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凌鬆單獨呆在書房裡,莫言站在沈凌鬆的對面一聲不吭,只是低垂着視線,雖然,沒有與沈凌鬆對視,但是,從周圍的空氣中,自己還是感受到了沈凌鬆那張陰森可怖的臉上散出來的怒意。
“莫言……”沈凌鬆低低的出聲:“我有事找你幫忙。”
“呃?”聽到沈凌鬆的第一句話,莫言有些難以回神,這個時候,主人居然說有事情找自己幫忙?
“什麼事?”
“我要你,按照那個人的意思去做!”沈凌鬆的眼神裡,散着怒意,眼神裡有着不容違逆的氣息:“即使,背叛我也沒有關係!”
“主人要我背叛你?”聽到沈凌鬆的話,莫言整個人頓住。
“當年,我曾經答應你,我利用你復仇,你也可以利用我去報仇。”沈凌鬆臉上露出促狹的一笑:“所以,背叛我也沒關係。讀免費提供”
背叛也沒關係?
利用也沒關係?
看着眼前的沈凌鬆,莫言的心裡,有什麼東西,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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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潮溼的地面,凌亂的草堆,草堆間,還依稀可以聽到蟲子的低鳴聲。房間內【準確點說是牢房】,一個單薄的身影倒在草堆上,沒有絲毫的動靜。
“還沒有醒過來嗎?”坐在一旁桌子前的,一個頭上纏着頭巾的男人一邊豪飲着碗中美酒,一邊瞥着昏迷的徐子清。
“當然沒有醒了。”另一個臉上有着刀疤的男人,一隻腿踩在長凳上,一邊與頭巾男對飲:“大哥給她下藥的量,可是一般情況下的二倍,她又是個女人,想要醒過來,怎麼可能?”
“話是沒錯,不過她已經睡了一整天了吧?”頭巾男有些不爽的看着昏迷的徐子清:“我們爲了看住她,都不能休息,她卻一直睡,看着就不爽!”(這就是所謂的嫉妒心理)
“好啦,不要說這個了,只要有銀子拿就可以了。”刀疤男回答:“沒有什麼東西,能比銀子來的實在。”
“也是。”頭巾男‘咕咚咕咚’的喝着碗中的酒,男兒臉上,出現淡淡的紅暈,喝高了的表現。
“哈哈,幹!”
“幹!”
“呃……”聽着近在咫尺的喧鬧,迷濛中,徐子清微微皺眉,頭,好暈,身i,沒有一絲的力氣,手……爲什麼覺得手不能隨意的移動。手腕稍稍的用力,徐子清很快的清醒,自己是被迷藥迷昏了。
“吱……吱……”聽着草堆裡出的那淡淡的草碎聲,頭巾男和刀疤男的目光都看向已經自主坐起身的徐子清。
眼神裡,掩飾不住的驚詫,頭巾男和刀疤男互相對視一眼,兩倍的量,她卻比中了普通量的人清醒的還要快。
“你們,是什麼人?”看着眼前這兩個面龐粗獷的男人,徐子清微微蹙眉,這兩個人,長得凶神惡煞,但是,好像沒有什麼腦子的樣子。
“你醒了,凌語公主。”
屋子的門,從外面被推開,已經易容完的張顯走了進來。
“……”看着那促狹的笑,危險的眼神,徐子清心裡嘆口氣,單單看面相,就知道那三個人的腦筋,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大哥,你來了?”看到張顯進門,頭巾男和刀疤男站起身打招呼。
“啪”瞥到桌上的酒罈子以及滿屋子的酒氣,張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到頭巾男的臉上,力氣之大,讓那個七尺男人也打翻在地。
“我不是說過,要謹慎的看好凌語公主嗎?”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對於頭巾男來說,是始料未及,原本就有些喝高的腦袋,因爲這大力的一掌,變得更加的眩暈:“大哥,她不是好好的待在這裡嗎?”
“你們以爲,凌語公主是什麼人?”張顯冷然的看着面前的頭巾男和刀疤男:“你們以爲,她是普通的一介弱女子嗎?”
“咯噔”徐子清心裡一沉,原本,自己還是打算逃走的,看現在的情況,對方似乎又要加強防範的樣子,逃走的機會,似乎又變小了呢。
“我們會看緊她的,絕對不會讓她逃走。”刀疤男趕緊說道。
“……”丟下刀疤男和頭巾男,張顯慢慢的走近被繩子綁住雙手的徐子清,然後慢慢的蹲xia身,促狹的一笑:“凌語公主,我好像,小瞧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