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看不出來,你功夫不弱啊,”看到站在自己跟前的歐陽志鵬,赫連銘軒的眉頭難得的舒展,終於有一個看得過去了,遇到對手,赫連銘軒明顯的心情大好,沒有過多的寒暄,就直接攻向了歐陽志鵬。 “……”歐陽志鵬不說話,只是見招拆招,不咄咄逼人,也不給對方壓制住自己的機會,幾個回合下來,赫連銘軒顯然上火了,這種說輸不輸,說贏不贏,說打不打,說撤不撤的狀態,讓赫連銘軒十分的不爽。
“要打就盡全力,畏畏尾的幹什麼?”看到歐陽志鵬根本就不盡全力,赫連銘軒氣急,有一種被小視的屈辱感。
腰間彎刀再次出鞘,赫連銘軒氣呼呼的攻向了歐陽志鵬。
“咦?”看到歐陽志鵬的閃躲方式,青冥狐疑出聲。
“怎麼了?”‘沈凌鬆’小聲的問道。
“沒事,只是覺得,這個步法,好像哪裡見過。”可是是哪裡呢,青冥一時又想不起來。
‘嘭’刀與劍的交鋒出震懾耳膜的聲音,兩雙冰冷的眼神,互相撞擊着,引得赫連銘軒不住的笑:“有意思,有意思。”
“……”歐陽志鵬不出聲,原本刀與劍相抵着,可是,歐陽志鵬卻突然閃身消失,害的赫連銘軒一個前撲,下一秒,歐陽志鵬的劍就抵在了赫連銘軒的喉嚨上。
“你耍詐!!”赫連銘軒不服氣的大喊。
“我贏的光明正大,”歐陽志鵬淡漠的開口,“沒有暗器、沒有使毒。”
“哼,”赫連銘軒不恥的看着把劍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歐陽志鵬:“你小子,還真是深藏不露。”
“歐陽志鵬勝出。”張大人大聲的宣佈。
聽到張大人的話,歐陽志鵬收回自己的劍,站在了擂臺上。看到歐陽志鵬勝出,慶王臉上了露出了得意的笑,宛若,一切仍舊在他的掌握之中……
“哼,”赫連銘軒甩袖,走下擂臺,然後對皇帝說道:“今日比武,本宮輸的不甚心服,改日定當討教,本宮回行館練功去了。”說完,轉身離開。連皇帝和老皇帝的客套話都沒有聽。
“今天的世子,怪怪的哎,”臺下一串串的小聲議論聲,“武功進步了那麼多不說,連性子也變得沉穩了不少呢。”
“是啊,若是以前,恐怕,早就開始得意忘形了吧?”
“就是說啊,這些天,看樣子,慶王爺沒少教導他呢。”
……
靜靜的站在臺上,歐陽志鵬一言不,既不叫陣,也不離開。
“還有沒有要攻擂的,”一旁的張大人,看着突然就冷下來的比武,在一旁幫着喊道。
“……”笑話,誰敢去得罪慶王啊,就算是之前沒有上陣,接下來,也不能上啊。
看到無人敢上前應陣,皇帝和老皇帝的臉色都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眼神瞥向坐在自己身邊的歐陽致遠,荀王示意歐陽致遠去應陣。
“我來,”看到父親的眼神,歐陽致遠輕輕點頭,然後站起身,對着自己的父親荀王抱拳,接着就翻身上了擂臺。
“你看,世子上陣了,”衆大臣又開始議論:“不知道這次,誰會勝出呢?”
“依我看,應該是致遠世子吧,”大臣甲以以前的事實說話:“誰不知道,志鵬世子從來都沒有勝過致遠世子啊。”
“那也未必,”大臣乙搖頭:“我看今天的志鵬世子,如若o胎換骨,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今日的世子,已經不可與之前同日而語了。”
……
坐在臺下,看着臺上對峙的兩個人,徐子清觀察着這兩個人的氣場,竟然覺得,這個情景,似曾相識……
記憶裡,似乎有過這樣一個畫面,兩個渾身汗水的男子,確切的說,一個是青年人,一個卻是少年,徐子清微怔,因爲這個少年模樣的男子,正是當初救下自己,說以後都會保護自己的那個少年,記憶裡,這兩個男人,就是這樣對峙着,似乎在爲了什麼事情僵持不下,而且,他們的身邊,也是圍滿了人,確切的說,是圍滿了士兵,士兵的背後,還有軍用帳篷……
自己的記憶裡,怎麼會有這樣的畫面,‘沈凌鬆’拍拍自己的腦袋,可是,記憶裡,那個不肯退讓的少年的模樣,還是揮之不去,那個少年……到底是誰?