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想要我怎麼做?”走進那間雅間,莫言冷冷的問道。
“看樣子,你已經是下定了決心了?”男人坐在凳子上,再次打量起莫言。
左手的劍握在手裡,莫言輕甩衣襬,坐在了男人對面的凳子上:“你真的找到了君兮的下落?”
“當然,”男人點頭。
“找到了又能怎樣,他是不可能一直在一個地方待着的,”而你們,也不可能能困得住他……
“事實上,他就是一直待在一個地方,五年了,一直沒有離開。”男人回答:“所以,你大可以不必擔心,會找不到他。當然,前提是你幫我辦完事。”
“我憑什麼相信你?”莫言的眼神變得犀利,很想要把劍駕到這個人的脖子上逼問他。
“你不是沒有的選麼?”男人的笑更加的自信:“你找他找了那麼多年,現在,除了相信我,你還能有其他的選擇麼?”
“……”莫言不語,確實,自己找了那麼多年,除了在最初的時候聽說他離開了玄心門後就不知所蹤之外,就沒有了絲毫的頭緒。
可是,他究竟是怎麼知道自己和君兮之間的恩怨的呢?當初,在大漠上,自己的族人應該都已經魂歸大漠了,知道事情的除了自己、夏叔叔,還有君兮帶的那批人,夏叔叔是不可能告訴別人這些事情來威脅自己的,莫非,這個姓張的男人找到了當初殺死自己族人的那批人?
“君兮人在哪裡?”莫言的眼神變得陰森可怖起來。
——分割線——
坐在北苑的石桌前,石桌上放着一堆的針線以及布料,而徐子清就拿着剪刀不斷的裁剪着布料,之前,在雲之國的時候,自己就曾經測量過大哥的體型,到現在也都還清楚的記得,做衣服的流程,也是輕車熟路。這是大哥給自己的任務,說是在大哥沒有完全對上官東胥放心之前,不允許自己再靠近上官東胥他們。
大哥想要做什麼,徐子清不知道,但是,徐子清卻不想去違逆自己的大哥,或許,自己在心裡就想過了,無論大哥做什麼,自己都會原諒他吧。
“你對徐日照是什麼感覺?”徐子清一邊縫製着衣服,一邊回想着之前與大哥的對話。
“……”對於大哥突然的冒出的疑惑,徐子清茫然無語,除了沉默,不知道該怎麼應答。
“從現在開始,在我沒有完全對徐日照放心前,不要再見他了。”這是大哥給自己的勸告,也是命令吧。
“嗖,嗖,嗖……”利落的抽拉着針線,不似其他女子縫紉時那般的柔韌,反倒是如舞劍般輕舞飛揚,長長的線,幾秒的功夫,就已經全部勻稱的落到了衣服上。
上次給沈凌鬆縫製的衣服,沈凌鬆沒來得及穿,就掉了,這次,說什麼也要讓大哥能穿的到吧。
“小姐,你在這裡啊。”看着徐子清在外面縫衣服,小豆子嘻哈着走向徐子清。
“小豆子……”徐子清淡淡的打個招呼,繼續忙自己的工作,雖說,自己現在更想練劍,但是……在大哥還沒知道自己已經恢復武功前,還是不要的好。
“少爺他們呢?怎麼沒有看到他們啊。”小豆子諂笑着坐到徐子清的對面。
“大哥出去練功去了,”徐子清看看已經微微偏西的太陽:“也快回來了吧。”
“咦?”小豆子有些意外,“我剛纔從外面回來,有看到莫言啊,好像是進了一家酒樓,去見什麼人了。”
“莫言?”聽到小豆子的話,徐子清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即安撫下自己的心情,最近的莫言,有點奇怪,所以,聽到這個名字,自己纔會覺得驚訝吧:“可能是大哥他們在裡面吧。”
“我沒看到少爺他們啊,”小豆子若有所思的回想,然後說道:“而且,和他說話的那個男人,好像是慶王府的人。”
“慶王府……”是那個幾乎已經是權傾朝野的地方……就連皇爺爺都覺得忌憚的兒子所在的地方,莫言會和慶王府的人有牽連?
離將軍之位的爭奪,也只有不到五天的時間了,大哥、歐陽志鵬,他們都是要參加打擂的人,這個時候,兩邊的人,會見面嗎?
“小豆子,你能不能帶我去那間酒樓?”徐子清放下手中的針線說道。
“呃,好。”小豆子爲難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