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着疾風,心急火燎的往將軍府奔着,腦袋裡,除了惱意仍舊是惱意,若是在雲之國,憑藉自己的勢力,想要找出子清的位置,應該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而且,自己的人脈,眼線,全都分部在雲之國,在這雨之國,自己不止沒有人脈,就連行動都有所顧慮,這樣必須步步爲營、小心謹慎的日子,真的讓自己很窩火。
看到將軍府的大門,上官東胥躍下馬背,急衝衝的往裡面奔去,絲毫沒有注意到,門口侍衛那異樣的眼神。
進了將軍府,往裡面走了沒有多遠,就看到了一臉悠閒,等在前面的青衣等人,從青衣等人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危險氣息,所能看出的也就是他們似乎在討論着什麼。
“青衣,找到你太好了。免費提供”上官東胥一邊走,一邊靠近青衣,從懷裡mo出那衣衫的一角,打開,然後遞給青衣:“你幫我看看,這個是什麼?”
“……”看着上官東胥靠近,青衣不着痕跡的露出一絲距離感,“徐老闆,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在疾風感應到凌語失蹤的位置,我找到的東西。”上官東胥盯着粉末與沙粒混在一起的雜物:“能看得出這是什麼嗎?”
“……”聽到是事關徐子清的事情,青衣緩緩的伸出手,接過上官東胥手裡的布料,右手輕捻粉末,稍稍揉搓,然後放置鼻間一聞,沒有任何的氣味,隨即放置嘴尖,舌尖輕ia白色的粉末,青衣把視線放回了上官東胥的身上:“這是,特別研製的迷藥。散撒於空中,不會被覺,也不會引起對方的注意……”
“也就是說,凌語真的被人擄走了……”上官東胥握拳,然後邁步離開,找人的話,十三騎的人都是個中好手,還是叫着他們比較好。
“唔,唔……”青衣等人所在的大樹後面,被捆綁的死死的無憂,聽着上官東胥的聲音,想要出聲告訴他讓他快逃,可是除了這悶在嘴裡的聲音,什麼都布出來。
“你這是要去哪裡?濬!王!爺!”背後,傳來沈凌鬆那一字一頓的聲音,上官東胥整個人僵在了原地,被識破了……
訥訥的轉過身,看着手負身後、一臉怒意盯着自己的沈凌鬆,上官東胥明白,這次,不是自己裝傻就能瞞的過去的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剛纔。”沈凌鬆回答:“我讓青衣他們去試探了你的煙雲十三騎,結果,得到這出人意料的結論。”沈凌鬆的眼神裡露出自嘲的神色,枉費自己在外面混跡江湖那麼多年,連這基本的易容裝束都沒有看出來。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上官東胥撕下鼻下的淡淡的八字鬍,然後撕下了臉上的面具。
“噌”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仇人臉,沈凌鬆的怒火更旺盛,就是這張臉,自己每次看到他,都會覺得異常的上火:“我應該警告過你,不要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送上門來領死。”
“我要娶子清,要讓她當我的王妃,這個信念絕對不會泯滅,即使,明知道你會反對,”上官東胥凜然的面對沈凌鬆:“你是子清唯一的親人,她一直很在意你的感受,所以,即使是改頭換面,我也想留在她的身邊。”如果,子清不是很在意沈凌鬆,自己一定會帶着她遠走高飛,但是,自己不能這麼做,冒着被識破的危險,自己也想留在這裡。
“你還想着娶語兒?”沈凌鬆好笑、憤然的看着面前的上官東胥:“你以爲,以你的身份還有語兒現在的身份,想要讓她做你的王妃,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嗎?”撇開兩家的仇恨不提,就單單是生在皇室這一條,語兒也不可能自主的選擇自己的婚事了。
“如果,你們要求門當戶對,我可以以王爺的身份來這裡提親,如果,子清想要恬淡的生活,我也願意陪她一起隱居。”自己早就有了這個覺悟,所以,前面面對的是什麼,自己都不想退縮,不會退縮。
“你沒那個機會了。”沈凌鬆右手mo上腰間,抽出腰間的軟劍,攻向上官東胥,自己當然知道語兒會難過,但是,自己真的給過上官東胥機會了,是他自己自尋死路,不能怪自己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