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東胥?”徐子清呆住,爲什麼,突然就喊了上官東胥的名字?聽着奔離的那隊人馬停住,徐子清心裡一‘咯噔’,剛纔過去的那批人……是上官東胥他們?
快的抓起徐子清的腰間束帶,一把鋒利的匕隨着徐子清被提起的同時架在了脖間,帶着徐子清飛下馬背,男人的匕架在徐子清的脖子上往剛纔經過的那批人走去。
“噼啪”徐子清與上官東胥目光銜接的瞬間,都宛若被天雷擊中一般,看着那個日潘夜盼的容顏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些日子的疲累都消失不見,欣喜的跳下馬背,完全忽視掉架在徐子清脖頸上的匕,上官東胥快的往徐子清奔去。
“子清,”上官東胥高興的有些不知所錯,只要能看到她,只要能聽到她的聲音,就會很幸福。
“站住。”男人的匕一晃,示意上官東胥不要忘記這個重要環節,他想要見的人,還在自己的手裡。
“王爺!”看到對方拿徐子清要挾,無塵等人趕忙依附上來,現在的王爺,只要碰到徐姑娘的事情就完全沒有理智可言,如果對方要挾王爺,王爺真的會答應。
“你是什麼人?”上官東胥看着這個頭戴斗笠,擋住上半張臉的男人:“趁本王還沒有怒,快點放了子清。”
“……”男人不語,慢慢的擡起來頭。
“是你?”上官東胥的臉上出現驚訝,隨即蹙眉:“想不到你會用這一招。”一個紅杏出牆、離經叛道、心狠手辣、愛財愛權的jia人而已,沒想到還有那麼一個笨蛋爲了她做這些事情。
“爲了救出玉鸞,我什麼方法都會用。”羽芒扔掉頭上的斗笠,放在徐子清脖頸間的匕更加的收緊:“你是想要放玉鸞自由,還是想要你愛的女人死?”
“??”徐子清聽的雲裡霧裡,玉鸞不是喜歡上官東胥,爲了上官東胥,還有了一個孩子嗎?爲什麼還要這個男人救?
“哼,”上官東胥冷哼:“明擺着的事情,還用問嗎?”
“我要令牌,”羽芒說道:“我會帶玉鸞和孩子走,你不能派人追殺我們。”
“帶玉鸞和孩子離開?”徐子清的心裡再次一‘咯噔’,好像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呢,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
“給。”沒有絲毫的遲疑,上官東胥把腰間的令牌就扔了過去,看着那把放在徐子清脖頸間的明晃晃的匕,上官東胥覺得很是礙眼:“把你的匕拿開,如果傷到了子清,別說是玉鸞和那個孩子,就算是你,也休想逃開。”
“王爺……”無塵等人蹙眉:“就這樣算了?”
“不能那麼算了,”無奇也跳腳:“太便宜他們了,應該把他們抓起來浸豬籠,還有那個野種,也要……”
“好了,”上官東胥止住衆人的跳腳:“本王已經決定了。”
“徐姑娘,”男人附在徐子清的耳邊說道:“得罪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能解決,告辭。”說完,收回放在徐子清脖頸間的匕,躍上馬背,快的離開。
“我們追不追?”無恐悄悄的問無塵。
“子清……”看到平安無事的徐子清,上官東胥興奮的撲了上去,把徐子清纖瘦的身子緊緊的擁住,忍不住在徐子清的耳邊低喃:“我很想你,你走了之後,我每天都很想你……”
“……”我也是,徐子清很想把這句話說出口,可是,嘴脣開啓張合,就是說不出口,只能任由上官東胥激動的把自己越擁越緊,垂下的手感受到上官東胥心裡的欣喜與不安,不由的慢慢的擡起,抓上上官東胥的腰。
看着緊緊相擁的兩個人,無塵回答道:“我們去追吧。”說完,帶着煙雲十三騎往後方奔去。
“……”感覺到脖間的溼熱,徐子清一愣,“你……”
“我沒事,”上官東胥趕忙擦擦眼角的淚,抓着徐子清的肩,慢慢的推開徐子清,仔細的觀察着眼前這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許久,慢慢的說道:“你瘦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