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剛纔去盤問了那一批侍衛,單單少了一名,屬下料想,他可能是畏罪潛逃了,可是去問守門的侍衛,可是他們說並未見人出府。讀免費提供”無塵無奈的說出自己調查出的情況。
“你的意思是他還在府裡?”上官東胥的拳頭被握的‘咯吱咯吱’的響。
無塵膽戰心驚的縮了縮脖子道:“屬下問過和他一起的侍衛,侍衛們說,那個人面生的很,王府的侍衛已經三個月沒有增加過了,不可能有生面孔,屬下認爲他是臨時混進王府的。”
“混進來的?”上官東胥低低的念道,然後問:“有沒有現王府有被打昏或者突然消失不見的侍衛?”
“回王爺,一個不少。”無塵跪在地上回道。
“也就是說有府裡的人接應了?”上官東胥恨不能立馬抓出那個內應,活剝了他的皮,居然爲那個刺客準備好了衣衫和淬了劇毒的長矛,用心何其歹毒?
“屬下也是那麼認爲的,與徐公子過招的那批侍衛是從不出府的,他們的衣着外人無從仿造,那人的衣衫肯定是府中的人提前就爲他準備好的,只是,屬下實在想不通,到底是誰會有那麼大的本事,在王爺府中臥底還助人行兇,殺了徐公子對他又有什麼好處?”無塵跪在地上,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與困惑。
“也許,那人是衝着本王來的也說不定,只是沒想到正巧遇到了徐子清纔不得不收手。”上官東胥回望了一眼關閉着的房門。
“恕屬下直言,屬下覺得來人就是衝着徐公子而來的。”無塵抱拳說出自己的見解。
“何出此言?”上官東胥看着無塵。
“王爺細想一下,如果刺客是針對王爺而來,大可以在王爺躍下時繼續行刺王爺,而刺客卻在刺傷了徐公子後就悄然失蹤,實在匪夷所思,屬下認爲,敢進王爺府行刺的人必是有一定膽色和功夫的人,沒道理守着王爺卻不行刺,唯一的解釋就是,他臨時混進王府就是爲了對付徐公子。”無塵分析的頭頭是道,其他的十二個侍衛連連點頭,不想上官東胥卻暴怒異常。
“找死,哼,殺人殺到王爺府來了,真當本王不存在嗎?”上官東胥怒極,若是針對自己而來還可以理解,沒想到確實針對徐子清而來,在本王的面前把自己在乎的女子傷成這樣,當真是不想活了嗎?
“王爺恕罪。”十三個人齊刷刷的跪地。濬王爺的尊嚴不容忽視,誰挑戰濬王爺純粹是自取滅亡。
“爾等聽令,從今天起,本王把你們全部編入煙雲十三騎,以後不僅要保護本王的安全,這整個王爺府的安全也全部交由到你們身上,除了本王,你們就是這濬王府最大的主人,今天的事若再生一次,責任在誰,誰就滾出王爺府,聽到沒有?”這十三個人有從小就跟隨自己的,也有在以後的歲月中歸順自己的人,一直想把他們編排到一起,就今天了。
“屬下領命,誓死效忠王爺。”十三個單膝跪地,齊聲宣佈自己的忠誠。
“王……王叔。”上官昊剛穿過迴廊,就聽到那震耳y聾的聲音,擡眼就看見跪滿地的十三個人,不由得嚇了一跳。
“昊兒,依你看,徐姑娘體內的毒素大概什麼時候能夠排盡?”上官東胥看到上官昊滿懷的藥材,蹙眉問道,上官昊懷裡的那些藥材,起碼得再換好幾桶水。
“王叔,子清她中的毒是笑靨叉的毒,這種毒的毒性不比鶴頂紅等毒藥猛烈,但是笑靨叉的毒度卻比鶴頂紅還要迅猛,這種毒特別適合一擊斃命,不給敵人任何復生的機會時使用,按常理說,子清早該氣絕身亡了,但是到現在她還一息尚存,我想可能和她內力深厚有關。”上官昊抱着一大堆藥材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她應該不會死了,對不對?”上官東胥抓住上官昊話裡的轉折,略帶欣喜的問道。
“我只能說有可能,王叔,你知道的,她現在還活着已經是個意外了,能不能好起來,我真的不敢肯定。”上官昊低下頭,自己也希望徐子清可以好起來的。
“以你的醫術加上劉御醫都不能保證她安然無恙嗎?”上官東胥不由的緊張起來,眼神死死的盯着上官昊。
“我……”上官昊被上官東胥灼人的目光逼得語不成聲。
“王爺,門外有人求見。”一名侍衛拿着長矛單膝跪地道。
“是什麼人?”上官東胥調轉視線,看着那名侍衛道。
“啓稟王爺,來人自稱是徐公子的朋友,已經和徐公子約好了要見面,因久候徐公子不至,故此找上門來。”侍衛恭敬的回答。
“來人可是自稱劉瀟陽的男子?”上官東胥不由的吃味,今天見不到她,果然是去見劉瀟陽了嗎?
“回王爺,她是自稱姓劉,可是,是一位女子。”侍衛答道。
“女子?帶她進來吧?”上官東胥不解,怎麼又出來個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