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到底在幹什麼?”青衣有些狐疑的低語。
“……”而徐子清,看着下面的情況,已經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看着躺在一起的上官東胥和那名貴妃,徐子清的心裡隱隱作痛。
“好了,我們趕緊回去交差。”說完,四個宮女快的走了出去,然後帶着那五個御林軍模樣的人離開,不多久,那名帶上官東胥過來的宮女守在了門口。
“怎麼樣了?”皇后慕容嫣看着回來的幾個人問道。
“已經佈置好了。”宮女回答。
“很好,”慕容嫣回答,然後推開了皇帝所在的御書房。
“皇上,這麼晚了,您在忙什麼?”慕容嫣推kai房門走進去後,笑意盈盈的問道。
“太后大壽要準備的事情太多,這些天的奏摺都積壓下來了,”皇帝一邊回答,一邊繼續批閱奏摺。
“皇上,龍體重要,”慕容嫣很是貼心的回答,“那些雜七雜八的小事,就交給其他人辦嘛,就像濬王爺,臣妾看他就很有空嘛。”
“七弟?”聽到慕容嫣說道上官東胥,皇帝的筆停了下來:“京中的安危都交在了他的手上,他怎麼還會有空閒?”
“這個,臣妾就不知道了,”慕容嫣故作不知:“剛纔,臣妾到您這裡來的時候,還看到寧貴妃身邊的宮女帶着王爺一起去了寧貴妃的寢宮呢。”
“哼!”皇帝有些憤怒的站起身,“帶朕去看看。”
“皇上,您怎麼了?”慕容嫣看到暴跳的皇帝,繼續添柴加火:“王爺和寧貴妃本來就是表兄妹,見見面也挺正常的嘛……”
“哼,見面都見到寢宮去了?”皇帝甩袖,氣呼呼的衝着寧貴妃的住所衝去。
“小姐,我們走吧。”莫言看着一直不說話的徐子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他們皇家的事情,我們不要插手了。”
“帶上官東胥離開。”徐子清看着下面的落下的羅帳,直接說道。
“什麼?”青衣和莫言都有些難以置信。
“拜託你們。”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六感作祟還是見不得上官東胥和別的女人同睡一張牀,徐子清的心裡告訴自己,必須帶着上官東胥離開。
“好吧,”莫言說道,“我來想辦法。”
輕輕的取下更多的瓦塊,莫言隻身跳了下去,拉開羅帳,快的幫上官東胥穿好衣服,然後帶着上官東胥輕巧的飛上了房頂。
“我們走。讀免費提供”青衣帶着徐子清,莫言背起上官東胥,從後面離開。
徐子清、青衣和莫言剛帶着昏迷的上官東胥離開,皇帝帶着皇后還有一干侍衛就衝到了寧貴妃的寢宮前 ,看到守在門口的宮女和緊閉的房門,皇帝怒氣衝衝的走了過去。
“皇……上?”看到皇帝的到來,彩兒很是吃驚,跪在地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龍體重要,不要太生氣。”慕容嫣在皇帝的身邊幫他順氣,眼裡盡是邪惡的笑容。
“七王爺在裡面嗎?”皇帝語氣不善的問道。
“這……”彩兒吞吞吐吐的不敢迴應。
“哼!”皇帝走到門前,大力的一腳踹kai房門,看着房內被放下的羅帳,皇帝一副捉拿奸人的模樣衝到了羅帳前 。
“……”看着房間的佈置,慕容嫣臉上的笑意消失不少,整個房間滿是溫馨的色調,那些奴才是怎麼辦事的?
“嗖”,皇帝快的撥開羅帳,就看到寧貴妃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躺在g上,哪裡有什麼上官東胥的蹤影,仔仔細細的再次看了一遍房間,什麼異常的地方也沒有現。
“皇上……?”大概被這一系列的動作驚擾,又或者是迷藥的藥性退卻,寧貴妃慢慢的睜開眼,就看到皇帝站在自己的牀邊。
“呃?”皇帝沒有現什麼,脾氣好了很多,順勢坐到寧貴妃的身邊:“愛妃,怎麼那麼早就就寢了?”
“……”寧貴妃的心裡一驚,是啊,自己怎麼會就寢了呢?剛纔,自己明明是在房內繡花,然後彩兒來換了一次香薰,然後,自己不知道怎麼就睡着了,詫異的看着地上抖的彩兒還有那個不懷好意看着這裡的皇后,寧貴妃錯愕,是彩兒搞的鬼?寧貴妃的臉上出現濃濃的委屈之色,眼淚也開始打轉,泫然y泣的說道:“這還不是皇上您的不好,這麼久都沒來臣妾這裡,臣妾無事可做,又不能踏出這皇宮,除了早些安歇,臣妾還能做什麼?”
“呃……”皇帝趕忙幫寧貴妃擦擦淚:“你可以到其他的妃子那裡和她們說說話嘛。”
“其他的姐妹又都看不慣皇上對臣妾的寵愛,一心想着怎麼栽贓給臣妾,臣妾又怎麼敢自找沒趣……”說完,寧貴妃不知意味的睇着怒視着自己的皇后,然後眼淚真的就悉數落下。
“愛妃不要哭,沒有的事,愛妃別庸人自擾了,”皇帝安慰道,然後看了一眼身後的皇后:“皇后,你先回去吧,朕在這裡陪寧妃聊聊天。”
“……”皇后心裡怒火中燒,安排的計劃沒有成功不說,還白白的給了寧妃一個好理由,雖然生氣,皇后還是壓抑着xiog口的怒火回答:“那臣妾先行告退。”
帶着一干人退出寧貴妃的房間,皇后站在門口不遠處停xia身,滿腔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全部都向身後的彩兒:“彩兒,你真不愧是寧妃的貼身丫頭吶!!”
“奴婢冤枉啊,”彩兒趕緊跪在地上叫屈:“奴婢確實是按皇后娘娘的指示去辦了,至於王爺怎麼會消失在房裡,奴婢真的不知道,這不關奴婢的事情啊。”
“你還有臉狡辯??”皇后轉回身:“那迷藥是我們家jig心調製的,有着嚴格的時間限制,不到時間的話,就算是他武功再高也絕對醒不了,中了迷香的人,你告訴本宮,他是怎麼消失的。”
“這……”彩兒一臉的委屈:“奴婢真的不知道,皇后娘娘,恕罪。”
“恕罪?!”皇后好笑的看着彩兒,然後對身後的侍衛說道:“把這個jia婢帶回去,本宮要聽聽她是怎麼冤枉的。”
“娘娘……”彩兒剛想再次喊冤求饒,就被皇后帶來的侍衛打昏,扛回了皇后的所在。
“……”再次轉身看着這皇宮,慕容嫣的眼裡滿是憤慨,爹爹說要自己從皇宮裡想些辦法除掉上官東胥,爹爹那邊也會想辦法,本以爲這次的計劃完美無缺,沒想到卻還是功虧一簣,上官東胥他明明中了迷藥,爲什麼還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