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姓夏的那個男人,莫言騎着雲皇溜回家中,原本只是黃昏時間,現在已經變得漆黑一片。
“莫言,你去哪裡了?”一進門,莫言就被莫天提住後衣領逮個正着。
“我沒幹什麼去啊?”莫言蹦啊蹦,努力的想要擺o莫天的牽制,卻是徒勞無功,快的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往後面抓着自己的父親的腋下捅去。
“哎呦,”莫天被捅到死穴,趕忙鬆手:“你這死小子,不是說不許撓我癢嗎?”
“那有什麼辦法,”莫言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每次,我作勢戳你眼睛你都能輕易的避開,只有撓你癢的時候,你才放手。”
“臭小子,”莫天抓過莫言的腰帶,附在莫言的耳邊小聲的嘟噥:“瞞着你iag,又偷偷的練武了吧?”
“你怎麼知道的?”莫言也小聲的問道。
“你幹什麼我還能不知道,”你可是我兒子,知子莫若父,莫天小聲的迴應:“要不要我再教你幾招?”
“好啊,”莫言點頭。
“你們父子倆,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一上來樓梯就看到這父子倆靠在一起在那裡竊竊私語,自己算是鬧明白了,這父子倆每次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就喜歡在那裡小聲的嘀咕。
“玉珍啊,”莫天放聲大笑:“我在問咱們兒子,想不想當族長。”
“噗”莫言吐吐sh頭,爹越來越會騙娘了,而且,專門找娘喜歡聽的說。
“莫言還小,考慮這個幹什麼?”玉珍好笑的看了一眼莫天父子:“莫言,去吃飯吧。”
“娘,你們已經吃了嗎?”莫言一愣,自己出去了那麼長時間,爹和娘他們應該已經先吃了吧。
“你先吃吧,我和你爹商量點事情。”玉珍拍拍莫言的揹回答。
“哦。”莫言點頭,下樓去吃飯了。
“好了,你也彆強裝着沒事了,”玉珍走到莫天的跟前:“你很在意那個姓夏的吧?”
“呃,嗯。”莫天點頭,十幾年的f妻了,自己是瞞不過自己的老婆的:“他是玄心門的人。”
“玄心門?”玉珍一愣:“玄心門不是素來以冷顏、冷心、冷劍聞名的嗎?”那個姓夏的男人,性格謙遜,爲人也很謙和,怎麼看都不像是玄心門的人啊。
“嗯。”莫天點頭:“玄心門的武功雖然要求修煉之人必須冷心、摒棄一切,但是卻不是惡人,我想不通,到底有什麼人會覬覦玄心門的武功心法。”
“那個姓夏的,他應該沒有修煉玄心門的武功吧,”玉珍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那個慈眉善目的男人:“若是修煉的話,他不可能還有那麼祥和的目光。”
“這纔是我在意的,”莫天回答:“他沒有修煉玄心門的武功,卻擁有玄心門的內功心法,還被人追殺,看樣子,追殺他的人應該是衝着他身上的內功心法來的,我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人都已經走了,你就不要管了,你用了那麼多年的時間才能安穩的退出江湖,我不想看到你和莫言再次捲進武林的紛爭了。”玉珍滿臉的憂愁,血雨腥風的日子,自己不想再看到了,提心吊膽的日子,自己也不想再經歷了。
“我知道,”莫天拍拍玉珍的手:“我保證,不會被捲進江湖的仇殺中的。”
“……嗯,”玉珍點頭,自私也好,懦弱也罷,自己真的只是想要過太平一些的日子。
“……”握着玉珍的手,莫天在心裡嘆口氣,玄心門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