠多情。”
“據說?”徐子清聽到這個詞,更加的疑惑了:“你怎麼會那麼不肯定?”
“一言難盡。”蘇娉婷一語帶過:“我是給過他機會讓他做出選擇,要我還是要她們,可是他只當是玩笑、耳旁風,認爲我一個女人離開他無異於自掘墳墓,笑話,他當我是誰?他是不可能拋棄她們的,我們那裡有那麼一句話:‘當一個男人覺得對不起小三,浪費了她年輕的幾年時候,卻不覺得對不起老婆,浪費了她一輩子的青春的時候,你說這個男人有多可笑。’我纔不要當那樣的傻女人,既然他捨不得她們,就該面對我會離開的事實。”
“……”徐子清呆呆的看着蘇娉婷,敬佩的同時也感受到蘇娉婷心裡的酸澀:“離開的時候很難受吧?”
“纔不會。”蘇娉婷大笑:“我對自己說:我不會因爲一棵歪脖子樹就失去整個大森林,天下那麼多的帥哥在等我,我會在乎他?”
“撲哧”徐子清笑了:“這也是你們家鄉的話?聽着都好有趣。”
“要是回去的時候能帶着你就好了,絕對能是天后級別的人物。”蘇娉婷對着徐子清讚歎道。
“我也很想去你的家鄉,方便的話,就帶着我好了。”徐子清明淨的眼眸裡閃着靈動:“順便帶上朗兒和疾風,我們三個說過,要一直在一起的。”
“唉,還是沒譜的事情呢,你想的可真周全。”蘇娉婷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